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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說:“不敢當,叫我**就行。”其實是我非常鬱悶,小哥只不過是胖子調侃我的口頭語,後來琦夜她們也就跟著叫,想不到這應該成了我的代號,之前自己還常常抱怨自己沒有代號呢!
柳源說:“大家都是年輕人,你們兩個又是同行,這低頭不見抬頭見,磕磕碰碰是難免的,就算是夫妻時間長了都有鬧變扭的時候。今天呢,你們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這事就算了,可以嗎?”
柳源這個人我是第一次見,以前也沒有聽說過,但光是從他說話的語調和整個人的氣勢來看,那絕對是受到過高等教育的大家子弟,和左耳這種每天只知道惹事生非的二世祖不同。
說白了陳瞎子就是個暴發戶而已,做我們這一行業的,興旺不過三代,不是後代香火出了問題,就是子嗣敗家,從左耳身上就已經能看得出,他已經沒有陳瞎子那樣的魄力,只是繼承了一些小聰明罷了。
看到有這麼好的台階下,而且我還是一個生意人,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做生意的圓滑潛移默化進了思想中,立馬就說:“既然柳少爺出面,要是我還不識好歹,那就是傻了,這事就這麼算了吧!”
柳源對我微微點頭,再看向左耳。左耳冷哼一聲說:“把我打成這樣,不能就這麼一句話算了。”
我心說:挺好,你就這樣來,小爺一會兒看看這個柳家的大少爺怎麼收拾你。
我給胖子打了個眼神,胖子自然明白我的意思,站起來說:“人是我打的,但胖爺當時喝醉了正在睡覺,根本不知道具體的情況,看到有人欺負我們家小哥,我要是不動手那還叫哥們嗎?柳少爺,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柳源說:“你們的過去我不想打聽,就先說眼前的事情。我的家人告訴我,是左耳先過去挑釁的,也不知道說了一些什麼,小哥就動手。先打人是不對的,但我知道小哥這個人他是不喜歡惹是生非,這錯肯定是在左耳。”
左耳想說話,卻被柳源抬手制止,他繼續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各退一步海闊天空,我再重申一次,請給我柳家一個面子,別到時候大家都難做。”
我立馬就把左耳和琦夜的那個約定說了出來,雖說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那樣的約定,但左耳身為一個男人,居然以此要挾一個女人,從道德上就說不過去,而我也算是替女友出頭,打抱不平罷了。
聽完我說的,柳源微微一笑,說:“早聽說小哥是個好人,今天一見我覺得應該可以和我成為朋友。”
左耳臉色已經非常難看了,他說:“這裡是北京城,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有本事到南方,到我們湖南長沙去。”
柳源冷笑一聲說:“有機會我會去的。至於那件’夏都斟尋‘綠松石牌,左耳你買的起就買,買不起我也不強求你,你現在可以請了。”
左耳立馬站了起來,再度冷哼一聲,轉身就離開了。看著他的背影,胖子笑道:“來北京城鬧事,胖爺還以為他不想活著離開了。”
我讓胖子閉嘴,現在也不是耍威風的時候,便對柳源說:“柳少爺,給您添麻煩了,既然事已至此,那我也就告辭了。”
柳源指著我面前的茶說:“喝了這杯茶再走,你我交個朋友,以後也不用再叫什麼柳少爺了,叫我的名字就好。”
看情況是盛情難卻,我只好再度坐下,其實心裡還是有些忐忑,因為我對柳源一點兒都不了解,而他卻好像對我了如指掌,我甚至感覺這傢伙在查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做。
片刻,我說:“柳少……柳源,照我看左耳是不會要’夏都斟尋‘綠松石牌了,這一切都是因為我,而且琦夜也答應了他,如果可以的話,能把綠松石牌轉給我嗎?”
“可以!”柳源直截了當地回答,然後說:“既然大家都是朋友,我也不坑你,那綠松石牌你給我十個億拿走就好,這樣不但讓幫了你的女朋友,而且我對家裡也好有個交代。”
胖子眼睛裡面圓了,問:“柳少此話當真?”
柳源說:“也許你們還不了解我,我柳源向來是一說不二的。”
胖子看向我,我考慮了一下,反正今天已經承了柳源一份兒情,也不差多一份,立馬就點頭同意:“全聽你的,你這朋友我**交定了。”
又閒聊了一會兒,我們就告辭離開了。在回去的路上,由於我們兩個都喝了酒,就由琦夜開車。
坐在車後,胖子提醒我說:“小哥,逢人之說三句話,不可全拋一片心,我們對這個柳源不了解,還是不要跟他走的太近。”
我微微點頭,想起來之前胖子打聽柳家的情況,還說什麼不能說,就問他:“這個柳家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連你那比豬水泡都大的膽子也不敢說?”
第二百九十四章 綠牌秘密
胖子跟我把他打聽到的,加上他推測的一說,我頓時就明白胖子為什麼不敢說了。聽了之後,我也不敢說,因為涉及面太廣,只能用一句老話來形容柳家:“朝里有人好做事。”
柳家不但是我惹不起,就連我師傅也惹不起,也許盜墓四派聯合起來還有一比之力。我早就聽聞在現代社會中還有一些藏匿的古老家族,本以為那只是傳說,今天算是見識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