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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通道,怎麼看出來的”,大頭問道。
女大學生頓了一會,似乎她也不太確定,還在思考著什麼,接著說道:“不知道你們注意到沒有,自從這道金光出現之後,那些黑洞向畫卷左端移動的速度明顯變快了許多”。
聽到女大學生的聲音,我忙看向那些向左移動的黑洞流,果然發現,黑洞流的流動速度變快了許多。
“怎麼回事,鏡頭不是死了麼,它好像沒有動啊,那這些黑洞怎麼移動的速度突然變快了”,大頭的聲音又開始疑惑了。
“是那個引力源”,我說出了心裡的猜測:“是那個吸引黑洞的引力源自己移動過來了”。
“啊,那會是什麼”,大頭又問出聲。
我沒有回答大頭的話,因為這個問題也是我想問的,但同時,我又想到了現在這些黑洞與原先不同的運動軌跡,便說了一句:“現在還不確定那是什麼,不過我敢肯定,那引力源絕對不是一顆黑洞”。
眾人也保持著沉默,算是默認了我的猜測,同時眼睛也都在仔細的盯著畫卷左邊的邊緣處,等待著那個吸引黑洞流的引力源出現。
畫卷里的世界仍在保持著原來的情景,那道金光仍如同流水般筆直的貫穿了畫卷的左右,而那些正在向左邊移動的黑洞,速度也越來越快了。
又過了一會,圖畫裡的情景除了向左移動的黑洞之外,沒有再發生其它的變化,而我們也在靜靜的等待著,因為,那加快移動的黑洞流在告訴我們,那個吸引黑洞的引力源在不斷的靠近,可能就要出現了。
看到這幅情景,我突然明白了為什麼剛才女大學生說這條金光是一條通道了,因為,那個引力源似乎在吞噬著這一切,而這道金光,應該是什麼東西為了逃離那裡,才瞬間打通出來的,只是我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東西要從那裡逃離,還有,即是逃離,那原先它又為什麼要靠近那裡呢?”
我想不明白,再次仔細觀察那快速移動的黑洞流,對那引力源的出現更加的期待起來。
黑洞流的速度仍在加快,眾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畫卷的左端,還有那道貫穿圖畫的金光。
突然,我腦中愣了一下,向著那道金光仔細的看去,好像覺察到那金光發生了什麼變化,但一時又沒觀察出來,似乎是一個錯覺。
又看了一會,大頭突然叫道:“你們看,那道金光,好像消失了一點”。
“消失了一點”,我沒有明白大頭的話,立即向那道金光仔細的觀察起來,想看看到底消失了什麼。
見眾人沉默,大頭呵呵一笑:“你們都沒發現吧,在圖畫最左邊的位置,連接畫卷邊緣處的金光消失了一點點,或者說金光從邊緣處斷開了”。
“什麼”我似乎找到了剛長錯覺產生的原因,忙向貫穿圖畫左邊的金光看去,果然發現,連接圖畫最左端的金光流上,居然出現了一小段的黑暗。那一小段黑暗非常的不明顯,我一時看不清,以為是看錯了,便睜大了眼睛,又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只見,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一小段黑暗顯現的部分更加的明顯了。而且金光消失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仔細看去,金光消失的速度已經能夠用肉眼分得清了。
“噫,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在吞噬著那道金光,而不是金光自己消失了”,身後的開招突然說道。
“恩,那裡好像發生了什麼”,我喃喃的出聲,看著金光從畫卷最左端的位置開始,一點一點被黑暗吞噬,金光消失的地方重新填充上了漆黑的顏色。
“應該不是那個引力源吧,黑洞流的速度仍在不斷的加快,顯然引力源並沒有出現,那麼,吞噬那道金光的東西到底又是什麼呢?”開招又問了出來。
眾人再次沉默,顯然都不知道答案。
大頭突然嘆了口氣:“如果那個鏡頭還能移動就好了,它就可以將那裡的場景放大,讓我們看看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聽到大頭的話,我心裡頓時無語,那鏡頭好像已經死了,它將我們帶到畫卷的這個場景之後,就不再移動了,除非它現在乍屍了重新活過來,不然那個地方的場景,我們是肯定看不見的。
想到此處,我的眼睛不由得再次移向了畫卷最左邊,等待著那個引力源的出現。
突然,出人意料的一幕發生了,只見眼前的畫面一盪,那已經靜止不動的鏡頭似乎是聽到了大頭的召喚,竟真的乍屍了,緩慢的移動了起來。
“快看,鏡頭移動了”,大頭嚷道。
眾人一愣,感覺到了剛才畫面的波動,瞬間就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忙留心注意著鏡頭的動向。
那鏡頭緩緩的動了起來,如同剛起床的人一般,踉踉蹌蹌的,有點睡醒惺忪的樣子。
“鏡頭,去看看畫卷左端,那道金光消失的位置,看看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大頭用手向著圖畫左端的位置一指,命令道。
我頓時有些無語,感覺大頭好天真,心想這鏡頭怎麼能夠聽得懂人話,要真聽得懂,又怎麼甘願受你指揮。
想到此處,我不禁回憶起了之前鏡頭給我們展示圖卷時的情景。那時,幾乎是我們心裡想到了什麼,那鏡頭就按照我們心裡的想法進行畫卷的展示。莫非,這鏡頭能感應到我們心裡的想法,從而根據我們喜歡的方式對畫卷進行展示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