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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天之後,我們三個人開車前往西安,畢竟冥器在我身上,這種級別的物件,那被抓住不是死刑估計也是死緩,和氏璧可是比傳國玉璽都要珍貴的文物,說等級的話至少也是特級了吧!
我記得,一枚趙國的三孔布錢幣,在一零年的嘉德春季拍賣會上,成交價格是三百五十多萬,而我手裡的這個玉璧,在趙國時期就是無價之寶,秦王情願用四座城池來交換的,後來也是因為和氏璧為藉口打起來的,所以其價值只要我敢要的價格,應該沒有人會還價。
一路的開車從北京到西安,全程有一千多公里,用了不到七個小時。車是蒼狼開的,我覺得這傢伙不是開的太快,可能是飛的太慢,就連我這個不怎麼暈車的人,下了車都臉色慘白,真的噁心的快要吐了。
在西安休息了一晚,當晚我和琦夜要了她師傅的地址,結果沒想到她師傅並不在西安,而是在陝西省渭南市華陰市,具體所在的地方是我完全沒有想到。
藥王所在的地方,是中國赫赫有名的五嶽之一的西嶽華山。華山的險峻號稱“自古華山一條路”,那可是全真派的聖地,難不成發丘派和全真派有什麼關係?
我覺得如果是搬山派可能和全真派有關還說的過去,可這發丘天官和摸金校尉一樣,他們起源於西周,但是在三國時期,才有曹操在軍中設立了這兩個職位,所以說他們應該算是古代軍中的一個職稱,應該一點兒和道教扯不上關係吧?
不過,這其中也許有我不知道的事情,畢竟四派的秘術,也可能是道術的一種,說不定其中有我不清楚的關係,我也就不再多想,到時候看看情況再說。
我們三個人順著華山爬了上去,看著沿途中那些又驚又怕的遊客,我覺得自己真的和以前不一樣,階梯雖然非常的陡峭,但我居然一絲恐懼都沒有,反而覺得這並不是很高,和我去過的珠峰,只能用小巫見大巫來形容,這並非華山太低,而是珠峰太高了。
上了山之後,蒼狼問:“張小爺,琦夜人在什麼地方?”
這一問,可把我問住了,我連忙掏出了手機,一看我就傻眼了,我忽略了手機在這上面沒有信號,當時也沒有和琦夜特別的約定,她只是說爬上華山就能見到她和藥王。
我們四周掃了一圈,遊客的人數還真的不少,可是我卻沒有看到琦夜的身影。霍羽指了指上面說:“繼續上。”
他所說的地方是華山北峰,四面懸崖絕壁,上浮雲景,下通地脈,魏然獨秀,其中最為有名的就是全真派的真五殿,裡邊供奉的是老子泥塑。
開宗祖師為王重陽,年輕時期以武舉為狀元,仕途不得志,便辭官歸隱,傳說在甘河鎮遇到呂洞賓和漢鍾離,得到金丹口訣,又收有全真七子為弟子,以“一言止殺”的歷史創舉造就漢蒙佳話,被稱呼為“神仙”,拜之為“國師”,掌管天下宗教,為全真派的發展奠定了基礎。
其實一句話怎麼能夠讓成吉思汗止殺,我想因為金丹口訣才是真的,帝王尊崇道家這是歷史上毋庸置疑的,煉丹也是這幾次下斗得到的一個真相,其實成吉思汗就是為了讓王重陽幫他煉丹,所以後者的話才會有這樣的作用。
在進入元朝之後,張伯瑞以內丹修煉為主的金丹派稱為南宗,而王重陽之前創立的就是北宗,也就有了南北宗之爭。
後來又有了馬鈺開宗的遇仙派,譚處瑞的的南無派,劉處玄的隨山派,丘處機的龍門派,王處一的嵛山派,郝大通的華山派,孫不二的清靜派。
除此之外,還延伸出王玄甫的少陽派,鍾離權的正陽派,呂洞賓的純陽派,劉海蟾的劉祖派,王重陽的重陽派,張三丰的武當派等等,可以說這是道家的一次百家爭鳴,幾乎春秋戰國之後的又一次門派爭鬥。
全真派更是家符咒、丹藥、禮儀發展到了巔峰時期。
其中北宗為太上老君傳於瑤池金母,金母傳於白雲上真,白雲上真傳於東華帝君王玄甫,王玄甫傳正陽帝君鍾離權,鍾離權授純陽帝君呂洞賓和明悟帝君劉海蟾,呂洞賓授輔極帝君王重陽,重陽授北七真。全真道統自老子始,東華帝君王玄甫為全真道的始祖。
等我們上了北峰之後,終於看到了琦夜和許久不見的藥王,看到藥王的同時,我就是愣了一下,沒有想到他的變化如此之大。
第二百四十九章 老賊藥王
我第一次見藥王的時候,那是因為三聖玉杯匯聚在呂天術的手中的時候,當時我記得藥王是個六十多歲穿著黑色長袍的老頭子,還是由琦夜攙扶著的發丘派掌門人。
可現在看到的卻是另一個模樣。藥王一身灰色道袍,頭髮用簪子插起,呈現一個朝天之態,手裡還拿著一個浮塵,非常典型的道家之士打扮,這些還不算是他的變化,他的變化在於那張臉上。
那是一張比我皮膚都好的臉,也就是因為藥王留著鬍鬚,要不然肯定看起來比我都年輕,我旋即就想到了那種怪病,看樣子在藥王的身上也開始發作了,我真是好奇這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病,居然能夠先衰後勝再到死亡。
“藥爺。”我們三個都和藥王打了招呼。
藥王對我們微微行了道家禮數,說:“三位小侄遠道而來,貧道有禮。”
我們三個人相視一眼,這要是胖子在,肯定免不了數落藥王,擺明就是一個盜墓賊,裝什麼慈善大使?這人的變化也忒大了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