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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問題來了,既然說黃帝和西王母有關係,那麼他們的父母又是來自哪裡?會不會就是之前想到的那些從地心中走出來的瑪雅人呢?
再有,如果是瑪雅人是從華夏走出去的,然後分離了一部分到了世界各地,這一部分開始開枝散葉,所以華夏人的祖先才會和瑪雅人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當然,也不排除離開地心的通道有好幾條,在瑪雅人所生活的環境遭受到無與倫比的破壞,那麼他們開始從各條“逃生通道”去探知外面的世界,其中一些帶來了文化和傳承,另外一些卻帶來了高超的建築手藝和超強的創造能力。
試問一個有著五千年文化燦爛的國家,到最後如何會在各種技術上落後於那些歷史只有兩三千年的國家,如果說遺傳能夠影響一個嬰兒以後不少的東西,再加上周圍環境的不同,超越發展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的。
我繼續問古月:“古回國遭受了什麼樣的災難,為什麼要從地面搬移到地下來?”
古月猶豫了片刻說:“是天火。天火從天而降,影響到了很多的地方,導致每天都有地震、海嘯、山洪和狂風驟雨的突襲,那好像就是到了這個世界的最後幾天。”
我說:“你想說的是世界末日嗎?”
古月微微點頭說:“或許你這樣說更貼切一些吧,總而言之很難看到太陽、月亮和我們古回國人崇拜的漫天星宿。”
我問古月:“有沒有什麼預兆?”這並不是我特別相信觀星一派的觀星術,而是因為在我想知道古回國遺址建於地下,並不可能是一時之功,難道觀星術真的有那麼神奇嗎?
古月說:“在我們古回國的典籍當中,曾經記載著會有這麼一天的發生,所以我們一直都在建造地下國家,雖然到了最後還沒有完善,但已經勉強能讓所有人入住了。”
我皺起了眉頭,如果自己沒有聽錯的話,那麼古月說的記載會發生,那不就和瑪雅人把自己的預言記載下來是一個道理嗎?看來古回國越來越和瑪雅文明接近了,說不定還真是同源同根呢!
這時候,古月開始反問我:“現在外面是什麼樣了?”
我想了想說:“我不知道你們以前的文明到達了什麼地步,現在人類已經可以離開地球到外太空去探險,更加能到特別深的水域中找到一些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文明遺址。”
古月看了看頭頂,說:“滄海變桑田,桑田又變滄海,那些文明遺址都和我們古回國差不多,有些也我們要超前,但是在那場大災難之後,有些地方沉入了深水,有些地方又被抬上了高山,兩千年足以物是人非了。”
我說:“據我所知,現在的醫療條件還沒有達到讓一個人死了兩千年肉身不腐不化,而且還能復活,這一點讓我無法理解。”
古月淡淡一笑,說:“古回國作為西王母國最大的附庸國,像我們這些忠心的護衛,自然能夠得到西王母大人賜予的長生丹藥,雖然這種長生並不能長生不死,但只要肉身不被破壞,還是有甦醒的機會的,只不過因為無法控制丹藥的藥效發揮時間,所以我才直到兩千多年以後才醒來。”
我和古月也算打過不少交道,但是見她笑的機會屈指可數,而像現在這一笑還是第一次,所以這讓我更加判斷這個古月非那個古月,也許是我的記憶當中觸碰到了古月這一部分記憶,所以才會見到一個能知道大概事情的古月。
我內心的好奇心越來越多,又問古月:“你知不知道有一種怪病,先是讓人急速衰老,然後在很短的一段時間變得年輕,最後就是死亡,有這種病嗎?這種病能治嗎?”
古月搖了搖頭,不知道她是不想說,還是不知道。
我繼續又問:“為什麼世界上留下的關於那場大災難的記錄沒有?”
古月繼續搖頭不語。
我耐著性子繼續問:“依照你存活的時間段,知不知道有夏朝的存在?”
古月又是搖頭,同時她的眼睛變得血紅起來,那仿佛就像是一頭髮怒的豹子,讓我不敢再繼續往下問更多的事情,而是閉嘴不再說話,想著是不是現在就離開這個幻境,但是又想要知道更多事情,所以自己有些踟躕難定。
忽然,古月就猛地朝著我撲了過來,我嚇得連忙往後跑去,在逃跑的餘光掃過,原本美麗的古月,此刻變的滿口獠牙,蓬亂的頭髮,長出了一條如鐵棒般的尾巴,同時嘴裡發出類似野獸般的咆哮聲。
我心裡暗罵:“我操,這他娘的是個什麼情況?難道千年大粽子還能變異的?這怎麼和《山海經》中描述西王母的模樣那麼像呢?難道吃了西王母的丹藥,最終也會變成像西王母一樣的怪物,小爺管不了那麼多了,只能跑了。”
就在我跑出了幾十米之後,古月已經把我撲倒在地,張開滿口的獠牙,對準我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下去,還是那句話,如果在幻境中死亡,會不會在現實中也是一樣的呢?可是我已經無能為力了,只能任由情況繼續惡化下去。
在古月那一口獠牙流著口水的嘴巴咬在了我的脖子上,劇烈的疼痛旋即侵襲了我的大腦,很快我就失去了意識,在我醒來發現並不是那個祭祀台,而又是一個另外的場景。
在人山人海的大街上,我看清楚了這是在北京五環內的一片繁華道街上,自己正站在馬路上的天橋上,人來人往無人去理會我,仿佛我就是透明的似的,但是其實在北京每天都是這樣,在這座古老的城市生活過的人都知道這種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