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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天術白了我一眼,說:“別扯那些沒用的,這避水珠是我心愛之物,我是擔心你下水有危險在交給你暫時使用,畢竟海斗不多,我想你以後也用不到。”
我和霍羽打了個招呼,然後大步流星往外走,頭也不回地說:“我也不知道丟哪裡了,我幫您回去找找看,找到了就讓人給您送過來。”
“這小子,唉!”身後傳來呂天術無奈的嘆息聲。
回家了鋪子裡,我一頭鑽進了自己的房間,闕三和夥計們也習以為常,知道我一旦這樣,肯定就是有什麼珍貴的冥器,所以每個人的眼神都是好奇的目光。
由於上次胖子用海水不成,我這次換成了淡水,同時加了泥土,而要養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我的卸嶺甲和避水珠,因為在我回來之後,就已經把避水珠串在了卸嶺甲之上,壓根就沒有打算還給呂天術。
餘下的三天我幾乎就沒有怎麼離開鋪子,連吃飯都是叫外賣,闕三勸我多出去走走,因為這三天的時間我整個人好像瘦了一圈,我在電子秤上一稱,發現居然足足瘦了五斤,心裡也是一陣的駭然。
在我將卸嶺甲和避水珠從聚寶盆里拿出的時候,我首先就發現以“天龍”打造卸嶺甲變得陳色更加的剔透,至於避水珠我倒是看不出有多大的變化,大概是因為我對它還不是那麼的熟悉,微小的變化是看不出的。
在我回北京城一個星期之後,琦夜給我打了電話,說她即日就到,我精心打扮了一番,除了買了一些像樣的衣服之外,還剪了一個新髮型,頓時就感覺自己帥了不少。
我從機場把琦夜接回了鋪子,一路上我們什麼都沒有說,琦夜眼神中有些茫然的神色,一直在欣賞沿路的風景,而我覺得也沒什麼可看的,除了車就是人,北京城今幾十年不都是這樣嗎?
我們兩個往鋪子裡一坐,闕三讓夥計端上了茶水,然後就各忙各的去了。我點了支煙,還是忍不住先開口了,問:“琦夜,來北京有什麼打算?”
琦夜一笑,說:“以後就跟著你呀!”
我被這一句突如其來的話搞得有些無所適從,撓著頭說:“你師傅那邊怎麼辦?”
琦夜說:“師傅說這是他答應你的事情,他不能在小輩的面前言而無信。”
這話聽得我就有些不舒服了,喝了口茶掩飾一下,同時也是在想接下來怎麼的話。遲疑了一會兒,我說:“我想聽聽你自己的意思,這和你師傅沒有關係,就談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
琦夜有些不明白我的意思,也可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就看著我。我說:“你對我感覺怎麼樣?”
琦夜點頭道:“很不錯。”
我說:“那你願意做我女朋友嗎?”
琦夜再度點頭,說:“願意。不過,我想讓你知道一些關於我或者說是關於整個盜墓四派的事情。”
我皺起眉頭,但還是示意她可以說。琦夜說道:“你知道我、霍羽、張玲兒和紅魚都是孤兒吧?”
我點頭說:“這件事情我聽說了,我不會在意的。”
琦夜笑了笑說:“我們都是來自同一所福利社,兒時大家都的境遇一樣,是趣味相投玩伴,後來我師傅和其他三派掌門去了。我清楚的記得,那是在我五歲那年,從我離開福利社的那一刻,我的命運便已經註定了。”
我苦笑著問:“倒斗的命運嗎?”
琦夜微微點頭,說:“這可以說是宿命。我在發丘派不斷地長大,接觸各種倒斗的技藝和機關術的破解方法,在我第一次下斗的時候,就被困在了一個機關中,那是整整的三天,最後我還是沒有破掉,還是我師傅救了我。”
我說:“應該是他對你的考驗吧!”
琦夜不否則也沒有肯定,繼續說:“你無法理解一個孤兒對親情的渴望,別人對我一點點的好,我都會銘記於心,所以我一直都在報恩。”
我嘆了口氣說:“沒錯,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至少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琦夜說:“所以我師傅讓我做任何的事情,我都會去做,那怕這件事情是我非常不願意的,我都不會忤逆他的意思。”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站在琦夜的立場來考慮,她這樣做完全沒有問題,可卻坑了我,不過我還是能夠理解她的,就說:“以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現在我們不是已經坐在這裡了嗎?”
琦夜點了一下,說:“小哥,求你一件事,最後一件。”
我已經知道她要說什麼事情了,便說:“行,聚寶盆我可以給你,希望你不要再讓我失望了。”
琦夜點頭,說:“謝謝。我師傅近年一直在山上修行,煉製丹藥並且吞服,所以他需要聚寶盆連把丹藥裡邊的雜質去除,所以這個聚寶盆對於他來說非常的重要。”
我問:“是因為那種怪病?還是想要長生不老?”
琦夜說:“哪裡有什麼長生不老藥,是為了那種怪病。小哥,我問你一下,聽我師傅說,你師傅呂天術好像找到了破解的秘方,你知道是什麼嗎?”
我搖頭說:“我沒有聽說啊,不過他的氣色是一天比一天好了,我懷疑他那是迴光返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