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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所得的那捲《卸嶺甲術》記載,上面說必須要閉住呼吸一分鐘以上,同時心裡默念著竹簡上的口訣,可是我當時哪裡顧得上念上面口訣,快斷氣倒是真的,就這麼稀里糊塗的成功了,想想還真的有些不可思議。
之前因為自己也打算長點心,也就留一手,沒向霍羽他們四個會秘術的人請教,而見到呂天術的時候不是在斗里,就是在醫院裡,根本沒有單獨的時間,所以也就沒有機會知道其他的秘術到底是什麼樣的,只有《風水玄靈道術》上面的簡單記載,根本就研究不出什麼。
想著這些,我便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那應該是霍羽他們已經在吃東西的時候,就連蒼狼也從昏迷中醒來,看到我就打招呼,不過他還是非常虛脫。
我問蒼狼:“現在感覺怎麼樣?”
蒼狼嘆了口氣說:“張小爺,我老狼又成了你們的累贅了,其實你們見我受了傷,應該把我留下一個地方,等你們回來的時候再把我接上,這樣也不會給你們添負擔。”
我苦笑道:“說什麼呢你,倒斗進來的時候是一個地方,出去的時候說不定又是一個地方,有時候還要打盜洞逃生,萬一出現了狀況我們不能回來,那你不是活活地困死在斗里了。”
蒼狼點頭道:“也是。唉,那只能麻煩你們了,其實我老狼最怕就是拖累別人,可是不知道和你們在一起什麼回事,每次都是我受傷,說來真他娘的晦氣。”
胖子說:“行了吧你老狼,扯這個有個毛線用,你和我們下地一直都是打前鋒,有什麼危險自然會先到你身上,胖爺說句掏良心的話,這不是你的手藝不精,也不是運氣,常在河邊走哪裡有不濕鞋的,這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嘛!”
蒼狼立馬對胖子刮目相看,說:“想不到你這個死胖子還有良心,老子還以為你的良心讓狗吃了,一天到晚只記得冥器,真是難得啊!”
“放屁,你的良心才讓狗吃了。”胖子翻了翻白眼,說:“那是胖爺以利益為主,倒斗又不是下來做義工,不多摸點冥器虧的還不是自己。”
我聽到他們兩個的扯皮,雖然沒有插話,但是心裡放鬆了不少,就過去問了問霍羽他們的情況,他們依然跟沒事人似的,只是張玲兒由於肖南的死,顯得有些憔悴,畢竟那可是她們搬山派的中流砥柱,死一個就少一個,再培養又不知道要多長時間呢!
看了看古月,她的胳膊已經包紮好了,從臉色來看沒有中毒的跡象,顯然我的血確實是非常管用的,也就是說我不再是只會尋求保護的盜墓賊,而是有著自己的作用,再加上出現也有了屬於自己秘術,最起碼自保已經不是問題了,不再是累贅了。
大家已經開始準備繼續前行了,而我拉著霍羽到前面探路,順便也問問他關於秘術的事情,我探路倒是挺稀奇的,所以大部分人都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他們即便知道我有別的打算,但可能猜不到我就是問問秘術。
順著這條寬五米多的墓道往前走,並沒有什麼岔路之類的,霍羽說這應該就是第三重了,也就是過了這一重,我們還有兩重,最後那一重自然是冥殿所在,也就是我們這次倒斗的終點站。
霍羽問我:“師弟,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還沒有等我回答是與不是,他“哦”一聲,說:“對了,在屍妖掐著你脖子的時候,我見你手和臉上都是鱗片,那是怎麼回事?”
我點頭說:“這也是我想問的師兄你的,也不瞞你了,其實在我有一卷和《風水玄靈道術》一起出土的竹簡,上面寫著是《卸嶺甲術》,好像也是一種秘術,但是我天資太差,一直沒有參悟透,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回事,居然成功了。”
“哦,還有《卸嶺甲術》啊?師弟你也藏得夠深的,這點讓我真的刮目相看。”霍羽笑了笑說:“你是不是要問我秘術是怎麼施展的對吧?”
我連連點頭,說:“沒錯,竹簡上說需要閉氣和默念口訣,可當時我根本沒時間去念,但就是讓我身上出現了鱗片,這是怎麼回事?”
霍羽嘆了口氣說:“其實師傅早就想讓你學習秘術,只是你一直不肯學,想不到你誤打誤撞還有這麼一套,其實所謂的秘術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激發身體的潛能,通過一些輔助的東西,就比如咱們卸嶺派是卸嶺甲,其他派也有她們的代表東西。”
我說:“就像是琦夜的發丘印,張玲兒的桃木劍和符咒以及紅魚的摸金派那些對吧?”
霍羽點頭說:“沒錯,那你應該知道普通人激發潛能是怎麼回事吧!”
我說:“就是在危機的關頭嘛,據說美國有一位母親失手把自己的孩子摔下樓去,而她就激發了潛能,在孩子落地之前出現了樓下接住了,事後卻又什麼都想起來她自己是怎麼能在那麼短時間跑到樓下的。”
霍羽說:“這就是普通人激發潛能,我想她事後一定會大病一場,而我們這些人激發潛能則是用訓練方法加上口訣,也就相當於疏導自身的潛能,做普通人不可能隨時都能使用出的潛能來。”
頓了頓,他繼續說:“雖然當時你並沒有心裡默念,但是你的潛意識已經把所有能想到的辦法過了一遍,也就是說你不經意默念了口訣,加上你之前應該也做了長時間的訓練,所以才會救了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