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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人,只要她在,我就會感到格外的安心,聽起來從一個女人身上獲得安全感是一件讓七尺男兒蒙羞的事情,可只要有她,我總覺得即便遇到再大的困難,一切都會因為她的一言一行而迎刃而解。
這個美麗卻不似女人,也不是仙子,更像是從地獄中走出的羅剎,即便她就是站在那裡,也會給不明情況的人想入非非,傳說中的冰山美女,而且在我眼中,古月是冰山美女中的極品。
如果把我和古月換一下,那我真的無法想像,在上千年前陷入了沉睡,在某天再醒來,四周的環境還是那麼熟悉,但因為沉睡的時間太久,很多東西都隨著時間遺忘了,不知道要做什麼,也不知道該去哪裡,哪裡才是自己以後的家呢?
古月仿佛能夠看透我的想法,因為她又冷不丁地說:“當我離開了自己生活很多年的地方,到了遠方,漸漸遠方就變成了家,而家卻成了遠方,你能理解嗎?”
我猛然點了點頭,明顯感覺到自己的眼圈發紅了,甚都至有一種想要流淚的衝動,在以前我就曾經這樣想過,在北京城我人死地不熟,一切對於我來說都是陌生的,可現在我常年住在潘家園,每年回家的次數卻不超過三趟,每一趟也在不了幾天,家是真的變成遠方了。
胖子就吸了口氣說:“我靠,你們兩個什麼情況啊?剛才不是談論這趟來值不值得嗎?怎麼現在變成‘低頭思故鄉’了呢?”
我沒有理會胖子,便問古月:“那你有想過回家嗎?”
古月點頭說:“我想過,也回去過,每次只要有時間,我都會從北京回到崑崙山去,住幾天就到山下的小鎮去看看,順便等一會兒電話,如果沒有電話的話,我就會再回去,這幾年來一直周而復始。”
胖子立馬驚訝道:“我靠?不是吧?姑奶奶,您每次倒完斗都要回崑崙山?那不是這幾年你都一直在一路上嗎?”
古月說:“可以這樣說。每次倒斗回去,等到有人把我的那一份拿給我,我就會回去,然後用我的錢,做一些對崑崙山下生活的人有意義的事情,反正我用錢也沒有用。”
難得古月和我們聊開了,我就繼續說:“怪不得每次都找不到你的身影,你拿的錢都做什麼了?”
古月看了看遠處說:“蓋學校,修道路,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總之我每一次都會一點兒錢不剩,做我覺得在這個世界上唯一有意義的事情。”
胖子非要雞蛋裡挑骨頭,問:“那來回的車票錢呢?你難道是用跑的嗎?”
古月微微皺起了眉,但是很快就恢復了常態,說:“每次我只要站在售票口,站一會兒就會有人幫我買票。”
“我靠,姑奶奶您不會是依靠自己的美色做了一些”胖子不敢再說下去了,咧嘴看向我,我瞪了他一眼,這傢伙肯定瞎想了,要是他該說出來,我敢保證古月會一劍把他的腦袋削掉。
我說:“現代有那麼一些有錢人,看到美女確實會伸以援手,雖然不管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或許換做別人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我想在古月身上一定沒有。”
古月冷冷笑了一下,說:“你能想像到,只是因為一張車票,我殺了多少人嗎?”
我差點就咬了舌頭,而胖子更是原地停了下來,看古月的眼神完全變了樣,等到我走上前之後,他又和我並排而走,輕聲說:“胖爺發誓,以後再也不調戲漂亮的大妹子了,你呢小哥?”
“我也放屁,小爺什麼時候調戲過?”我踢了胖子一腳,差點就被他繞進去。
忽然,古月也停了下來,我和胖子一愣,她眺望著前方的某個特立獨行的的巨型建築,輕啟朱唇說:“我們到了!”
第六百八十四章 球堡難題
正如古月說的那樣,我們確實到了,因為眼前的這個建築物太過龐大,而且在整個建築群裡邊又特別的現眼,基本一看就知道這是整個建築群裡邊的地標性建築
那是一個龐大的半球建築,直徑超過一千米,像是一個鍋蓋扣到地面上,而在半球體建築上貼著澄黃的瓷磚,反射著從上照下的岩漿之光,把這一片照的特別的亮,甚至感覺連溫度也提升了好幾度。
在整個半球上有著一個很顯眼的門,對於整個半球價值來說這個門很小,但是對於我們來說,這個門基本就是一個巍峨的巨型城門,處於閉合的狀態。
而在這個半球建築的後面,有著一個更加高大的金字塔,如果拿世界上現存的任何金字塔和它來相比的話,那簡直就是小孩兒和成年人站在一起,實在是太過於壯觀了。
胖子指著這兩個建築說:“這不是常看到美術上擺放的那種用來畫素描的石膏球和三角體嗎?”
我點頭說:“這次你他娘的還真的比喻的比較形象,只是這兩個奇特的建築物未免也太大了吧!再說了,你大字不識一籮筐,怎麼還知道畫素描會有石膏球和三角體呢?”
胖子說:“不是跟你說了嘛,胖爺最近這幾年全方面發展,沒事幹也去大學裡邊充充電,見識自然而然也就廣了,還有今年一年,胖爺就大學畢業了,到時候給你看看胖爺的大學畢業證啊!”
“我操!”我不相信地看著胖子說:“你他娘的就一天的吹吧,就你那點水平,連現在小學的題目都做不出,還能上什麼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