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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點了點頭:“就是一個“找”字”。
“那是找什麼呢”,大頭又問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找什麼,但當時的鬼嘯就只有這一個字,而且還是用我們家鄉的話叫出來的”。
說完這句話,我回想起了當時和小魚魚講這個故事的時候,她還問了我一個重要的問題,我便補允道:“你們可能會問,那我旁邊不是也坐著其它的親人麼,那麼他們有沒有聽到呢?”
補充了這個問題,我便自答道:“當時我的爺爺和奶奶就坐在我的身邊,那聲音響過之後,我當時就問他們了,他們都說沒有聽到。我當時就很奇怪了,就朝著那聲音的來源處望去。然後,我就看見了一樣奇怪的東西”。
“什麼?”眾人又問出了聲。
我苦笑了一下,緩緩的說道:“我看到,在我家土房的廚房頂上,有一團白色的煙霧,緩緩的從廚房的屋頂上飄了過去,那聲音也跟著那團煙霧的位置移動著”。
聽我說到這裡,眾人立即一愣,似乎想到了什麼,女大學生則直接是瞪大了眼睛,猛的看向了我。
我看著他們的表情,呵呵一笑,說道:“你們應該也都想起來了吧,接下來的事情,我之前也和你們都說過了”。
“你是說,你剛才說的那個8歲時的場景在消失之後,居然又在今年的大年29的晚上再次重現了,是這個意思麼?”,女大學生最先反應了過來。
“恩,是的”,我微微點了點頭,接著又搖了搖頭,說道:“準確的來說呢,今年大年29出現的那個場景並不是重現了我8歲那年的場景,而是延續了我8歲那年的場景,而且銜接得天衣無縫,一絲不差”。
我知道女大學生肯定聽懂了我的話,但是大頭他們估計還不明白,便又說道:“我8歲那年的那個場景,那一聲“找”,還有那一團白霧出現後,僅僅只是過了大約2分鐘吧,便就都消化無蹤了,我現在想來仍然很奇怪,你說那聲音憑空消失了我能理解,但那白霧卻也憑空消失了,那可是個有形有質的東西啊,怎麼就憑空消失了呢,這個問題,我至今不解”。
我頓了頓,又接著說道:“直到今年的大年29,也就是我回家的那天晚上,我參加完了青年大會,打算和小魚魚回房間裡休息的。那天晚上,我喝了許多的酒,因內急便出門來想找個地方上廁所,然後,我就再一次聽到了那個奇怪的蹬蹬蹬的聲音。於是,我又找了好久那個聲音的來源,本來以為是一隻馬翻身發出的,便打算接著上廁所。誰知,恰在那時,那一聲‘找’、還有那一團白霧居然憑空再次出現在了天空中。那聲音一響起的時候我就習慣的望向了土房子的廚房上空。那一眼,那個場景,我看得真真切切,就是我8歲那年,那個消失後的場景的延續,而且,銜接得簡直就是天衣無縫,那畫面感給我的感覺就沒有抽掉任何一幀”。
聽到這裡,旁聽的眾人均都已經屏住了呼吸,女大學生還好一點,大頭和開招他們已經面如土色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更讓我感到恐懼的是,我好像,已經看到了那隻發出‘蹬蹬蹬’腳步聲的怪物了,當時,它的身影借著燈光,就映在了土房的牆上,那影子高有五米,而且它已經舉起了爪子,正在猛的向我的腰部斬來,我當時都嚇尿了,以為就此死去,便陷入了短暫的迷惘之中,靜靜的等待著死亡時那一刻的到來。我等了不知道多久,耳邊就聽到了一聲炸響。於是,我抬頭望向聲源處,就看到天空中有一團煙花散開了,於是,我便恢復了意識,那隻怪物也已經不見了。而之前我也和你們說過,那團飄蕩的白霧在空中飄了一會,就從中冒起了火花。那團火花飄了下來,碰到了土牆的牆壁上,便順著土牆滑了下來,熄滅了。我便從中揀到了那張紙片。雖然那張紙片你們沒有看到,但那張紙片的出處,我們也已經知道了,就是來自我手上的這幅畫”。
說完這番話,旁聽的眾人都沉浸在了那個場景之中。
我微感喉嚨發癢,便咳嗽了一聲,說道:“事情大概就是這麼一回事,而現在,關於那個場景,我最擔心是:那個場景到底有沒有結束,那隻怪物可是舉起了鐮刀般的巨爪,已經向我的腰部抓來了,如果那個場景結束了,那麼我就要少一點擔心了,而如果那個場景沒有結束的話,那麼它是不是在不久的將來,會重新發生在我的身上,如果真的發生了,那隻怪物的利爪是不是就會欄腰斬斷我的纖腰,也就是說我將必死無疑”。
說完這段話,我又想到了在來人頭峰之前一些零零碎碎的記憶片斷,忍不住又說道:“還有,不只是這些,還有我夢中的那具石棺。在夢裡,我被裝入了棺中,棺里灌滿了水,我能感覺到棺里的水慢慢的淹沒了我的身體,我透不過氣來,拼命的想推開棺蓋,但我推不開。我快要被溺死了,就在我臨死前的一刻,我聽到外面各位親人的哭泣聲,他們都是我熟悉的親人,有爸爸、媽媽、爺爺、奶奶……,當然,還有很多很多人,這些,是不是又意味著什麼其它的事情?我不知道”
我感覺我的頭腦開始出現了暈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