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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源擺著手,又吐了幾口,一邊拿起水壺漱口,一邊沒好氣地說道:“我是被你搖的暈了,跟坐過山車似的。”
胖子咬了自己的舌頭,吸溜著嘴說:“你他娘的還真有意思,快比胖爺都有意思了。”
霍羽和古月的反應相當快,立馬都說這裡有問題,可是四周除了這些樹罕見一些,也沒有什麼有問題的,而且要是有問題的話,在進來的時候就有問題了,為什麼偏偏等到我們睡著才出這樣狗血的問題。
胖子更好奇他們三個人夢到了什麼,但是沒有一個肯說的,我問胖子有沒有夢到,胖子說他壓根就沒睡著,所以才沒有做夢,我罵他呼嚕打的快能把天上的太陽震下來了,還說什麼沒睡著,胖子說那是他的毛病,只要閉上眼睛就想打呼嚕。
我苦笑不已,因為一直以來自己都羨慕胖子的睡覺速度,可沒想到他並不是一躺下就能睡著,原來是個毛病,話又說回來了,畢竟覺頭再好的人,在危險的環境下也不可能閉眼就著。
我們簡單的分析了一下原因,最後把目標鎖定在這裡的水上,因為在之前一直都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就連柳源昏迷那麼長時間,他也沒有說自己做夢,直到我們喝了這裡的水之後,才出現了這樣的狀況。
我說:“很可能這裡的水有一種很奇特的效用,至於是怎麼形成的可能性就太多了,可以是某種致幻的植物,也可能是某種未被發現的礦石,當然也有可能是水的源頭問題等等。”
胖子被我說的有些頭皮發麻,撓著頭說:“我操,胖爺膽子小,小哥你他娘的可不要嚇唬胖爺,那胖爺接下來還睡不睡覺了?”
我聳了聳肩,說:“看情況也是夢中會勾起傷心的往事,或許對你這種神經大條的人,說不定還是一件好事。”
胖子撇著嘴說:“胖爺的傷心事那可海了去了,很小就沒了的老爹,跟著老娘”
“停停停!”我知道胖子再說下去,估計就出一本孤兒寡母難活史了,便出言打斷他,說:“不過幸好這水並沒有毒,只是我們在喝水的時候,最後是休息過後,要不然這種情況還可能再發生。”
胖子苦著臉問我:“小哥,那我咋辦?”
我有些哭笑不得,說:“去夢裡見你老爹啊!”
“滾!”胖子朝著我翻白眼。
霍羽一邊喝水一邊說:“師弟,那你抓緊時間把入口的地方定出來,咱們速挖盜洞速出來,這裡不是久留之地。”
我點頭,對著還是亂想的胖子踢了一腳,說:“死胖子,別他娘的想了,趕快咱們哥倆把墓的規格定一下,然後選地方挖盜洞,你主我輔,畢竟這還是你們摸金派的強項不是。”
“那是!”胖子的態度立馬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囂張”兩個字基本就是為他而創造的,不過這傢伙做事非常的麻利,說干就干,我們兩個人就像是第一次那樣,我確定個大體的方位,胖子則是來縮小範圍。
期間的程序有些繁瑣,耗費了我們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幾乎可以肯定這片植被下,有著一個很大的墓,而且墓已經延伸到了一圈的沙子下,所以我們要小心墓中有真正的流沙陷阱。
最後,胖子狠狠地吸了口煙,他把工兵鏟戳進地上說:“行嘞,就這兒了,開搞。”
旋即,胖子和霍羽便輪番上陣,而古月站在一旁把土移走,我則是給他們介紹我和胖子所定出這個墓的大概規格。
墓深十米有餘,大體的規矩則是一個繁體的“龍”字,看得出終歸還是逃不過漢族的文化影響,要不然必然是蒙文,而不是這個“龍”字。
而我們現在所打的方位,應該就是“龍”字第一畫之上,不過絕對不是墓門所在。
在通過之前螺紋鋼管和工兵鏟銜接,探入地下拿出的土來看,確定無疑是六百多年的土,而且這麼複雜結構,即便不是成吉思汗陵,那也一定是元朝的某位大汗,不過要是不是,那呂天術的事情就沒法解決了。
挖盜洞用的是旋風鏟,其實就是把原用的工兵鏟換了個頭,看著泥土翻飛,不一會兒就挖到了下面的濕泥土,看著有水順著盜洞往下走,我便負責在兩把挖洞,把水引到裡邊去。
下面的泥土雖說鬆軟,但因為起初是草根,後來是樹根,這樣大大地增加了難度,這個盜洞足足就挖了我們三個小時的時間,其中大部分就是在處理這些植物的根莖,要不然再有兩個十米,也早就挖到了。
在聽到旋風鏟碰到石頭的撞擊聲,頓時就知道挖到墓牆了,旋即換了工兵鏟的剷頭將四周的泥土取掉,最後一段幕牆展現在我們的眼前。
“我操,石頭的幕牆?”胖子罵了一聲,立馬就跑上去拿撿老外的炸藥,三包往墓牆根一堆,說:“行了,你們都先上去,等著看胖爺的手藝。”
我說:“胖子你他娘的小心點,把引線搞得長一些,別到時候被樹根絆倒了,你再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放屁,你才死呢你!”胖子罵完,立馬就把我們趕上了地表。
我們站到了遠處,因為炸藥不是我們配製的,很難說其中的威力,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那就是等一下我們還的重新挖盜洞,畢竟三包炸藥肯定一下子就炸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