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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明彈化作一道火線,直接朝著那條白色眼鏡王蛇而去,說實話我是對準它打的,照明只不過是為了看清楚心裡有底,但我邪惡的內心卻是想要燒死或者燒傷它,這正是因為它跟我非親非故,又威脅到了白熊,所以我才這樣做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所謂的正義,也沒有所謂的邪惡,只是看你身在的陣營,或者說是你認為正義的一方,但從另一方的角度來看,你依舊是邪惡的。
“啪!”照明燈準確無誤地打在了蛇身上,不知道是我的槍法有長進,還是誤打誤撞,頓時一股鎂鋁燃燒肉的味道撲鼻而來,要知道照明彈核心的溫度可是有上千攝氏度,豈是它肉身之軀能抵擋的。
頓時,那條白色眼鏡王蛇蛇整個被打翻在水中,而照明燈也在半空中綻放出了炙熱的白光,瞬間一大片的區域就被照的如同白晝,只是照明燈的光芒太強,而且距離太近,刺的我都睜不開眼睛,眼淚一個勁地往下流。
我暗罵自己白痴,只顧得想要看白色眼鏡王蛇的全貌,卻忽略了照明彈這麼近距離爆發出的光芒,這可比電焊的光芒更要刺眼,可能只能被爆盲而瞎掉。
幸好,我的視線開始恢復,雖然還流著眼淚,但我不想放棄觀察白色眼鏡王蛇的情形,而這個時候的眼鏡王蛇已經站了起來,它的頸部有一個黑漆漆的大口子,並沒有因為強光而睜不開眼睛,畢竟它是通過“熱成像”,並不能感覺到五彩世界,所以就沒有受到影響。
白色眼鏡王蛇就像是一顆筆直的樹木,它正死死地盯著燃燒的照明彈,那一雙怨毒的眼睛反射著照明彈的映像,放佛要對傷害到它的東西張開血盆大口。
水裡以白熊為首的各種動物也盯著照明彈看,放佛感覺這東西的威脅要比眼鏡王蛇都要大,整個場面就陷入了僵持的狀態,誰也沒有對誰發動進攻,而我就有些無所適從地看著這一切,要是我是白熊,早就上去把這條兇惡的毒蛇咬成兩段。
忽然,如小龍般的眼鏡王蛇張開了大口,一下子就咬在了燃燒的那一團白光上,頓時周圍又恢復了黑暗,我整個人都驚呆了,不知道該做出如何反應。
很快,白色眼鏡王蛇又摔進了水裡,接著它的屍體便漂浮了上來,而它腦袋的方位還在燃燒著,我回了回神就開始對它感到悲哀,你看就看,幹什麼要一口把照明彈吞掉,不知道這種現代化武器是致命的嗎?
照明彈還沒有熄滅,即便在水裡還不斷地燃燒著,水面出現大量的白沫,各種交雜的味道遍布了這一帶,估計也就是我的出現,否則很少有動物會是這條如龍的眼鏡王蛇對手,我不知道這算是破壞了自然平衡,還是救了很多素食動物的生命。
白熊那些動物已經將蛇屍圍成了一圈,但保持著絕對安全的距離,一個勁地朝著蛇屍齜牙咧嘴,好像並不知道這蛇已經歸位了。
過了差不多十分鐘,終於這些動物才意識到大蛇的死亡,開始一個個地靠近,就連先前逃走的動物就一隻只地匯集了回來,放佛正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盯著蛇屍。
“吱吱!”在一聲怪叫之下,把我嚇了一跳,頓時一個灰毛猴子伸出爪子指向了我,很快水裡也鑽出了其他的猴子,全部指著我亂叫不止,就好像我是一個罪人一樣,做了一件人神共怒的事情,正在倍受前夫指。
“不,不關我的事,是它自己要吃,吃,吃”我說不下去了,隨手就甩了自己一巴掌,自己跟一群動物解釋個毛線,它們又聽不懂我在說什麼,大概是那些怪異的水猴子的行為,讓我有些精神錯亂了。
我曾經在《動物世界》里看過,有一種猴子是會潛水的,它們潛水下去找螺螄吃,它們的潛水技巧可比人強太多,只是沒有想到在這裡會見到,難不成這也是那種螺螄猴?
很多動物都跟著叫了起來,我發現這些動物並不像之前那麼友好,甚至連那隻曾經救過我的白熊也對我咆哮起來,這一下就把我搞糊塗了,就算它們感謝我的救命之恩,但也不至於恩將仇報吧,看來這畜生就是畜生,它們的想法和行徑永遠不可能和人一樣。
突然,幾隻猴子就跳上了樹,它們手裡居然還拿著石頭,放佛是遠古人類未完全進化時期的狩獵活動,而這次的獵物居然是我這麼一個現代人。
不出幾秒鐘,很多的石頭都朝著我丟來,我連忙用胳膊去擋,這些傢伙的力氣還真不小,桃子大的石頭砸在我身上,那種疼痛就別提了,讓我有一種想要對著它們開槍的衝動。
接著,各種動物都朝著我所在的樹爬來,放佛打算要將我撕扯成碎片,我自然不可能站在原地等著它們,就一路朝著最高的地方攀爬而去,甚至都想好了等一下不行,直接就跳進水裡,那樣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我爬到了樹頂,其實距離水面也就是四五米高,那些靈巧的猴子早已經到了四周,不斷地揮舞著爪子對著我尖叫不止,我被逼無奈只好也大聲地吼叫起來,想要把這些東西嚇跑,可惜它們對於我這種挑釁的行為,表示了絕對的無視和憤怒,反而叫的更加凶了。
體積大的諸如白熊等就停留在下面,上面根本支撐不了它們的重量,而一些靈巧小型的如猴子這類已經把我包了個圈,看樣子打算把我圍而殲之。
“卡啦!”我終於受不了這種情況,把槍上了膛,打算哪個敢先攻擊過來,那我絕對不留手,畢竟危及到自己的小命,就顧不得想太多別的,一切都是保命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