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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胖子已經醒了,不過渾身還有些無力,吃了一些東西,到了中午基本已經可以行走,所以在晚上他就嚷著要出院,我們給他辦理了出院手續,看他已經沒事了,也就放心了。
晚上在一間小飯店吃飯,裡邊比較熱鬧,胖子就提議喝點白酒,我們也沒有反對,畢竟白酒對蛇毒是有一定好處的,不過也沒有讓他多喝,以免傷口發炎得了破傷風就麻煩了。
在我們吃飯的鄰座,我發現了五個和我們一樣的外地人,他們是湖南長沙口音,帶頭的是一個戴著墨鏡的大叔,約莫五十歲左右,身材的非常的精瘦,給人的感覺很乾練,其他四個人的眼神都犀利,一掃我就讓我不敢跟他們對視。
他們說的是長沙方言我並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不過有個人一直用眼神瞟著琦夜,讓我非常的不舒服,雖然琦夜不是我的女人,但很可能將來就是,有蒼狼和楊子在身邊,我也不怕他們,就狠狠地瞪了那個人一眼,算是警告。
那個人大概喝了不少酒,就站了起來,朝著我走了過來,然後用沙發普通話問我:“怎麼了?不服氣是不是?”
我瞥了他一眼說:“管好你的眼睛,這樣對你有好處。”我這樣故作深沉,其實也是給自己壯膽,一旁的胖子就“噗嗤”笑了出來。
那人瞬間就來火了,一把提起了我的領子說:“不服出去練練?”
蒼狼一下子抓住了對方的手腕說:“都是小誤會,算了吧。”那個人掙扎了一下,蒼狼的手就加大了力道,直接把他捏的開始齜牙咧嘴,就朝著他們的人看去。
頓時,其他三個人也走了過來,其中一個手裡還把玩著一把鋒利的匕首,不懷好意地看著我們,那個玩匕首用下巴指了指蒼狼的手:“鬆開。”
蒼狼一用力,就被那個人推開,那人揉著手腕說:“媽的,啥子這傢伙力氣還真不的不小嘮,嬲你媽媽別。”
“把嘴放乾淨點。”楊子冷聲說。
“草。”忽然一把匕首就朝著蒼狼刺了過去,頓時飯店裡響起了一連串的尖叫聲,很快就有人往外面跑,而蒼狼身子微微一偏,連椅子都沒有離開,一腳就踹在了那個人的小腹上,把他踹的連連向後,把一桌沒有吃完的飯菜都碰灑了一地。
我瞄了一眼那個戴墨鏡的人,那個人好像一副毫不關心的模樣,繼續吃著飯,而頓時蒼狼和楊子就出手了,面對兩個退伍老兵,雖然這四個傢伙一看也是好勇鬥狠的主,可也招架不住他們兩個,很快就被放倒在了地上。
琦夜將兩百塊錢放在桌子上,說:“我們走。”我們都點頭,畢竟大家的底子都不乾淨,要是被抓了,肯定要出大事故,這個節骨眼上要不是他們先找茬,也不會動手。
我們剛起身,那個戴墨鏡的男人就說道:“瓜娃子,打完了人就想走?”
我們沒有理會他,一行人就慌忙離開了飯店,可剛走了沒有多遠,那墨鏡男人就帶著四個一瘸一拐地人追了上來,蒼狼四周看了下說:“帶他們進小巷中,老子今天弄死丫的。”
胖子笑道:“算胖爺一個。”
我說:“死胖子你剛剛出院,現在小爺都能把你撂倒,你快省省吧!”
琦夜說:“這事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個戴墨鏡渾身一股土腥子味,應該也是同行。”
我一愣,說:“你是說他們是倒斗的?”
琦夜點頭,我就繼續問:“聽口音他們是長沙人,我們四派裡邊沒有那邊的人吧?”
楊子說:“長沙盜墓成風,但沒有門派,他們都是類似黑社會,平常就是在道上混,有了斗都去倒斗,不過一般人不多,五個人屬於正常的一隊。”
走進了小巷,我們就等著他們,很快墨鏡男人就帶著四個人走了進來,然後就冷眼盯著我們看,那個墨鏡男人微微一笑說:“聽口音是北京人吧?哪條道上的?”
胖子說:“這您可管不著,本來就是你的人先動手,我們占著理兒。怎麼?還不死心繼續和我們這兩位兄弟練練?”
墨鏡男人從後腰一摸,直接就是一把手槍黑洞洞地槍口指向了我們,說:“報個名號,老子不殺無名小鬼。”
這乾淨利落,上來就把槍,我們根本就沒有想到,一下子陷入了被動,其實每個人的背包裡邊都有槍,但晚了一步,而他們這種跑江湖的自然要比我們更懂得先下手為強這個道理。
愣了愣,琦夜上前說道:“這位大叔,我們不是有意冒犯,打了人是我們不對,您開個價,多少錢讓我們離開?”
墨鏡男人呵呵一笑說:“巾幗不讓鬚眉嘛,既然你服軟了,那我陳瞎子也不會以大欺小。錢我不要,把九天星羅盤交出來,可以活命。”
一旁的一個人說:“這樣很公平吧?這是我們陳爺今天高興,不要做傻事,要不然你們會死的很慘的。”
我心裡“咯噔”一下,這些人居然是為了九天星羅盤來的,那也就是說明他們知道我們的來歷,之前只不過是故意在找茬,而我還傻不愣登地中了他們的套。
琦夜笑道:“要是我們有就會給您,居然您這麼說,也知道東西在霍羽的手裡,您應該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