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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她肚子裡的寶寶怎麼樣了,安然說一切順利,最近精神也好了不少,還打趣說之前覺得自己撐不到生出孩子就要死了,現在反而有心情考慮孩子出生之後的瑣事。
“我說悅悅,你和夜寒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吧,而且算得上患難與共,怎麼你們還分房睡啊。”安然發來一個壞笑的表情,“難道他對你一點兒想法都沒有?”
我的臉一下就燒了起來,半晌不知怎麼回復安然。
“我的姑奶奶,你也適當表示一下啊,是不是你平時顯得太保守了,所以把人家夜寒都嚇著了,根本不敢有想法啊。”流汗的表情。
“哪兒有,他老調戲我來著。”發完之後,我自己心裡反倒覺得安然說的似乎有點兒道理。
我都二十四了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倒不是說我思想有多麼保守,只是一直沒有談過一場像樣的戀愛,其實也不是我不願意跟夜寒怎麼樣,想想夜寒的態度,似乎也是沒有準備要怎麼樣。就算他抱著我睡,也是規規矩矩從來沒有毛手毛腳過,想當初他剛來我家的時候,把我都扒光了,也沒對我做什麼。
我們之間還停留在拉個小手,親個小嘴的階段,就連那次夜寒暴怒強吻我,他都沒繼續做什麼。
“那肯定是你的問題。”安然緊接著又發來一條,“不過他這個克制力也太好了吧,他該不會不行吧。”
我的腦子裡轟的一聲,我覺得自己的臉肯定紅的要滴出血了,我從來都沒想過他不行,不過安然這麼一說,我居然就開始往這方面想了。夜寒每次說什麼做什麼,好像都只是逗我的,他該不會真的不行吧。
夜戰天說他以前娶過我,然後造成了他虛弱沉睡,不得不附身在人偶上,難不成他虛弱過度了?
“我又沒試過,怎麼知道他行不行。”我給安然發去一個白眼。
“他是男的哎,就算不那個,有時候也得有點兒正常反應吧,難道你就一次都沒發現?”安然說完我就開始回想,想了半天。
“完了完了,悅悅,他要真不行你的幸福可就毀了。”安然見我半晌不回話,馬上發來一大堆亂七八遭的言論,說讓我試探他一下啊,或者乾脆主動獻身啊,還給我出了一堆主意,說如果真的不行就抓緊時間治啊什麼的。
我看的面紅耳赤,立刻說我要睡了,你一個孕婦,別一天到晚想這些東西,好好安你的胎,然後馬上關掉了手機,像是感覺它燙手似的,“嘭”的扔在了床頭柜上。
大約是我扔手機扔的太用力了,夜寒居然來敲了我的房門,問我怎麼了,我又羞又窘,沒有回話,夜寒就自己進來了。
我趕緊縮進了被子裡,夜寒伸手摸了摸我的臉。
“悅悅,你的臉怎麼這麼燙啊。”
☆、059 夜半詭陣
“我,我沒什麼。”我趕緊又往被子裡縮了一下。
“你是不是著涼了。”夜寒卻不依不饒,“讓我看看。”
我趕緊翻了個身,我說我真沒事,我要睡覺了,你別瞎操心了。夜寒收了手卻沒有走。就坐在床邊看我,我感覺後背像是被什麼燙著,臉更燒了,腦袋蒙在杯子裡,呼吸都困難。
我實在忍不住了,把被子從頭上拽下來,回頭去瞪著他,“你這麼看著我,我怎麼睡啊。”
“悅悅,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還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你不告訴我,下次我又惹你不高興了怎麼辦?”夜寒握住了我的手,放在唇邊輕吻著。
這事怎麼好意思說。搞的好像我饑渴難耐似的,可我腦子裡忍不住浮現安然發來的那些話。一咬牙一閉眼,主動伸手摟住了夜寒的脖子。親到了他臉上。
我覺得我已經暗示的很明顯了吧,睜開眼睛的時候都不敢看夜寒,誰知道夜寒只是笑了笑,說我沒生氣就好,讓我早點兒睡,還把我的胳膊塞進了被子裡,給我掖好被角就出去了。
我瞪大了眼睛目送夜寒出了我的臥室,感覺腦袋裡有一萬隻草泥馬在撒歡,一會兒排成S型,一會兒排成B型,我都已經打算投懷送抱了,夜寒還如柳下惠一般坐懷不亂,難不成他真像安然說的那樣,那個不行?這一夜我睡的十分不安穩。滿腦子都是夜寒到底行不行的疑問。我天沒亮就醒了,甚至想跑去夜寒房裡,偷看他會不會晨勃。最終我沒敢去,我們在一個屋檐底下生活,想找機會試探一下,應該也不難,先別讓他發現吧。
由於昨晚沒睡好,上午在練習室拉筋的時候就有些打瞌睡,差點兒扭到腳,夜寒忽然推門進來了,我一轉頭,一條腿還搭在把杆上,差點兒摔了個狗吃屎,幸虧夜寒一把抱住了我。
“小心點兒啊。”夜寒扶著我站好,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才發現他不是一個人來的,身後還跟著無影。
銀色面具之後的眼睛,流露著毫不掩飾的嘲諷,我立刻推開夜寒站好,我可不想被無影瞧不起,以為我是只會躲在夜寒身後的廢物。
“他們來了,我奶奶怎麼辦?”
“我又不是只有他們一隊暗衛,只是無影做事我比較放心,所以才叫了他們來,順便也讓新進的成員與他們在實戰中磨合一下。”夜寒笑了笑,“放心吧,你奶奶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