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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她被送入在一間關押男孩的少管所“紅河堤”,16歲時又被轉押至一所**監獄。
1977年,她成功逃獄,再次被拘捕,直至1980年她23歲時,才正式出獄,但依舊是一名在家服刑犯。
1984年,她成為了母親。
1992年,她從真正意義上重獲自由。
1998年,她出版了自傳《聽不見的哭聲》,引起極大的爭議。
曾經殘忍殺害兩名孩童的小瑪麗,如今已經長大**,甚至有了自己的孩子。然而當年她殺人時,卻沒有任何殺人動機,純粹只是為了好玩,或者,為了泄憤,將母親帶給自己的屈辱凌駕於無辜的鄰居小孩身上。
這是世界上臭名昭著的兇手,在這恐怖的殺戮之下,同時讓我們注意到了更多類似的案情。
1993年2月12日,英國利物浦。10歲的湯普森和維納布爾斯將2歲的小占美從商場帶走,在三里外的火車鐵路旁,並模仿恐怖片《娃鬼回魂》第三集中的殺人方法,用磚頭鐵棒將其虐打,將藍色的油漆灌入小占美眼中,把電芯塞入他口裡,最後將他丟入軌道上,任由高速行駛的火車將其碾壓。
2008年12月8日,離家出走的9歲男孩小孩,在三亞港化市場與兩名孩子打架,用尖刀將一名未成年人殺害,不過是因為玩遊戲時產生的小糾紛。<
☆、第777章 7號女生宿舍【10】
2011年6月9日,警方和尋人家屬在全州縣紹水鎮一座後山上,找到了失蹤兩天的四年級學生小林。被發現時,其身中數刀,渾身冰涼。而殺害他的人,則是他的同班同學小軍,兩人因發生衝突,相約一起“單挑”,而小軍前去時帶著一把刀……
2012年4月10日,13歲的譚某將同學周某約至家中玩耍,因嫉妒周某長得比自己好看,便用木凳將其砸暈,後用菜刀、啤酒瓶、裁紙刀、剪刀等兇器對周某行兇,將其頭部、四肢砍斷,裝入塑膠袋,並清理了案發現場血跡。
……
當然,這些已是後話,卻亦是鐵一般的事實。
儘管那時,我並不知道後世的社會將發生如此多駭人聽聞的慘案,可我對嚴靜已然產生了一絲懷疑。
她與方芳的關係究竟如何,她會不會因為嫉妒而殺害方芳,將屍體移入7號女生宿舍,從而轉移警方的調查方向?
於我而言,任何線索都是破案的關鍵!
***
面對這起案件,我的內心沉重而悲慟。
儘管方芳不是我的親人,但如此年輕的小生命,實在叫人惋惜。
就在我打算將7號女生宿舍的所有材料系統性整理一遍時,樓上突然傳來一陣急速穿過的腳步聲。
那聲音極其複雜,我不知該如何形容,與其說是腳步聲,倒不如說是非人的腳步聲更為準確。
非人,即非人類物種,可能是魔,可能是妖,亦可能是鬼。
樓上的腳步聲,讓我確定那不是鬼發出的,而是一種多腳物種,絕非只擁有兩隻腳的人類!
想到此處,我與流素立即相視一眼,幾乎不需要任何言語上的交流,便迅速離開了寢室,分左右兩側樓梯各自向上,追尋聲音的來源。
黑暗中,流素自走廊的另一頭打開了手電筒。
空曠的走廊上,好幾扇門都開著。悶熱的風呼呼灌入室內,身後的共用廁所散發出刺鼻的氨氣味,令人作嘔。
“沒有靈異反應。”
他緩緩走到我身邊說道,手電的光線迅速掃過周圍的寢室,確定沒有任何發現,才貼心地從褲袋裡摸出手帕捂住我的鼻子。
流素的手帕上有一股清爽的綠茶清香,和他身上的味道很像。
我皺了皺鼻子,夜晚的7號女生宿舍令人毛骨悚然,我可不想在這種環境下追查任何非人的蹤跡,便提議下樓。
流素倒沒任何意見,拉著我的手就離開了二樓,回到我們居住的房間。
“剛才的聲音真的來自二樓嗎?會不會是我們聽錯了?”
“不,應該是移動得太快,我們去二樓時,它已經離開了。”
流素肯定的說法打消了我僅有的疑慮,可當晚我怎麼也睡不著,滿
腦子都是警方檔案中,21位受害人慘死的景象。
迷糊的夢境如連環畫一般播放,當我看到方芳時,她嬌小的身影已倒在血泊中,一個模糊的人影拿著硫酸倒在她臉上,冷笑著看她白皙的肌膚被一點一點地侵蝕……<
☆、第778章 7號女生宿舍【11】
我被夢中的冷笑聲驚醒,滿頭大汗。
流素坐在應急燈下遞了瓶水給我,用濕毛巾幫我擦去汗水。
“做噩夢了?”
我看了一眼桌上還沒收起來的警方檔案,微微嘆了口氣:“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不是做夢,只是將白天看到的在腦子裡又過了一遍……嚇死人了!”
他忍不住噗嗤一笑,顯然被我戲謔的口味都逗樂了。
過了一會兒,他又義正言辭地同我說道:“瓔珞,這是一場硬仗,不好打。”
是啊,我們面對的是一位連續三十年殺戮不間斷的隱形惡魔,如果我沒猜錯,封靈族當年肯定曾派來其他封靈師探查過7號女生宿舍的奧秘,只是始終無法破解這殺戮之謎罷了。
想到此處,我不禁深深吸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