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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順被眼前的美色所迷,迫不及待地欲領那名女子去附近的賓館尋歡。正當兩人拉扯之際,眼前的女人突然不見了,同時,一隻手“卡茲”一聲抓住了丁順的腳踝,涼颼颼的。趁著昏黃的園燈,丁順不禁低頭望去,沒想到,一個滿衣鮮血全身血淋淋的女子雙手正緊緊攥住他的腳,丁順啊呀一聲驚叫起來,他瘋狂地手舞足蹈想要掙脫,可那雙手就像一把鋼鉗一樣死死地咬住了他。丁順幾次掙扎未果,只見,那女子拱起身,拽著丁順拼命地往湖裡拖,丁順被突如其來的恐懼嚇得全身鬆軟,就這樣,他在絕望中被一點點地拽入了湖中……
時年2005年6月2日,此事件刊登在次日報紙頭版頭條。第二個見到血衣的人被詛咒了。
……
再一次期待發生在你們身上詛咒的到來。
日期:2008-9-4 22:38:00
(四)懸案
邵依和金巧屏著呼吸一直沒有說話,兩人眼神恍惚地盯著電腦,眉頭緊鎖。當邵依從震驚中醒過來的時候,回頭看見郝生正用一雙幾乎要裂開的眼珠子盯著這封郵件。邵依抓住椅子上的衣服,幾步跨出了編輯部工作室,他要為新的詛咒尋找新的證據。
金巧緊張地看著郝生:“主任,這是第二個詛咒,真的會有詛咒發生在我們身上嗎?”
郝生沒有理會金巧,他好象沒有聽金巧在說什麼,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水流般滑落,他淹沒在了恐怖中。“別胡說!”郝生對著金巧大吼一聲,機械地轉身,進入了主任辦公室。
金巧愣愣地出神……
邵依的判斷是正確的,他找到了2005年6月3日的報紙,頭版頭條:死因蹊蹺男屍,警察一籌莫展。
邵依把報紙扔到金巧的面前,軟軟地癱坐在了椅子上。
“邵依,邵依……”
“啊”邵依從呆滯中清醒。
“沒事吧你”金巧撫著邵依的肩膀,愛憐地安慰道,其實她喜歡邵依已經很久了,是邵依的熱情和熱心感動了她,每當她遇到困難時,邵依總會主動地伸出援助之手,這是一種難得的品質,至少金巧這樣認為,因為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這種品質已經被金巧認為是世界上最崇高的素養。
“沒事,沒事。”邵依勉強地擠出一抹微笑,他推開金巧的手:“難道我們雜誌社真的也要被詛咒?”
“誰知道呢?”金巧喃喃回答。
中午下班後,邵依獨自一人快速走出了雜誌社,他來到了警察局,詢問2005年6月2日的發生的死亡事件,負責這一起案件的警察告訴邵依,那個案子是個懸案,一直擱置著。死者死得很蹊蹺,是被水淹死的,可是在死者的腳踝處發現大量的淤紫。技術鑑定,淤紫部分是在死者死前留下的,也就是說,死者是被拽著腳踝拖進水中的。一個人工湖,裡面不可能有什麼致使死者死亡的東西,我們開始調查死者生前所接觸的人,可是一直都沒有什麼線索。
邵依沉重地點點頭,準備離去,沒想到那位警察最後補充了一句:“對了,我們在打撈死者屍體的時候,我們在他的身下發現了一件深紅色女士襯衫。”
邵依再沒多問,頭也不回地走了,他想起了那個被歹徒強暴殺死的女子,沾滿血污的女襯衫,死亡詛咒的來源,想到這,他不由得全身哆嗦。
邵依回到自家樓下的時候,已經晚上了,黑暗中,他發現自家樓下的樓道口有一個人影正四下張望,是金巧!
“咦,你怎麼在這裡?”邵依驚奇地問。
“等你,我有事跟你說。”
日期:2008-9-4 22:39:00
(五)怪事
邵依把金巧請進了家中,倒了杯水遞給她。
金巧抿了一口,神秘地對邵依說:“邵依,告訴你一件奇怪的事。”
邵依眉頭頓時凝成一團,心想:“奇怪的事,還能有比這可怕的詛咒更奇怪的事?”
金巧仿佛看穿了邵依的疑惑,繼續說道:“我不是說那個詛咒,我是說我們的主任。”
“郝生?”
金巧點點頭,說:“自從今天上午他看完第二封詛咒信,他一整天都沒有走出過他的那間辦公室。”
“恩……?”
“不僅這樣,他整個人好像也變了一樣,今天下午下班的時候,我從主任辦公室門口經過,順便跟裡面的主任道了聲別。可是我沒有像往常一樣得到主任的回應,我奇怪地輕輕把門推開,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什麼?”邵依的情緒被金巧神秘的表情調動起來,說話的聲音竟有些顫抖。
“主任竟然在喝酒!”
“喝酒?”邵依不禁長吁了一口氣:“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僅僅片刻,邵依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他咆哮一聲跳了起來:“什麼!他在喝酒,他難道不想活了?”
“是啊,我也奇怪。酒對於他來說就像一顆放在身上的定時炸彈,這一點他比誰都清楚,可他卻……”
邵依沉默片刻,恢復了平靜:“其實主任喝酒也在情理之中,一個苦心經營多年的雜誌社,不僅經濟慘澹,面臨停業,而且還要遭受這樣可怕的詛咒。如果換作是我,我也會像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