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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這兩個人的代號都是偏女性化的名字,但他們可是實實在在兩個大老爺們,至於為什麼叫這樣兩個名字,我在這行當混了有一段時間,自然也聽同行說到過這兩位人物。
在同行之中相互流傳著關於這麼一次不大不小的倒斗經歷,但就是因為這次的倒斗,才成就了他們兩個的名氣,即便是這樣兩個名字也沒有人敢小瞧。
說是芍藥和杜鵑以前也是無名之輩,他們在長沙地界就是小混混,因為一次打架不要命被陳瞎子看好,便將他們兩個收到了門中,而他們跟著陳瞎子在南方某處倒斗,在進了主墓室之後,發現棺槨的一邊畫著芍藥花,另一邊花著杜鵑花。
由於這兩個傢伙屬於進入打探的,說白了就是炮灰,當他們出來之後,一個人說是棺槨畫著芍藥,一個人說是杜鵑,兩個人還差點已經這個說法打起來,本來不同的圖案,有時候是有一定意義的,可以讓後邊的大部隊躲避不必要的傷害。
陳瞎子一人扇了他們一耳光,算是懲罰他們打探不利,這兩個傢伙只能“二進宮”,重新進去一探究竟,當他們也算是迫不得已又仔細看了一遍,兩個人才芍藥、杜鵑的有說了出來。
正如我所知道,這是一次規模中等的倒斗經歷,至於從裡邊摸出什麼珍貴的冥器就不得而知,但必然是罕見之物,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得到這樣的綽號。
當然,這只不過是個開頭,兩個人後來也跟著陳瞎子風風雨雨好十多年,所經歷的大墓小斗也不計其數,但是他們的名號已經定下了,一直保留到了現在。
說白了,其他三派都有新人,但是我覺得那還勉強算是自己人,即便每個人都心懷鬼胎,但是我覺得總比陳瞎子這兩個手下靠譜,畢竟像芍藥和杜鵑這兩個遊走於黑和盜之間的傢伙,為了自己的利益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所以我就多留意了他們兩個幾眼。
芍藥,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長沙人,一米七五的個頭,有點啤酒肚,總是一副傻呵呵的模樣,並且說話的時候所帶的鄉音特別的重,而他偏偏又特別愛說話,但是他每次說一句,至少也再重複一遍,我們才勉強能聽懂。
而杜鵑給我的感覺,和曾經一塊下過斗的楊子差不多,我能夠從他的身板看出他以前也有過當兵的經歷,而且還不是那種大頭兵,他的話不多,也可能是性格慢熱,見面的時候只是打了個招呼,之後什麼都不和我們說,有什麼只是和芍藥說,然後他後者代為轉達。
我曾經悄悄問過琦夜,這兩個傢伙是不是可靠,雖然我們兩個在愛情這條路上越走越遠,但毫不妨礙我去相信她,至少她應該不會害我,而且就是從特別現實的角度來說,我對於她還是有著一定的利用價值的。
琦夜告訴我,讓我放心,這人是他師傅找的,肯定是有一定的把握,而且陳瞎子現在生死未卜,長沙那邊早就亂成一鍋粥了,有人出來接私活過日子也不是沒可能的,而且藥王給他們的價格也是不低。
既然琦夜已經這樣說了,我再問肯定也就問不出什麼,因為她對她那個死老鬼是絕對的相信,我只好去問胖子,看看藥王請他們五個人出價多少。
一提到這個,胖子就有一肚子的委屈,說藥王那老東西看不起他,其他人都是兩百萬,為什麼單單給他一百五十萬,還說是什麼歧視之類的話芸芸。
由於隊伍中多了六個新人,而我又不是那種自來熟的性格,所以也就沒有以前那樣放得開,所以我們收拾好裝備,便徒步從嫩江縣朝著大興安嶺的原始森林裡邊走去。
走在一條不知道被多少獵人踩過得幽靜小路上,我們不但要抵禦嚴寒,還有其他動物的襲擊,尤其是熊瞎子等大型猛獸,而且地形也非常的陌生,經常要翻山越嶺,有時候還會走到無法再往下走的地方,只能掉頭重新走過。
胖子一路上抱怨琦夜說:“發丘大妹子,你們發丘派也忒他娘的摳了,人家夾喇嘛都僱傭一個嚮導,像上次卸嶺派搞了好幾個,你們發丘派倒是好,讓咱們在這深山老林裡邊瞎轉悠,你們怎麼就這麼窮呢?”
琦夜白了他一眼說:“大家都是倒斗的老手,森林經驗也非常的豐富,自然沒有僱傭嚮導的必要,到時候又要隱藏什麼盜墓賊的身份,你不嫌累我還嫌呢!”
胖子用肩頭撞了撞我,輕聲說:“看看,這就是女人,這娘們娶回去肯定懶得厲害,到時候你丫的只能天天受氣,活的一點兒都不像是個男人,胖爺覺得這樣其實真的挺好的。”
我用手肘戳了一下胖子的胸口,說:“看自己腳下的路,哪裡那麼多廢話呢?”
胖子說:“小哥,不是胖爺不尊敬你,這次你又不是鐵筷子,胖爺又沒拿你的錢,你這傢伙指揮人指揮的也上癮了是不是?什麼事都有你丫的,你他娘的累不累啊?”
我白了胖子一眼,說:“行,小爺接下來什麼都不跟你說,說了你也別聽。”
芍藥走上前,說:“兩位朋友,小弟早就聽說過兩位的大名,接下來我們要一定倒個肥斗,那可請兩位要多多照顧小哥啊!”
胖子微微點頭,說:“真懂禮貌,胖爺就喜歡你這樣懂禮貌的人,多跟著胖子的屁股後邊,胖爺保證你丫的有好冥器摸。”
一伸出大拇指,芍藥說:“那是,誰不知道北京城的胖爺,那可是響噹噹的摸金校尉,每次摸到的冥器最多也值錢,小弟一定跟著胖爺您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