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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玲兒說:“我也明白了,如果小哥是原體,那麼所有的東西都會歸於他一身,可是這些東西已經不屬於他了,那麼他就會難受,如果通過術引導而出,哪裡來的東西回哪裡去,這樣不但可以救他,而且還能重創對方。”
郭茂森說:“孺子可教也,不歸都是高人的徒弟,老朽研究了二十年才看透的東西,想不到你們這麼一下就能說出來。”
這下可把胖子說暈了,他就說:“你們他娘的都在說什麼啊?胖爺怎麼感覺能聽懂,卻又好像什麼都不懂,真是騎驢的太監,怎麼沒根沒把的?”
其實這也不怪胖子聽不懂,因為這涉及到了術,也就是通常來說的秘術,也幸好我現在掌握了一點,所以還能聽個一知半解的,好比兩家身懷秘術的人物打架,當兩個人都使出秘術的那一瞬間,結果並沒有太明顯的誰強誰弱,只有兩敗俱傷。
下術和破術,其實也就是這麼一個道理,只不過這種秘術還和我們擁有的那種不同,他們不用面對面交手,術高者相隔千里也能害人性命,看得出這次真是走了狗屎運了,居然能地攤上請回來這麼一位高人。
淒涼的夜風從這個窗口進來,再從另一個窗口出去,凍的我渾身打冷戰,心裡祈禱著快些解決了,然後到樓上好好睡一覺,北京的這個時間,那是真他娘的冷啊!
胖子就走過去問坐在一旁的古月:“姑奶奶,你知道這些神棍們在說什麼嗎?”
古月微微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是不知道,還是知道了不想回答,不過胖子早已經適應了,所以根本就不當回事,打了個冷戰連忙從兜里掏出煙來抽上。
明月一輪正掛在天中,我用餘光看著今晚的月色,居然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感覺這麼圓這麼亮的月亮,怎麼有一種毛月亮的感覺,就好像它的光被什麼偷走了似的。
繁星點點,鑲滿了夜空,忽明忽暗,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夜色,要是不鬧鬼真是太可惜了,同時在短短几秒之後,月亮的周圍有一圈銀圈,奇蹟般地發生了月暈現象。
我很小就見過月暈,但從未親眼看到月暈形成的這個瞬間,雖然又冷又害怕,但還是因為看到這樣的景觀有些嘆為觀止,讓我都想走到窗口好好地欣賞一些月色了。
忽然之間,一團無規則的黑雲擋在了月亮的前面,這團雲出現的比月暈還要令人難以置信,月光照亮了雲層的四周,我仿佛看到有個人正躲在雲的後面偷窺著整個世界。
這黑雲來的也快,去的也快,不一會兒月光再度普灑人間,那一刻我就感覺有那麼一道非常特別的月光,帶著一絲的刺眼的亮,直接照的我連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我只能眯著眼睛看著,好像自己生怕錯過什麼似的。
在那道特別的月光照在了我的身上,頓時我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出現了異樣,那不是某個地方疼,而是全身都好像是被釘住了似的,這次即便我想要動,那也無法動彈分毫,連眨眼睛都無法做到。
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襲遍了我的全身,原本就很冷了,此刻明顯感覺自己通體冰涼,猶如躺在一張冰床上一般,又如同夢魘到來,自己處於半睡半醒的境地,迫切地想要動一下身體,可就是一點都不能動。
看了一眼搖擺不定的燭光,郭茂森說:“正如老朽想的那樣,這觀星派利用了距離我們最近的一顆星,通過月亮來下術,現在真正房間的溫度都要到達冰點了。”
胖子就冷嘲熱諷地說:“老郭啊,你他娘的這不是說的屁話嗎?把所有的窗子都打開,就算是陰天也能到達冰點,還什麼利用最近的一顆星,哪一顆啊?”
郭茂森說:“太陰星,也就是通常說的月亮。胖老闆,你也不用對我有意見,畢竟這世間講究一個眼見為實,等一下你看到了就不會這樣了,現在的張老闆,已經被種下了術,他連一點兒都不能動彈了。”
胖子就不信邪地走到了我面前,而我正如同郭茂森說的那樣,他叫了我幾聲,見我沒有回答他,主要是連個眼神都沒給他,他又觀察了一會兒,說:“哎呦,這小哥的眼睛怎麼都不眨?活人是不可能做到不眨眼睛的,這不合乎常理啊?”
紅魚就說:“這位老先生確實分析的沒錯,小哥這肯定是被人下了術,這幸好我們都在這裡,要是今夜他一個人,估計就凶多吉少了。”
胖子不明白,就問:“不可能吧?最多就是睡一覺,怎麼還能這麼嚴重呢?”
紅魚白了他一眼,說:“你不懂,即便這窗戶不開,小哥現在也就感覺渾身冰冷,就如同置身於冰窖當中,從表面來看像是冷感冒,其實這就是這術已經種到了他身上,一晚上要是沒有人發現,那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聽著他們談論的這些,而我也就是正備受煎熬著,我絕對相信如果不是呂天術提了那麼一嘴,再加上我也開始相信這些出去找人破解,那麼今晚我真有可能出事情,總之那種冷和溫度並沒有關係,而是從我心裡開始冷的。
張玲兒就問郭茂森:“您說這是一種什麼術?”
郭茂森想都不想便脫口而出,道:“陰冰月華術,一種觀星派特有的術,幸好對方距離我們很遠,而且我們事先有所準備,要不然張老闆現在已經昏死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