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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琦夜都是一愣,然後忍不住互相對視了一眼,顯然不但是我沒有想到,就連琦夜事先也不知道,我遲疑了片刻問:“藥爺,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讓我把琦夜娶”
藥王微抬手打斷了我有些興奮的話,他說:“你誤會了,我死了琦夜便是發丘派的掌門,以後你們兩個身份相同,但她畢竟是個女人家,必然會遇到很多拿不下事情,我希望到時候你能幫她一把。”
“我靠。”我忍不住低聲地罵了一聲,接著說:“藥爺,這事即便你不說該做的我也會做,如果今天就是這事情的話,那我們就到這裡吧!”
說實話,我剛剛提到了嗓子眼的心,被他一句話打回了原本的位置,整顆心拔涼拔涼的,我還真的以為這老東西良心發現,覺得棒打鴛鴦可能會下地獄,沒想到他是為了給未來發丘派的掌門鋪路來了。
藥王說:“你先等一下,還有兩位沒到呢!”
我無奈苦笑,還以為他只是邀請了我自己,說一些關於我和琦夜的事情,沒想到居然是這種臨死前的囑託,看樣子紅魚和張道光還在來的路上,早知道我就不找古月來了,也不用惹出昨晚那檔子事,真他娘的尿性。
可是,不管怎麼說,藥王都是我的同行前輩,他既然開了口,我總不能拍桌子走人,那我可就是代表著整個卸嶺派,而不屬於個人行為,必然會被同行戳著脊梁骨在背後罵我的。
果然,不出半個小時,紅魚這個摸金派掌門人到了,而搬山派的現任掌門沒到,但也讓張玲兒過來了,兩個人是一起來的,來了就說堵車之類的話,我並沒有覺得反感,反而對她們的到來有一種親切感,畢竟我們都在北京城混,抬頭不見低頭見,關係總比和遠在陝西的發丘派要好上一些。
互相大了招呼,她們兩個人就坐下了,然互藥王又把同樣的話跟她們兩個人大體說了一邊,張玲兒和紅魚也聽得也用心,畢竟他們不像我有個人的感情關係,而是完全出於各派的代表來見面的。
聽完之後,張玲兒嘴甜地說道:“藥爺您放心,怎麼說咱們四派世代交好,即便您不說只要有事情我們也不會不管琦夜妹妹的。”
紅魚倒是很誠懇地說:“我們也是一起同生死共患難的朋友,有困難只要知道就不會袖手旁觀的。”
“好,好,好啊!”藥王滿意地點了點頭,便緩慢地從他的兜里掏出一張紙來,一邊打開一邊說:“謝謝各位掌門了,為了表示我的感謝,我把我們發丘派手裡的一個肥斗介紹給大家,也算是我的一點兒小小心意。”
第五百零三章 一手資料
我們三個人一聽,立馬面面相覷,心照不宣地看向對方,得到的答案也都是一樣,這老狐狸的尾巴總算是露出來了,想不到在這裡等著我們,原來是為了讓我們去倒斗啊!
而且,從一定意義上來說,這是變向的在夾喇嘛,只不過藥王說的如此的冠冕堂皇,對於他們發丘派有這麼三個好處。
第一,一手資料在他手裡,他掌握了主動權。
第二,不用出請我們下地的費用,而且出了事還不必像我剛剛解決的“安家費”的麻煩。
第三,用這個斗來證明琦夜,讓她可以名正言順地服眾,從而走上發丘派掌門的位置。
這在我們這個行業裡邊是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就如同我和紅魚成為掌門人一樣,那都是經歷過斗里的生生死死,不論是在門人還是在同行面前,那都是說得過去的。
我曾經在把和氏璧賣個藥王的時候,就已經給他下了個“老賊”的定義,現在來看一點都沒有錯,他總能先發制人,而且讓你無話可說。
因為,在他展開那張紙的時候,手掌壓住在中間,補充道:“我並不是強求你們三派去倒這個斗,完全就是我代表發丘派給三派的一點心意,如果哪派覺得危險性太大,可以不去的嘛,畢竟這個斗不是誰都能觸碰的。”
聽完他說這番話,連古月都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因為這話裡帶著刺,典型的激將法手段,不去那就代表自己的門派不如其他門派,可是去了那就中了這個老賊的圈套,可是我又能說什麼呢?難道自己詆毀自己的門派技不如人嗎?顯然是不可能的。
紅魚的脾氣比較急,也是心直口快地說:“藥爺,我師傅在世的時候一直說您精明,但您也不能誆我們,如果發丘派要做四派的筷子頭,那必須要丟出物件來的,要不然我們憑什麼相信這是真呢?”
“摸金派掌門快人快語,我非常喜歡。”藥王點著頭說:“放心,還是以往的價格,上一次呂老頭出多少,我們發丘派一分都不會少給你們的。”
顯然,繞著繞著,我們已經掉進了藥王的坑裡邊。此時,二代弟子最為狡詐的張玲兒也是無奈地嘆了口氣,說:“藥爺,您的心思我明白,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先看看究竟是個什麼樣規格的斗吧!”
薑還是老的辣,我們不服不行,因為不但藥王給我們看了那張紙上面繪製的陵墓結構圖,而且還把早已經準備好的支票拿出來說,出的價錢確實高,但是只要真正的高手,不要那種炮灰,因為這個斗裡邊複雜性,即便高手也沒有太大的把握。
四大盜墓門派,每個門派出三個人,也就是十二個人組成的隊伍,而發丘派作為此次夾喇嘛的,他們會請五個外援,也就是說將會有一支十七人組成的倒斗隊伍,再度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