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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往身後看去,見是大頭他們三人已經打完了電話,正搖頭晃腦的回來了。看他們的表情,想來,他們也證實了,外面世界的時間已經超過了大年初三,我們想通過傳送出去的路是被徹底的堵死了。
看到他們無精打采的走近了,我忙打趣道:“怎麼樣,現在算是認命了吧”。
大頭他們只不答,我又說道:“咱們先去那架飛機上看看,看你用的是啥武器,能把飛機打下來了,卻把那上面的人給打沒了”。
大頭聽了我的話,也不禁一愣,忙問了聲:“飛機上沒人麼,噢,不,是沒有屍體麼”。
“剛才聽女大學生說是沒有的,不過,我們還是得親自去看一下”,我說完,向女大學生看了一眼。她微微點了點頭,就向著飛機的方向走了過去。我不再多話,向大頭他們一招手,也跟著走了過去。
飛機停在懸涯另一頭的邊上,距離我們站立的地方約有百來米,因心情急切,很快,我們便走到了飛機的跟前。
我一眼望去,正如女大學生所說的,飛機的機倉門是打開的,透過機倉門和擋風玻璃,能夠清晰的看到機倉里有6個豪華的座椅,分兩排布列著,每一排有三張,中間是過道。
“這肯定是一架私人飛機了,因為客機不可能這么小”,我在心裡想著,再次確認了之前女大學生的這一猜測,又轉移了目光,向著飛機的架駛倉看去。
露過架駛倉近乎透明的巨大架駛窗,兩張嶄新的架駛椅在我們的眼底一覽無遺,但架駛椅上卻是空空如也,沒有坐著任何的屍駭。
觀察了半晌,眾人均是默不作聲。
“果然沒有屍駭”,我肯定了之前女大學生的定論,又提問道:“那麼問題就來了,飛行員去哪裡了呢,難道,躲進了客倉里不成?”
聽到我的提問,身邊的眾人又是面面相覷,齊齊向著客倉里看去,只見那六張豪華的坐椅整整齊齊的排列著,而坐椅上卻也沒有遺留任何的屍骨。
眾人再次面面相覷,此時太陽雖然已經完全的升起了,但眾人的身上都不免感覺到一絲絲的涼意。
我又把整架飛機的客倉和架駛倉仔細的觀察了一遍,只感覺飛機的機倉里如同一個太平間一般,安靜得可怕了。我正想再觀察一遍,突然,一個如同幽靈般的聲音說道:“難道,屍體都躺在飛機的過道里不成”。
我聽出了這是大頭的聲音,頓時周身又感覺到了一股寒意,那一條看不到的客倉過道在我的心裡瞬間變得神秘了起來。我想立即看清過道上的場景,但即使踮起了腳尖,從我站立的角度,也是肯定看不到的。
我又換了幾個角度,依然是看不到過道里的情景,眼睛便猛的盯向了那個敞開著的機倉門。一個念頭從我的心裡升了起來:“走進那個機倉,不就可以看到過道里的情景了麼?”,這個念頭一起,我立即向著那道機倉門走了過去,才走近幾步,又突然停住了腳步,直覺告訴我,做事不應該這麼衝動。
我不由得回過頭來,看到大頭他們,發現他們仍站在原處,全都盯著我站立的位置,一言不發。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麼”,我莫名奇妙的問了一聲,這個問題問出口,連我自己也感覺到奇怪。
大頭他們仍是盯著我,卻是沒有人說話,那眼神,好像看著我在鬼門關前徘徊一般。
又過了半晌,才有一個女聲清脆的說道:“沒什麼,只是突然感覺到很奇怪,就在你快要進入機倉的那一刻,我感覺到渾身有些發冷,頓時就不想動了,可能是天氣的原因吧,但是,明明太陽已經出來了啊,那種感覺確實挺奇怪的”。
女大學生一說完,她身旁的大頭他們紛紛點頭,那意思明顯也是有了剛才女大學生的那種感覺。
我的心裡也是莫名的一寒,又反問道:“那這機倉,咱們到底還要不要上去了?”
“恩,進去吧,我和你去看一看,我剛才又發現了一件更奇怪的事,不上去看一下,得不到證實,心裡不安”。
又是女大學生的聲音,我沒有問她那件更奇怪的事情是什麼,不過,目前卡在我心頭的問題是那飛機的架駛員到底去哪裡了,乘客們呢,都死在過道里了麼。
我晃了晃頭,不敢多想,憋了口氣,雙手撐在開著的倉門上,一個翻身,便爬了上去。
一蹬上機倉,頓時,一股更深的寒風迎面而來,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寒噤,剛想咳嗽一聲,但還是忍住了。
我緊了緊身上的外身,顫巍巍的站穩了身子,習慣性的想拍打一下手掌上的灰塵,才拍了一下,就發現,手上十分的乾淨,沒有沾上一點灰塵。
“噫,這是怎麼一回事,這機倉的地面,怎麼會這麼幹淨,一點灰塵都沒有麼”,我不由得又俯下身來,在那乾淨的地面上用指尖劃了一下,感覺指尖上沒有沾到任何的灰塵。
“這……”,我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總感覺這架飛機充滿了詭異。但此時,我腦中那個一直惦記著的問題又冒了出來:“到底,那過道里,有沒有躺著屍駭呢,飛機的架駛員和乘客,到底去了哪裡”。
想到這個問題,我不禁向前走了一步,同時將頭向著那條狹窄的通道里看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