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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來,一腳把那些衣服踢到角落裡,這時,我才注意到那些衣服都是些女衫。我握緊竹棍,一頭鑽出後門。還沒進入水塔,我就把竹棍伸進了水井。天!我把竹棍伸進去才發現原來水井那麼淺。只有一米多深,而且沒有水。我興奮地扔下竹竿,趴在井口邊朝井下喊:“小子,出來吧,你就在裡面。”
沒有回應!我的那個小夥伴屬於不見棺材不落淚那伙的,他似乎非要等到我親手把他揪出來,才肯服輸。我趴在已經乾枯的井口,靜音片刻。時近黃昏,雖然已經看不清井裡的東西,但我卻聽見水井裡傳來了低低的喘息聲。
我一陣興奮,這次我可以肯定他在裡面了。那井不大,並排大概能放進去兩個水桶。對於當時十歲的我來說,跳進去是綽綽有餘了。打定主意後,我的手扒住井沿,使身體的整個重心承受在我的兩條胳膊上,然後腳碰到井底,輕輕地踩上去,軟綿綿的,我胡亂用腳踢了踢,沒有碰到任何硬物,難道我得小夥伴不在裡面?我的手支撐的疼痛,我打算鬆開手站在井中歇一歇,然後爬上來。正想著,我鬆開了手。
突然,我感覺到我的腳下一軟,似乎有一雙手抓住了我的腳踝,我啊地一聲,迅速下沉。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隻大手在井沿拉住了我。
我一看,是爸爸,他用力把我從井下拉上來。在他身邊,媽媽嚇得瑟瑟發抖……,水塔外,一片無盡的黑暗。
回到家後,爸爸第一次打了我。他說要不是我的幾個小夥伴告訴他,我今天就沒命了。
我問:“為什麼?”
爸爸說:“那井下有水,只是長年累月,井口的一些枯草掉進去,在水面上形成了軟軟的一層。那枯草下面,水深七八米,你想你掉進去會怎麼樣?”
我聽後,不禁全身發毛。原來我的小夥伴把我騙了,他昨天根本沒躲在裡面。幸虧爸爸來的及時,要不然……。
……
日期:2007-10-7 21:53:00
當晚,爸爸上班走後。媽媽在飯桌上卻給我講了一件令我至今難以置信的故事,它就發生在那個窯廠里,發生在那口深井裡。
七年前,窯廠是本村多數人依靠的資本。那時,由於各處都在建新村,大片的磚瓦房拔地而起,到處都需要磚瓦。於是,我們村的窯廠成了炙手可熱的香餑餑,很短的時間內,全村大部人都進入了窯廠工作。當時,任窯廠廠長的是我們村的一位有錢人,他叫趙啟東。
趙啟東當時三十多歲,不知是祖上傳下些什麼東西還是南下經商,總之,趙啟東是發了。當時,在窯廠廚房給工人們做飯的女性中有一位女孩,叫任晴,十七歲,長長的頭髮,長得非常漂亮,十里八村估計再也找不出這樣漂亮的姑娘了。
她是個孤兒,打小爹娘死後,就一直跟著奶奶過活,平時不好出門,只愛呆在家裡。媒人早就給她說了婆家,鄰村的,叫李寶國。人倒老實,只是有些膽小怕事。不過,任晴倒相中了他的憨厚老實,她常跟她奶奶說:姑娘家有夫若此,這輩子活得踏實。
日子無波無瀾,轉眼,任晴十七歲了,李寶國也到了結婚的年齡。於是兩人私下裡商定,來年等任晴成人了就結婚。
任晴自幼無父無母,奶奶又年老體衰。結婚,對於任晴可是件大事,她想走得體面些,不求奢華,不寒磣就行。為了籌備嫁妝,任晴走進了當年窯廠第一批的招工隊伍中。
由於任晴年齡小,又是快出嫁的姑娘,所以被分到了廚房,只為工人們準備些粗茶淡飯即可。如果日子真的像我們理想的那樣無風無浪,或許,任晴不久後就會有一個美滿的家庭,只是天災人禍,豈是我們尋常人所能左右?
有一天下午,工人們下班吃完晚飯後都各自回家了,任晴收拾了廚房也正準備回去照顧奶奶。這時,一個工人慌忙跑進廚房告訴任晴:“小晴啊,你還不能走,呆會咱廠長帶幾個領導到廚房視察,你準備兩個菜,招待一下。”
小晴聞言,立即動手,很快,幾盤菜準備妥當。這時,廠長趙啟東走了進來。他看著小晴說:“你先別走,呆會幾個領導來這吃飯,咱陪陪!”
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任晴儘管很想回去,但廠長既然發話了,也只好留了下來。很快,廚房裡進來幾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他們坐定後,對飲起來。任晴坐在一邊,靦腆的幾乎不敢說話。席間,領導們一個勁地夸任晴漂亮,並輾轉打聽任晴家裡的情況。
任晴羞澀地低聲回答他們的問話,不問的從不敢多言。
不多時,領導們酒足飯飽。他們撕下虛偽的面孔開始不老實起來,借著酒勁開始對任晴挑逗。任晴一看事態不妙,立即提出回家。領導們的臉色瞬時陰沉下來,任晴當時僅僅17歲,她哪顧得那些。解下圍裙就要離去。
日期:2007-10-7 22:02:00
門打開的剎那,咣當一聲又被關上了,任晴一驚,回頭一望,幾位領導露出了猙獰的面孔。趙啟東第一個下手,他扒光了任晴的所有衣服。
任晴哭喊著大叫,被趙啟東打了幾個巴掌,這些所謂的“人民公僕”就這樣赤裸裸地暴露出了他們的醜惡本性,輪姦了任晴。
……
任晴蜷縮在廚房一角,眼淚沾滿了全身,領導們滿足地提著褲子就要離去。這時,趙啟東說話了:“不行,萬一這丫頭把這事給說出去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