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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源說:“這位是烏力罕,家園守衛的新首領,之前我們和他見過,你不會忘了他吧?”
我說:“當然記得。對了,你怎麼也跑美國來了?”
柳源笑呵呵地說:“還不是因為你們之間的事情,我可是費了大功夫把他烏力罕先生請了過來,俗話說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我想你們兩位應該坐下來好好談談。”
烏力罕看著我,笑道:“張先生,好久不見啊!”
我說:“雖然我現在被你們搞的很頭疼,但是我還是知道我們不可能有緩和的餘地,你們不讓碰的東西我已經碰了,想要怎麼樣就直接說,不要搞這種眼前一套背後一套的事情。”
烏力罕說:“其實我也不想啊,這不是柳先生非要讓我過來,既然你覺得沒有什麼好談的,那我正好也是這樣想的,咱們就看看誰最後能把誰幹掉。”
唐雅湊到我耳邊,說:“張先生,需不需要我迴避一下?”
我說:“我**拿你唐雅當朋友,如果你害怕就可以去找胖子,留下也行。”
唐雅微微一笑,然後很聽話地做到了我的身邊,顯然她不打算走了,或許是她對於我到底是幹什麼的非常好奇,出於好奇心讓她留下來看事態的發展情況,畢竟她根深蒂固地知道,這裡是不可能發生什麼的。
柳源立馬打哈哈說:“行了兩位,大家能坐在一起,說明就有談的必要,要不然我也不會從家裡跑到這裡來,說實話我還真的不喜歡在異國他鄉,一點兒安全感都沒有。”
說完,他湊近我耳邊,輕聲說:“張兄,冤家宜解不宜結,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坐下來談的,你也不想一直待在國外,我太了解你的為人了。”
我掏出了一支煙,唐雅立馬從茶几上拿起打火機給我點燃,我說了聲謝謝,然後就默不作聲地抽菸,說實話最近幾個月被家園守衛弄得有些腦袋發炸,自然是一肚子的氣。
柳源也讓烏力罕坐下,一人往我們面前放了一杯酒說:“先喝一杯,然後我們再談談具體的事宜。”
七個人端起酒杯心照不宣地喝了一個,然後柳源說:“張兄,烏力罕先生,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要把什麼老舊的觀念放到一邊,有錢大家賺才是對的,搞得那麼僵對誰也沒好處。”
烏力罕直截了當地說道:“要談也行,把你們從大汗墓中盜出來的東西一件不剩地拿出來,要不然就沒法談,這是我唯一的要求。”
我正要說話,柳源卻搶先說:“沒問題,張兄他們從成吉思汗陵帶出來的東西,全都在我們柳家,我可以保證一件不落地全部送回去。”
我立馬皺起了眉頭,因為當時那些冥器拍賣的價格都特別的高,要是柳源全都拿出來,那對於他們柳家算是一個不小的損失,當然他既然肯這樣做,必然有他自己的目的,說不定利益將會把那些冥器還要高的多。
烏力罕看了看柳源說:“既然柳先生這樣說了,那麼我們就能繼續往下談。”
我說:“我現在很想知道,為什麼忽然間要談,卸嶺派和家園守衛的恩怨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既然我們沾染了成吉思汗陵,那肯定就會不死不休,我很不明白。”
烏力罕長長出了口氣,用那種看仇人的眼神瞟了我一眼,但是什麼話都沒說,看得出之所以要談,說明他也是迫不得已,我有些好奇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請。
柳源說:“張兄,我知道你有疑惑,那我就從兩方面來說說你們之間的事情。第一方面,你們在北京一個勁地鬧騰,上面已經非常不滿意了,要不是我們柳家壓著,張兄你早就出事了,而烏力罕先生的人也可能全被扣起來。”
頓了頓,柳源說:“第二個方面,因為成吉思汗陵雖然之前被張兄他們開啟,但是所帶出來的東西不足裡邊的千分之一,可最近被一個大型的以探險名義進入蒙古的國外探險隊進入,把裡邊差不多一半的東西都偷了出來……”
話還沒有說完,烏力罕說:“我們已經查到對方的底細,所有的家園守衛已經決定痛下殺手,把那些偷盜者全部幹掉。”
柳源不悅地說:“烏力罕先生,話不要說的太滿,如果你能做到就不會坐在這裡,大家誰都不要太強勢,沒有張兄的幫忙你根本就找不到真正的罪魁禍首。”
在烏力罕身邊的一個人,用蒙語和他說了幾句什麼,很快烏力罕的情緒緩和了下來,他直接對我說:“**,雖然一切都是因為你引起的,但是你們偷的東西並不多,現在柳先生又承諾還回來,那麼我可以代表整個家園守衛對於你們的行為既往不咎,但是前提是你必須幫我們一個忙。”
我並不是那種愣頭青,能和談自然不想繼續在這異國他鄉飄蕩,便也順勢說道:“如果你這樣保證,那隻要在我能力的範圍的事情,我會幫這個忙,以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烏力罕舉起酒杯說:“成交。”
我猶豫了一下,說:“你先把酒杯放下,我想聽聽究竟讓我做什麼?”
烏力罕執意說:“放心,這件事情對於你來說並不難,既然我來談說明你就能辦到,這杯酒你喝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