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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樹明白我的意思,說:“我們也是這麼認為,但是這些人更是無法統計,本來就是見不得人的事,人口流動更是複雜,更難找了。不瞞你說,這幾天,我們弟兄幾個,忙著扮演嫖客,在全市的娛樂場所探訪。媽的,線索沒找到,錢倒是花了不少!”

    我怕楊樹說下去更是露骨,香雪海在旁邊聽了也不合適,趕緊轉移話頭,過一會兒也就告辭出來了。

    離開公安局後,香雪海把我送回了家。我大病初癒,跑了半天還真是有點累,只好躺下來休息,香雪海又前前後後忙了大半天,晚上還讓訂餐公司送了不少菜。吃完飯,我電話讓我的兩個好朋友過來。不到二十分鐘,兩個朋友就來了。

    這兩個人,在主流人士的眼中絕對是屬於匪盜一類的人。但是他們和我卻有著過硬的交情。

    武術家聚會

    第四章

    這兩個朋友,一個的綽號做“毛刀”,另一個的綽號做“張飛”,我在醫院的時候,他們來看過我好多次。他們當然也是有原名的,但是在“江湖”上,一個人的綽號通常比原名更要容易流傳。原名是爹媽給的,一個鬍子拉楂、胸肌發達的山東大漢可能原名叫做“林俊秀”,而一個清秀俊朗,眼睛大大的杭州小子,可能原名叫做“張浩雄”。但是如果人們給他們取綽號,肯定是符合他們的特徵的。綽號標誌了一個人的特徵,從中甚至可以聽出一個人的輝煌和失敗,它比原名更具有個性。  

    張飛的外形就像三國時期的張飛,黑臉環眼,長得粗壯無比,像鐵塔一樣。我身高近183公分,已經是很高了,他比我還高出半個頭,足有190。張飛脾氣火爆,性格直爽,對朋友像溫暖春風,對敵人心狠手辣。要是誰惹毛了他,他二話不說就砍人。有一次一個小偷想偷他的錢包,他一直從西單追到公主墳,抓住小偷後打得他攤在地上像一堆泥。張飛坐下來,陰著臉,罵咧咧地說:“他娘的,全城都他媽搜遍了,連一個耗子都找出來了!媽的,老頭該不會是死了,讓人拉著去火葬場燒了?”

    我哈哈笑著拍著張飛的肩頭,他這種火爆脾氣,直來直去,倒是很合我的胃口。

    毛刀是一個瘦高個,長著一張清秀的臉,戴著一副透明邊框的眼睛,看上去就是一個乖乖的學生模樣。可是有多少人知道,這個乖乖學生從三歲就練武,擅使一把八卦刀,初三的時候就單挑了城東“土墳幫”,和40多人對砍,砍得他們七零八落。但是毛刀平時為人卻比較深沉,遇事沉著,他說:“這老頭不簡單,看來不是這個城市的人。不過,我找了好幾個外地幫派打聽,都說不知道這個人。”

    我於是把陶俑和小刀的事和他們說了,他們都表示驚訝,雖然是江湖人,但是那兩樣東西還是在他們的知識範圍之外。我們討論了一會,也沒什麼結果。他們也看了我的傷勢。我胸口受了很嚴重的內傷,從表面上卻看不出來。我知道毛刀家是世代中醫,知道一點門道,就連忙問他有什麼看法。  

    毛刀說:“這是一種內家拳,打人於無形,傷人於內里,說得就是這種拳法。”我問:“這個我當然知道,你知道這種拳是什麼路數?”

    毛刀有點臉紅,嚅嚅了半天,才說:“民間本來高手眾多,單憑表面哪能就看出是誰家的拳法,那是武俠小說里的事!”

    我轉頭過去問張飛:“近郊有沒有查過?”

    張飛搖搖頭說:“他娘的,都查過了。都沒有這老驢子的消息。”

    我說:“唉,古人云:大隱隱於市,老鞋匠外表普通之級,混在人群里真是不好找啊。”

    張飛悶頭不說話。香雪海說:“張飛,你好像不高興啊,是不是失戀了。”張飛白了她一眼,說:“弟妹開什麼玩笑,我一個黑胖子,哪有西和那點手段本領啊?看上我的女人都也是有,可又沒你那麼漂亮啊。”

    香雪海臉紅了說:“你說什麼啊?真難聽,什么弟妹的,誰是你弟妹啊?”然後轉過頭去收拾碗筷了。  

    我也拿了一個酒杯,張飛給我倒上一杯。香雪海馬上跑過來把我的酒杯搶了過去,說:“啊呀,你的傷還沒有好呢,喝什麼酒啊!”

    我向張飛攤攤手,表示無奈。張飛歪嘴笑笑,咕嚕一聲,又是一口酒下肚了。

    我說:“可別說,我也看出你有心事。出了什麼事情,我能幫上忙嗎?”張飛沒怎麼說話,又喝了一口酒,皺著眉頭看窗外。我說:“有話你就說,對我你還有什麼說不出來的?”說著我轉頭看看毛刀,只見他也皺著眉頭不說話。

    張飛抿著嘴想了一會兒,說:“唉,我怕說出來……你們會擔心。”我罵道:“媽的,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吞吞吐吐,婆婆媽媽,快說!”

    張飛說:“你不知道,最近這個城裡出現了一股神秘的勢力。”

    我好奇地問:“什麼?什麼勢力?”

    張飛說:“是一個新興的組織,也不知道是什麼來路,只知道是年初突然出現的,發展很快,已經遍布全城,連我們西城區都已經被滲透了。”

    我說:“哦,你說的滲透是什麼意思?搶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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