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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天術點了點頭,說:“孺子可教也。”
在一個多小時的時候,我們如期到達了山峰之下,發現這裡居然還有原住民,就敲開了一家的門,把車寄放在他們的家中,主人家端著槍非常的警惕,最後我們以錢愉快地解決了這件事情。
看在錢的面子上,男主人告訴我們一些什麼,但是因為語言不通,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不過他說什麼不重要,反正我們都是要上去看看的,有危險自然就會下來,畢竟這座山峰只不過算是一個我們對於西方風水知識的實驗。
我們背著裝備走到了村口,本來就應該直接上去,但是呂天術讓我們等等,說這裡就是他和我們另外的一支隊伍約定好的集合點,要不然他也不會跑這麼遠爬這座高峰來。
我一直眺望著從四面八方到來的隊伍,可是沒想到不一會兒一伙人有說有笑地從村子裡邊走了出來,當我看到一個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異國他鄉,真想撲上去挨個把她們抱一遍。
這支在這裡早已經等了我們兩天的隊伍中有:琦夜、張玲兒、紅魚、張景靈以及各派加起來了的十多個人,最讓我想不到的是,這次連我三叔都來了。
我走過去問他:“三叔,你不好好待在北京看咱們的鋪子,跑這裡來幹什麼?”
三叔悻悻地說道:“大侄子,呂爺說這次你要是能當上這邊的掌門,那我們咱們北京的鋪子又算的了什麼,到時候整個卸嶺派的規模要比現在大好幾十倍。”頓了頓,他也許是看出我的不悅,就解釋道:“你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鋪子是不會出問題的,最多就是少做一些大生意,你的事三叔肯定要豁出命來支持。”
張玲兒說:“小哥,我們這次可是每人一千萬被你師傅邀請來的哦,記得回去給我們佣金,他現在可是連一毛錢都沒有給我,你可不能學發丘派的做事手法哦!”
琦夜立馬反駁道:“上次是因為她把九龍寶劍搶走了,而且沒有賣給我們發丘派,我們自然不會給你們剩下的佣金,這是規矩你是知道的。”
胖子對於此事還是耿耿於懷說:“切,發丘大妹子你這事做的就是不講究,這幾天胖爺學會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不能剝奪了我們的勞動成果,小哥就是因為那些傢伙不守規矩,才會辛苦這一趟的。”
我說:“行了,既然人已經到齊了,那我們就摸上去看看,要是不存在陵墓還的返下來去追那四支隊伍,要不然我們這就是成了替別人穿嫁衣了。”
眾人一點頭,我們開始朝著馬特洪峰山腳走去,當我們到了山腳之下,反而卻看不到那些血紅的圓點,這就好像是人的眼睛感覺到有東西而來,下意思地閉上了眼睛一樣,瞬間我的開始有些忐忑起來了。
作為僅僅比珠穆朗瑪峰低四百米的馬特洪峰,想要在一個晚上爬到山頂再返回是痴人說夢,不過我們並不是要達到山頂,因為整座山峰是一柱擎天之勢,仿佛一個金字塔似的直指天際,是個特殊的三角錐造型,根本無法到達山頂。
我們要爬上的就是山腰,那裡出於冰雪和無冰雪的交界之處,也是人最多能達到的地方,古代的歐洲貴族又沒有飛機,而且要抬著一口棺槨上去,那肯定也不會把入口建造的那麼高,而且也不會太深,因為裡邊是有岩漿的。
也就是說,我們要爬的最多也就是兩千米的高度,而且這裡早已經是旅遊勝地,經過了當地人的建設,所以有著一條簡單修造的上去之路,所以爬起山來根本無法和我們去過的珠峰相比較。
在場的都是倒斗高手,在毅力和體力之上,那也不是常人能夠比較,所以兩千米高的山腰,在手電的照路下,我們用了不到一個小時便到達了目的地。
站在山腰之上,我俯視著下面的風景,依稀可以看到在遠處有著星點的燈火,抬頭仰望天空發現是那種非常清澈的黑,無數的星斗在天空閃爍,一輪悽慘的彎月懸掛在西方的天際。
我們滯留了片刻,把氣喘勻了之後,呂天術示意我把羅盤掏出來。
在我交給了他之後,呂天術一邊用羅盤探測靈氣,一邊跟我們說:“西方探測靈氣和我們不同,而且他們叫風水不叫風水,叫做‘壞境心理學’,他們認為壞境的好壞,可以影響到後人的心理,那樣就會影響到成就,說白了就是殊歸通途,最後的目的一樣是尋找靈氣最為濃郁的地點作為墓葬之所。”
定了定羅盤的針,呂天術接著說:“在西方沒有‘風水煞’等東西,其實就是他們到古代中國學習之後,帶回來的不是特別全面,所以現代的西方人也就不太相信咱們的‘風水玄說’,但是近年又開始講究了,不過這和我們倒斗就沒多大關係了。”
胖子悄悄地跟我說:“看來呂老頭也作了功課,真是什麼樣的師傅出什麼樣的徒弟,難怪他要選你做掌門人,換句話說你更像是他親生的。”
“滾!”我踢了胖子一腳,原本是想把他踢下山去,可這傢伙的體重擺在哪裡,根本就一點要滾下去的意思都沒有。
“跟著我走。”呂天術抬起食指輕輕擺了擺,我們就跟在他的身後。
走了一段之後,我看到羅盤上的針轉了個圈,立馬就意識到要停下來了,果然在我的這個想法剛剛在腦子裡邊一過,呂天術就停下了腳步,用腳尖點了點腳下,說:“就是這裡,而且我懷疑這裡是風水煞,你們都知道有龍眼寶穴之地,必然會出現一個風水煞之位,學藝不精的人就會把墓葬定在這個地方,我看這裡可能有陵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