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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嶺甲被丟了上去,前幾次都沒有鉤住,搞得胖子滿頭大汗,但很快漸漸胖子也掌握的技巧,“噹啷”一聲就鉤住了一根,胖子拉了一下發生能使得上勁,就開始用力拉,可拉了幾下發現根本沒有反應。
胖子瞬間就火了,直接雙腳離地抓住繩子就往下拽,我罵了一聲,過去就給了他一個“火燒雞”,疼的胖子“嗷”地叫了起來,捂著菊花就滿地的跳,嘴裡還罵道:“張林,我操你奶奶,胖爺的菊花地啊!”
我看到他的模樣也好笑,說:“小爺還**奶奶呢,我的卸嶺甲再結實也架不住你那一身肥膘。那些弩箭非常的堅硬,不能用蠻力往下來,你個白痴。”
“我操,不行你上啊!”胖子疼的眼淚都下來了。
我過去試了試,然後就拉著繩子往後走,就在卸嶺甲快要脫弩箭的時候,正巧被後面的一個月牙狀的鉤子鉤住,這是我擔心卸嶺甲被拉斷時候發現的。接著,我用力往反方向拉,“噹啷”一聲,第一根弩箭就掉了下來,一看有門,繼續就鉤下一根,鉤住了繼續拉。
很快五根一米二長的弩箭被拔了下來,我立馬拿起了一根試了試手感非常不錯,但非銅非鐵,頭兒是非常尖銳,也不知道是什麼打造成的,至少做防身的武器很趁手,比匕首要好用的多。
胖子也學著我拿了一根,接著張玲兒也把匕首還給了我,同樣也是拿起一根,胖子便打著手電去照乾屍停留的墓牆上的位置,一照之下發現了一個碗口裝的窟窿,我們從下往上仰視也不知道裡邊有什麼,只能爬上去看看,想來這些乾屍也是這樣的想法,所以上次觸動了機關,才被弩箭射死。
胖子說:“這真他娘的怪了,什麼都看不到,有什麼可上去看的,難不成這些乾屍的好奇心就這麼強,連個窟窿都不放過?”
我搖了搖頭,說:“再重的好奇心也不會上去,畢竟皇陵中的寶貝都是皇棺之中,應該是先去找皇棺才對,沒必要和幾個窟窿較勁。”
在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張玲兒已經開始研究那具屍體,他從屍體的身上取下來一個破舊的背包,從裡邊拿出了一些東西,裡邊都是十年前生產的工具,如果他們是考古隊員,那就叫考古工具,要是我們這些盜墓賊,就成了盜墓工具,掛牌還無牌的差別就是這麼大。
我看到了一個泛黃的日誌本,對於這種東西我一直情有獨鍾,也許是上學時候偷看同學日記留下的後遺症,總覺得裡邊有非常大的秘密。
打開一看,裡邊是鋼筆字,已經有些模糊,但還是可以看清楚看著什麼,字體非常的漂亮和工整,第一頁就是一個三個字的名字,這個人叫:“邱萬昌。”
接著翻看,裡邊就是他的日記,這個人寫日記很獨特,每天的日記分為上下篇,上篇寫他今天的生活和遇到什麼事情哪些人,下篇就是記錄一些考古發現和猜想。
他的生活瑣事我並不關心,直接翻了一半,日記的最後幾頁,這裡寫著是他們發現了這個皇陵,一行人大概是也沒有和政府申請,其中幾次提到了“私自”兩個字。
他們下到陵墓時候是一整支考古隊,有二十一個人,其中有一段寫著是:“我們進入邙山,老子的羽化的名山,到達深處遇到毒蛇二十一人有三人中毒,三人回去送隊員,希望他們能夠平安無事。”
雖然後面沒有再提,但由此可見,他們進入這個古墓中應該是十五個人,然後他就寫到遇到了惡鬼的手,應該就是我們遇到的鬼手,又有三人犧牲,接著他們就到了皇陵正門。
後面是他們在皇陵正門休息時候寫的,說他們可能要發現一個驚天的大秘密,這個秘密不但可以讓考古界震驚,就連歷史也會因為這個發現而重寫等等,我看出他的語無倫次,因為對於考古學者來說,如此規模的皇陵絕對是難得一見的巨大發現。
之後便沒有再寫了,因為他已經掛在了牆上,我想起那些乾屍的數量是八具,這也就是說有四個人從日記和現實情況上看,有可能是還活著的,當然也有可能是掛在裡邊,只有我們進去之後才能確定。
我正打算合上日記本的時候,忽然一句話和一個名字就出現在我的眼帘,日記中寫道:“我覺得呂天術這個領隊有些問題,他不像是考古成員,更像是一個盜墓賊。”
“小哥,發現什麼了嗎?”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問道。
我心裡一顫,就把日記本翻到了首頁,畢竟張玲兒在這裡,我不想讓她知道那次的考古我師傅也參加了,這筆記本拿回去肯定能從老傢伙口中知道事情的詳細經過,但也可以確實不是都死了,至少呂天術還活著。
“邱萬昌?”胖子嘆了口氣說:“唉,看樣子不是搬山姐姐的死鬼了!”
我把日記本裝進了背包,讓胖子留點口德,說不定張玲兒正心如刀絞,他這不是給人家添堵嗎?
張玲兒不死心,又讓我們去往下弄其他的乾屍,由於掌握了技巧,很快八具乾屍就擺在了我們面前,大部分是沒有能證明身份的東西,所以即便有那一具真是他的男人,也無從考證了。
重重地嘆了口氣,張玲兒說道:“幫我把這具乾屍帶回去,我再加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