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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領一個勁道歉,但世界衛生組織的官員卻不依不饒,“我們要撤走所有專家,除非你們拿出一個合理可行的方案,否則我們不會再回到這裡,我要保證專家的安全。”
靠,這個老頭真是太善解人意了,我們正好想溜之大吉,他給了我們一個很好的藉口。
博士跟世界衛生組織的官員打了個招呼後就指揮中方人員馬上坐飛機撤離,美方人員再次返回隔離區去找人。
當我們的飛機起飛後,美方人員跑到飛機下面向我們豎起了中指,他們一定是猜到他們被麻醉的兩個人是我們下的手,對不起,我們離開了就死無對證了。
博士在飛機上對我和嫣嫣說:“我姓鍾,不知道你們二位是什麼人?”
我說:“嘿嘿,我們倆就是兩個志願者,志願者就是新時代的雷鋒,做了好事不留名。”
“你們偷了美國採取血樣對我們確實很有用,但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說:“對不起,我們無可奉告。”說完我把偷來的血樣遞給了鍾博士。
嫣嫣用微信跟方未艾取得了聯繫,方未艾指示我們跟著飛機一起到東北,她將去那裡給我們下達新的任務。
飛機在飛行過程中進行了空中加油,這使我非常好奇,加油機通過輸油管把油輸到直升機的油箱裡,確保我們可以繼續航行。
當我們到達黑龍江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這裡的接待人員為我們安排了食宿,這次返回的中方人員一部分坐飛機直接飛回了北京,另一部分來到了東北。
東北的菜看上去做的不精緻,但菜量大、夠實惠,味道也特別好。尤其是燉的江魚,太下飯了。
服務員告訴我們這條大魚足有二十多斤,提前兩個多小時就給我們燉上了,裡面放了豬皮、茄子、粉條,還有豆腐,我們用花卷蘸著魚湯,吃得那叫一個美。
吃完飯,鍾博士找到我和嫣嫣:“兩位女士,明天咱們一起聊聊怎麼樣?”
我說:“博士,我們真的沒啥可說的。”
“你們放心吧,我已經打聽出你們的淵源了,明天你們的上級也會來的,你們的新任務我也知道。”
“哦,那您給我透露透露。”
“暫時保密,我跟你們一樣都善於保守秘密。”
靠,這個學者怎麼也這麼俏皮,在我的印象里,科學家都是木頭腦袋才對嘛。
晚上我和嫣嫣都睡得跟頭小豬一樣,實在是太乏了。
第二天早上,我們洗漱完了之後,到食堂里去吃早點。早點的樣數不是很多,豆漿、油條、小米粥、花卷,還有幾樣小鹹菜和腐乳。我們吃的很爽口。
吃完飯,鍾博士就來找我們倆,“走,我帶你們去參觀參觀。”
我問:“這裡有啥好參觀的呀?”
“哈哈,你看這裡不出奇,地上的這些建築是沒啥好看的,但是地下就不一樣了。”
我們倆帶著好奇心跟著鍾博士來到地下室,這裡的設備看起來都有年頭了,儘管儀器上都被搽得錚亮,但還是一眼就能發現這些東西不是現在生產的。
這裡除了有實驗用的各種儀器:試管、蒸餾瓶等等,還有一些牢籠。
鍾博士問:“你們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我說:“不清楚。”
“這裡是731部隊的實驗室,當年小鬼子就是在這裡研究生化武器的,他們在這裡用東北的老百姓做實驗品,犯下了滔天罪行。”
我和嫣嫣立刻覺得毛骨悚然,這裡搞不好有好多個冤死鬼的魂魄吧,我們立刻感覺到了冷嗖嗖的。
嫣嫣笑著說:“博士,我們還是離開吧。”
“好,咱們換個地方好好聊一聊。”
我們跟著鍾博士來到了一間寬敞明亮的房間,這裡跟剛才的地下室比起來,讓人豁然開朗。屋內有一架卡瓦尼鋼琴,鍾博士走到鋼琴前,坐在琴凳上,掀開琴蓋,彈起來鋼琴。鏗鏘的節奏讓我們頓時熱血沸騰。
“知道我彈得是什麼曲子嗎?”鍾博士彈完琴轉過身來問我們。
我說:“博士,您是不是認為我們這些年輕人對老曲子都一竅不通啊?”
“那倒不是,我只是覺得這種曲子或許不符合時代的潮流。”
“《黃河大合唱》的曲目我們上學的時候就都知道。”
“哦,我很喜歡這首曲子,但今天彈這首曲子,我另有深意。”
嫣嫣說:“那您就說來聽聽。”
“新中國成立以來,我們的外部環境一直不好,1972年確立聯合國合法席位了,但當時我們跟蘇聯關係緊張。西方資本主義勢力曾經短暫跟我們緩和過關係,但美帝亡我之心不死,這些年看著中國發展壯大了,他們開始虎視眈眈。”
原來,今天鍾老師的鋼琴課背後是一堂國際形勢課。
他接著說:“環顧四周,印度一直把我們作為競爭對手;日本軍國主義妄圖重新稱霸亞洲;就連越南、菲律賓等小國也惦記我們南海的主權。”
我說:“博士,您今天是想跟我講國際關係嗎?”
“以上並不是我要講的主題,我今天想跟你們說的主題關乎你們未來的任務,但又和國際關係密切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