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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坐上沙發後,我趕緊把那樣東西說了。聽了我的話,書生想了想說,“你說的前四種謎語,我聽都沒聽過。不過陰時陰日姑娘的血,我覺得很好找。但是就不知道是不是啊.....”
“那東西在哪找?”我問。
“傻比,去公共廁所找啊。你們要的是陰時陰日姑娘流出的血,又不是陰時陰日出生的姑娘血。快到時間了,你去廁所守著肯定能找到。”
擦,還真是書生說的這樣!
我叫書生在家等我,我去找找。還沒出去書生給我叫住了,說讓我帶會兒孩子,單位還有事呢。陰時還沒到,又不著急找。
“行。”感激他感激的不得了,我自然要幫他帶會兒孩子。
然後書生想了想又對我說,“陳杰,不行你也跟我去單位一趟吧,老大那邊都發火了。要是你再不去,真的要被開車了。”
聽了他的話,我心裡一陣不舒服。我心想那單位還要去嗎?我現在碰到這麼多事能上班嗎?
哎,不行還是過去吧。等我的事解決以後,我總要吃飯。而且這陣子跟人借了不少錢,錢還沒還呢。
左右反思,我決定和書生去一趟單位。我不怕精通法術的婦女,卻怕我單位的領導。
帶上小潔孩子,我和書生去的單位。這孩子估計是想媽媽了,在家一個勁鬧,有好東西不吃非要喝奶。現在書生給他衝過奶粉喝了,他老實不少。
孩子已經兩歲了,抱在懷裡不輕。我和書生去單位的時候,單位同事都看我們。我是個市場化臨時工,在單位地位不高。
書生說去辦公室弄弄材料,我則抱著孩子去了領導辦公室。
敲開門,領導正在辦公室與人說話。見我來了,他臉上鐵青的看了我一眼。把我晾在一邊,他繼續跟那人說話。
等了能有四五十分鐘,我腿站得都酸了。懷裡又抱著孩子,很累。書生那邊也弄完了,他走過來找我。
“陳杰,你他嗎是不是給臉不要臉!?”說話的人走了,領導對我咆哮。隨著他一聲大吼,我懷裡的孩子被嚇哭了。
“.......”我面色鐵青的不吱聲。
“上次你曠工我怎麼說的?我說你老實上班。要不是看你認識點人來的,我早就把你開了。嗎的,真是給臉不要臉了。你一個市場化臨時工,居然膽子這麼大。我上班二十年了,第一次看到你這種人。還抱孩子來,你自己私生活亂我不管,但你少跟我來這套。告訴你,我什麼人沒見過?”
這兩天領導給我打了無數個電話,但我一直沒接。能想的到,領導多生氣。
“領導,算了吧。”陪我站在旁邊,書生為我說情。
“呵呵,你還替他說話?你是大學生,怎麼能跟他這種人一起玩?他值得你結交?”領導不屑的問書生。
“........”書生尷尬的看我。
“一個市場化招工的,膽子居然這麼大.......”怒視著我,領導不停的發脾氣。
站在他面前,我心裡很難受。我都快死了,我又不是不想上班。他話說的這麼難聽,真讓人受不了。
“你現在去給我孩子送走,然後回來上班。我只給你十分鐘時間,如果你慢一點我就開除你。”說了很久,領導怒火逐漸消了。
“不用了,我不幹了。”耷拉著眼皮,我淡淡的說。
“你不幹了?”領導憤怒的瞪我。
“對,老子他嗎的不伺候你了!誰叫你罵我!”被他罵的連狗都不如,我終於火了。然後我抱著孩子大步往外走,臨走時指著領導對他說,“你以後少罵人,告訴你,打工的也是人!”
“有鋼兒!”陪我一起走出來,書生小聲誇我。
“有你妹的鋼兒,我現在都快被開除了。”懷裡的孩子還在哭,我這個抑鬱。
可憐了小潔孩子了,母親還關在派出所,他還要陪我受委屈。
拿出手機,我算算陰時也沒多久了。我對書生說,“我去公共廁所找找姑娘的血,你領孩子回去吧。”
“你等會兒,那個二兩火,三斤氣,還有天上的雲,我好像也有思路了。”書生叫住我說。
“那是什麼東西?”我吃驚看他。
“火和氣是不可能論重量稱的,我感覺那應該是什麼東西。你想想,類似於火還有氣的東西,都有什麼?能用重量算的?”書生問我。
“大哥,這個我哪知道啊。”我哭喪著臉看他。
“哈哈,對了,你智商過低。”笑著,書生對我說,“二兩火,我猜應該是燒紅的炭。火無形,但炭卻是有形的。而三斤氣,應該是香水一類。但是能救鬼的東西,肯定不能是香水,我猜是水。因為水是由氣組成的,至於是什麼水就不知道了。”
“那天上的雲是什麼?”我越聽越驚。
“是柳絮。”書生說。
聽說柳樹屬陰,招鬼。如果是救火孩子的話,柳絮確實不錯。我都納悶了,書生是怎麼猜出來的。和上次一樣,我一說碟子,他竟然能猜到碟仙。
事不宜遲,我和張嫣那邊還打著賭呢。當我潛入女廁所後,心裡一陣竊喜。這要是真成了,那我要不要讓她給我舔.......
不過,男人的奶是什麼東西?只集齊五樣,還少一樣沒法救火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