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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人走進裡邊,發現主墓室裡邊空蕩蕩的,連個一根線頭都沒剩下,顯然這裡邊不是被一個規模不小的盜墓隊進來過,就是被盜墓賊三番五次地光顧過,總之除了剩下一口不知道何年何月被打開的棺材之外,再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
當然,牆壁上以前是用繪畫的,可是這個主墓室早已經通風,氧化的程度已經太過嚴重,連一個完整的人物圖像都沒有,根據我估計,這裡被盜的時間至少在十年以上,甚至說是長的時間。
我們四個走到了棺材的旁邊,看到裡邊有著一副骨架,骨頭已經出現了類似銅鏽的顏色,就好像這骨頭是用銅鐵打造而成,我見過太多的乾屍、枯骨,甚至是濕屍,但是如此的骨頭還真是第一次見。
最吸引我注意力的並不是這副骨頭架子,而是在骷髏頭上,正開著一朵嬌艷欲滴的粉色花朵,綠色的枝葉,那種粉色非常的不正常,是非常粉嫩的粉色,讓人有一種想要去採摘的衝動。
洛克不解地說:“我還是第一次在墓中看到這種植物,沒有光合作用這植物到底是怎麼存活的?”
胖子說:“這你就見識短了,在斗里發生任何事情都是正常的,胖爺早就有這種覺悟了,說不定是一種新物種,不需要光合作用。”
洛克反駁道:“不可能,沒有植物是不需要光合作用的。”
我看了看說:“確實你說的是正確的,但是凡事沒有絕對,在沒有看到事物的真正面目,那只能說明了解不夠,而不代表現實中真的不存在。”
古月說:“這不是植物,而是一種生物。”
“啊?”我們三個人幾乎都發出了不可思議地驚奇聲,顯然無法相信眼前這朵從白骨里開出的話,居然是個生物。
古月沒有太多的解釋,她一直保持著實踐大於理論的心態,立馬用劍尖輕輕地觸碰那朵粉花,在劍尖剛剛一觸碰到花上的絨毛之時,忽然一股肉眼可見的液體從花心中噴出,淋在了九龍寶劍的劍身之上。
那是一種粉色的液體,順著劍身滑落的同時,正散發出微微的霧氣,就好像把硫酸澆在了地面上一樣,在液體掉落在骨頭和棺材底部的時候,骨頭斷裂,棺材底出現了孔洞,那種粉色的霧氣繼續上升著。
當我聞到那種霧氣的味道之後,立馬知道這是一種毒氣,雖然我身體的血液有著很好的抗毒性,但還是能感受到鼻腔裡邊那種刺痛感,我立馬告訴了胖子三人,他們嚇得連連倒退。
這時候,忽然那朵粉色的花開始極快地凋謝,甚至可以說是合攏,最後花和枝葉全部消失,而在骷髏頭上面,蹲坐著一隻粉色的青蛙,個頭只有大拇指那麼大,只是非常突兀的顏色非常的吸引眼球。
洛克皺著眉頭說:“確實不是植物,是一種兩棲的青蛙,它有著如此鮮艷的外表,就是告訴其他生物自己含有劇毒,這正是劍毒蛙,世界上擁有最美麗外表的青蛙,同時也是毒性最強的物種之一。”
我也看過關於亞馬孫中各種毒物的介紹,不過因為自己並不怕它們,所以也就大概地掃了幾眼,這種青蛙表現出的色彩多樣化,常為黑、艷紅、黃、橙、粉紅、綠、藍的結合,在它們四肢可以看到微小的鱗片,其中以粉紅、艷紅和檸檬黃最為突出。
這種青蛙的毒液非常的特別,能夠破壞任何動物的神經系統,這比其他毒物通過血液發揮作用更加的恐怖,在人的神經開始紊亂之後,就會讓很多器官無法正常“工作”,最終導致心臟驟停,在無搶救措施的情況下,百分之百會斃命。
只不過,雖然劍毒蛙不同通過毒液發揮作用,但是這種毒液也必須經過毒液,再去破壞神經系統,只要不是用有傷口的地方去觸碰,劍毒蛙的毒液最多會引起皮疹,而不會致命。
就以在棺材裡邊的這隻劍毒蛙來看,它必然屬於劍毒蛙當中的一個異種,噴射出的毒液居然能夠有不亞於硫酸的危險,不過在近幾年之內,英國專家成功繁殖出一種珍惜的劍毒蛙,它具有極強的毒性和腐蝕性,釋放的毒液可以一次性殺掉十個人。
任何物種都在不斷的進行著演化和改變,就連人類自己也發現後代要比自己小時候更加的聰明,雖然這並沒有明顯的過分,但也不得不承認這種情況的發生,而劍毒蛙的進化最有可能的是為了適應環境。
這隻粉色的劍毒蛙個頭應該算的大的,它在棺材裡邊蹦蹦跳跳,但是它高估了自己的跳躍能力,根本無法跳出這個棺材,也不知道它是什麼時候身陷這裡邊的。
胖子說:“我操,原來是只小蛤蟆,胖爺還真以為那是一朵從白骨上開出的花呢!”
我說:“這也挺奇怪了,沒聽說劍毒蛙的嘴裡還藏著一株植物,看樣子是它的舌頭。”
胖子說:“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舌頭居然能長成這樣,也算是一種奇觀了,估計是為了吸引那些采蜜的昆蟲吧!”
古月把九龍寶劍斜著放在了棺材裡邊,劍尖正好落在劍毒蛙的面前,也不知道是出於生物的本能,還是劍毒蛙比其他同類青蛙聰明,立馬開始想要從劍身上爬上來。
我不知道古月為什麼要這樣做,等我想要伸手把它抓上來的時候,古月又阻止了我,她什麼都沒有說,我也沒有好意思問,畢竟身邊還有個外人洛克在,只能等到事後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