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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的嘴當真是巧口如簧啊,我確實是說不過他。
偉人有雲,能動手的就不BB,我直接喚出了短劍,朝著這智通和尚刺去。
“阿彌陀佛!”
和尚只是輕輕一敲木魚,厚重的‘當’的一聲在我腦海里迴蕩,攪的我腦袋脹痛沉重,四肢無力。
我立刻掐了幾個手指,配合著靜心咒,驅散那浩瀚木魚聲,用力把短劍刺到了智通和尚胸前。
和尚原本豎立在胸前的右掌輕輕一晃,伸出兩根手指夾住了劍尖,“阿彌陀佛,此物乃大凶之物,當入我佛門功德池,洗去戾氣……”
又是一個覬覦我短劍的傢伙!
趁著他大意的時候,我催動短劍,猛地一擰,短劍劃破了他的手指,直刺而上。
“阿彌陀佛,真乃陰邪之物,貧僧萬不可讓此物危害人間。女施主放棄吧,貧僧所修乃是佛門金剛羅漢身,這凶劍怎能傷我金剛之體,你……咦?”
和尚說話時,他身上的袈裟散發著金光,抵擋著短劍。
但是我卻冷冷一笑,短劍猛地一紮,直接破開金光,穿透了袈裟僧裝,扎破了他的胸膛,一股黑色邪氣從短劍上冒出,滲透腐蝕著他的身體。
“幽冥邪氣,女施主竟和幽冥鬼物有勾結,和尚留你不得!”
和尚被破開金剛羅漢身,面不改色,但心裡卻是掛不住面子,心中一怒,那手中原本敲擊木魚的木杵卻突然變色,變成了一根灰白的骨杵!
和尚將木魚收到袈裟里,然後手裡的骨杵一晃,拉長成半米之長的空心骨棍,棍身上鑽著幾個小孔。
竟然是骨笛!
難道他是藏傳佛教密宗的喇嘛?只有藏傳佛教的喇嘛,才會用骨骼製作各種法器,骨笛就是其中一種。
智通和尚將骨笛橫在嘴前,嗚哇嗚哇的吹了起來。
笛聲卻不清揚悠遠,反而變得悽厲幽慘,好似鬼泣貓叫一般,尖銳而又刺耳。笛聲傳進耳朵里,我感覺好像是有無數隻鬼爪在我腦袋裡撓一般。
不行,如果再這麼聽下去,我很快就扛不住倒下的。
這裡不能待下去了。
就算我捂住雙耳,但那笛聲仍然穿透進來。這笛聲不是針對肉體聽力的,直接作用在魂魄上!
我毫不猶豫的自封耳識,那笛聲才減弱了很多。
但是這麼一來,我卻聽不到其他聲音了。
刺痛感減輕,我抓著短劍朝著智通和尚猛地一划,大念一聲,“破!”
短劍上邪氣化作劍芒朝著和尚刺去,卻被他用骨笛擋住,但也因此打斷了笛聲。
我顧不得脫掉身上的深紅色婚裝,從他身旁閃過,奪門而去。
剛一推開門,我又一眼看到那蹲在欄杆上的黑貓。
但現在我已經顧不得去管它了,因為有幾個黑衣壯漢朝著我撲了過來。
我隨手將原本捆在我手腕上的麻繩一撮,然後在短劍上一抹,就變成了黑繩。下樓梯時,我在黑繩其中一頭的兩側各自點了一下,然後朝著那幾個黑衣大漢扔了過去。
其中一名壯漢一把抓住黑繩,冷笑著說道:“二小姐,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一根麻繩也想……啊!!!”
他正說著話呢,卻感覺手中的麻繩突然變得又軟又涼,低頭一看時,自己抓住的哪是什麼麻繩,竟然是一條足足有胳膊粗細的黑色大蟒!
黑色蟒蛇纏住了他,然後朝著那幾名黑衣大漢吞吐著蛇信,腥臭味從蛇口裡噴吐而出,直接嚇的他們幾個不敢越過一步。
這一招是師父從龍虎山那些天師那裡學來的,搓麻繩而成大蟒。對於鬼魅卻是沒有什麼效用,而是用來專門對這些血氣濃厚的人的。土妖巨圾。
趁著這個機會,我快速的衝下樓梯,朝著門外衝去。
剛衝出門外,那和尚已然到了樓梯前,冷笑一聲,“雕蟲小技!”
手中骨笛已然恢復成木杵模樣,在木魚上輕輕一點,當的一聲,那烏黑大蟒就消失不見,變成了幾節麻繩。
和尚雖然是穿著僧裝,仍然健步如飛,幾個呼吸就已經翻身下樓,跟了上來,手中的木杵一甩,化作一道烏光朝著我的射來。
我閃躲不及,直接被木杵擊中後背,一股巨力直接把我打飛到了草叢之中。
我順手扯起幾根狗尾巴草,起身狂奔時,快速把狗尾巴草的紮成了一個小馬,那毛茸茸的狗尾巴就成了馬頭。
我快速的咬破手指,在馬頭兩側一點,一道血光閃過,草馬變成了一匹烏青色駿馬。
翻身上馬,雙腿輕輕一夾馬肚子,烏青駿馬一聲咴叫,撒腿就朝著鐵門衝去。
那馬國強夫婦倆沖了出來,大聲叫喊著,“攔住她!不要讓她跑了!”
駿馬衝到了鐵門前,縱身一躍,直接從鐵門上跳了過去,載著我狂奔而去。
第122章 詭異黑貓
我們這一行業的,總會需要去一些鄉鎮山區的,車什麼的很難到達的地方,所以就有了這種辦法來代步,擬物化生的一個巧用。草木白紙之類的死物沾染了精血之後,就會附帶上我們點上的一抹生機。擬化活物。
本來我是想減一個紙馬的,但昏迷的時候背包應該被他們給拿走了,我找不到白紙和剪刀,只能借草木化馬。
因為草木畢竟也是生物一種,借用它們來代步比紙馬的要低,但同時我們也無形之中干擾了草木的生長,有損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