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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處於古月之外,還有一個更加厲害的驕陽,這傢伙到現在也不知道他的身手究竟如何,只能憑藉他一直利用外力來做事而斷定他的身手一般,但這樣只是證明這個傢伙的頭腦異於常人,要是身手再厲害一些,那對面他加上古月,我想在場的人誰也不敢打包票能夠制服他們兩個人的聯手。
琦夜的再度獨自離開,讓我更加心神不寧,這並不是我擔心附在她身上的亡魂會做出這麼自虐的事情,反倒是怕把她帶入一個絕境當中,等到亡魂失去,而琦夜卻無法應對,那她極有可能就會死亡。
胖子大概看出了我所擔心的東西,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小哥,人家發丘大妹子一走,你的魂兒都跟著走了。放心吧,她是不會有事的,這點胖爺可以向你保證。”
我白了他一眼問道:“你怎麼保證?用你這張臉嗎?不過你這張臉確實很大的,但這也不是你拿出來臭顯擺的原因吧?”
胖子就苦笑道:“小哥,你他娘的怎麼分不清好賴話呢?胖爺的意思是說,既然發丘大妹子身上的東西還有沒完成的事情,她就一定不會輕易去死,所以胖爺才讓你安心的。”
我說:“這點小爺也知道,只是琦夜的身體不受她自己控制,心裡多少沒底嘛!”
胖子冷笑道:“好像她受控制的時候你心裡多有底似的,告訴你,接下的路咱們是給別人打工,本來倒斗是一件很隨性的事情,這樣胖爺可多少有些牴觸。”
我說:“這你不要跟我說,去跟古月說說,看看現在的她會不會讓你隨性而為。”
胖子嘆了口氣說:“現在隨性而為的是驕陽那傢伙,不會再是胖爺了。”
琦夜看向我們兩個說:“出發了!”
第七百七十九章 合計而為
一路上,我們再也沒有以前那麼輕鬆,雖說之前碰到張道明這個傢伙也不簡單,可他畢竟也就是沾染了一些國外的風氣,再有他在中國拜師學藝留下的底子,剛開始有些不適應,後來就變得不再那麼提防了。
現在,我感覺自己一伙人就好像走到刀刃上一般,前方有老九帶隊,古月就跟在他的旁邊,殿後的自然就是驕陽,搞得好像一個團長一個政委帶兵去打仗,團長沖我們都要跟著沖,要是一回頭,政委的子彈就到了腳下。
當然,這是一個不恰當的比喻,那是為了國家、為了民族、為了自己,可這我們明明是以自身的利益出發,乾的就是見不得光的事情,還要受到這種約束,心裡別提多不對勁了,就像胖子悄悄跟我說的那樣,他非常想和驕陽那傢伙實實在在地打一架。
我讓胖子打消這種念頭,至少在很長一段時間這是不可能的,到時候驕陽再利用古月出手,那樣的局面可真的沒法收拾了,現在要做的是息事寧人,等找到好的時機再做打算。
我們也無法再給後面的大部隊留下記號,讓他們跟上來,因為張道明想要那樣做,已經被驕陽用不善的語氣阻止了,雖然和我們相比,張道明那是老江湖了,可是這一山還有一山高,他和驕陽這個傢伙比起來,那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我看得出,我們這些人當中,張道明屬於最為鬱悶的一個,他以前大概是想著把我們這些晚輩耍的團團轉,讓我們做他的棋子,現在忽然出現了個更加厲害的驕陽,而他也就不得不淪為一顆棋子,我想換做誰心裡也不會好受。
路上,張道明開始有意無意地和我們說話,開始拉近我們和他的距離,這個畢竟還是個老江湖,懂得如何審時度勢,他要是站到驕陽一方不但討不著一點兒好處,還可能會大大地栽個跟頭,所以他才這樣去做的。
從白天一直走到了天黑,我們選擇了更大一片胡楊林作為休息地,篝火在中間開始點燃,像是整個塔克拉瑪干黑夜當中的一盞冥燈,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籠罩在我的心中,這種感覺來源於自然,也來源於驕陽,甚至多少和古月有原因。
我和胖子藉助尿遁,到距離篝火遠一點兒的地方抽菸,胖子就說:“小哥,從咱們這次再見到驕陽這傢伙,胖爺的心情長這麼大都沒有如此的糟糕過,你說咱們是不是想個對策出來啊?”
嘆了口氣,我說:“現在驕陽是孤身一人,按理說我們有一萬種辦法對付他,可是他偏偏把古月拉到了他的一邊,這事情就變得相當難辦了。”
胖子也跟著嘆了口氣說:“是啊,姑奶奶的脈咱們一直摸不准,現在她奶奶又附在了發丘大妹子身上,這事情真是亂作一團,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西王母的陵墓,到時候再白跑一趟,那罪過可就受大了。”
我說:“先不管找到找不到,這個驕陽不是那種心慈手軟之輩,可能在找到了那兩件寶貝就會對我們下毒手,這點我們一定事先要有思想準備,最好讓他找不到才行。”
胖子忽然想起了什麼,說:“哎,對了,之前提到的那個皎月之盟當中的晚星,那個老娘們不是想要害你,但是其他的女人並不知道,要是有辦法把這件事情通知給她們那些人,這個驕陽也就沒有這麼舒服了。”
我苦笑道:“她們那些人,估計此刻已經以為驕陽已經死了,早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了,估計再想碰到她們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