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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支持人喊了三聲,見沒有人再出價,便以二十億的成交價格一錘定音,這時候左耳對著比劃了一個囂張的中指,我也是冷笑一下,對他豎起大拇指,然後旋轉一百八十度,狠狠地往下一戳作為回應。
我聽到旁邊有兩個人小聲議論著。一個人說:“陳瞎子的獨子左耳和呂天術的關門弟子**,因為一個女人居然花這麼大的代價拍一塊綠松石牌。”
另一個人說:“左耳在十六歲的時候已經是他們那一輩人中出了名的囂張狂少,這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只是卸嶺派那個**好像崛起的太快了一些,也就是這一兩年的功夫,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第一個人說:“看樣子是從鬥了摸出了什麼硬貨,要不然這是不可能。”
另一個人點頭,說:“我看十有八九是皇陵,聽說和氏璧出現在發丘派的手中,而藥王的鋪子少了一半,我看應該就是這個**摸出來的。”
我真是佩服這兩個人的推測能力,好像說的還有根有據的,不過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我就是幫助紅魚保存了她女兒的屍身獲得和氏璧的,不過這種事情不是親身經歷,說出來別人只會以為那是一個笑話。
支持人第二件要拍賣的藏品是夏姬的玉珩,這件藏品最後以十億的價格被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拍下了,惹得胖子一陣的抱怨:“真是胖子比胖子,氣死胖子啊!”
我和琦夜相視一眼,搖頭苦笑。接著就是最後一件藏品,那個西周時期的七十二塊玉覆面,在有人開始喊價格的時候,胖子問我:“小哥,這玉覆面我們要嗎?”
我說:“試試吧,萬一等你這個死胖子真的死了,小爺好用隨白禮。”
胖子白了我一眼,說:“你他娘的說什麼屁話,胖爺才不會死呢!再說了,那玉覆面也遮蓋不住胖爺這張英俊瀟灑的俊臉。”
我胃裡有些翻騰,說:“別他娘的廢話,已經正午了,小爺餓了,該去吃飯了,你快些出價吧!”
胖子問我:“最大的承受限度是多少?”
我說:“和夏姬的玉珩差不多,再高我們就不要了。”
“哦!”胖子好像懂了似的點了點頭,然後直接喊道:“十億。”
“噗!”我嘴裡剛喝的茶水就噴了出來,有驚詫的眼神看著胖子,心裡暗罵道:狗日的,就不能先看看行情再定價嗎?萬一還用不了十億呢!
不過,胖子這一招確實很奏效,我看大多數人的想法和我差不多,所以根本就沒有人再出價了,在支持人喊了三聲之後,一錘下去便宣布本次拍賣會的結束,並告訴我們這些賓客他們設立了宴會廳,可以吃過飯,等過些日子來領取拍下的藏品。
畢竟涉及的金額非常的旁大,以現在的銀行體系,今天是沒有人能拿出那麼多錢的,反正你存幾百億都當天可以給你辦妥,但是你想要提一百萬以上,那必須要事先預約的。
當然,柳家敢這樣放縱買主這樣做,那說明是有絕對的把握的,這讓我不由地相信在中國都沒有人會去拿柳家開涮,那樣無疑是虎口拔牙活膩歪了。
我自然是留下吃飯,以那些茶點來看,相信飯菜肯定不會差,而且我多少還是要吃回一些,要不然那讓柳家占的便宜也忒大了。
大多數人則是選擇了離開,畢竟並沒有拍到東西,多少也有些沮喪,這就和你手裡攥著大把的錢逛了一趟超市,但發現便宜的東西沒有自己想要的,而貴的又買不起,恰巧碰到超市免費提供午餐,我相信他們寧願花錢到外面和情人去吃麥肯基。
宴會廳自然也足夠所有人一起來用餐,可人不多,就顯得非常的空曠,零零散散坐著一些人,粗略估計一下不會超過五十人。
我喝著花雕,胖子卻是一個勁地朝著皇家禮炮和人頭馬去招呼,不一會兒就五瓶紅酒下了肚,我勸他說:“酒是人家的,命是自己的,你他娘的用得著這麼拼嗎?”
胖子喝的舌頭都有些僵了,連眼睛都快睜不開了,罵道:“狗日的,這酒後勁真他娘的大,不過胖爺至少幫你喝個十萬八萬地回來。”
我苦笑道:“這連零頭都不夠,人家這麼大的拍賣會,而且如此秘密的進行,肯定沒有稅,那光是這偷漏的稅就能把我們這群人喝死。”
胖子覺得我說的也對,就一頭栽在桌子上,呼呼地大睡了起來,我看的有些頭疼,估計等一下就是我和琦夜的麻煩了。
這時候,端著紅酒杯的左耳緩步走了過來,然後問道:“我可以坐下嗎?”
我實在是不喜歡和他同桌吃飯,說:“請坐,不過我們快吃完了,馬上就要離開了。”
其實根本沒有等我邀請,左耳就挨著琦夜坐了下來,看得我心裡的火直往上冒,現在這麼說她都是我女朋友,這狗日的還不死心,真是日了狗了。
左耳問琦夜:“藥王身體還好吧?”
琦夜說:“很好,謝謝。”
左耳說:“是我老爸托我問候藥王的。以我自己,我只關心你還好嗎?”
如此肉麻帶著曖昧的話,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就去看琦夜的表情。琦夜此刻臉上的非常自然,讓我看不出她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她說:“謝謝,我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