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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直以為能看到那個兇手的真面目,誰知竟然只看見牆壁里伸出的爪子,那麼兇手到底是疤面女生還是老鼠呢?抑或兩者本來就是同一樣東西?
“你們還真是沉不住氣!”常青嘆氣,略帶遺憾,“後面還應該有幾秒影像的。 ”
“那個怪胎,嗯,我是說剛才你在草坪見過的,她是什麼?是五通嗎?”我問。
“不是。 ”常青搖頭,“不過她的氣息很奇怪,與活人不一樣!”
“啊?她是死人?”我和葛虹再次驚呼。
正文 第三卷 女院怪談 第三卷 女院怪談 第二十六章 鼠怪(十五下)
第三卷 女院怪談 第二十六章 鼠怪(十五下)
“與活人不一樣,就一定是死人?”常青哭笑不得地看著我們兩個。
“那是自然。 就像……性別,不是男人就是女人,很簡單的。 ”我哼了一聲,“難道還有不男不女的?”
“人妖不就是?還有陰陽人呢!”常青促狹地笑著和我抬槓。
“那她是什麼?半死人?行屍?活屍?殭屍?”我氣呼呼地問。
“沈鈞,能不能拜託你……別在這裡一個勁地提‘死’啊‘屍’的?”葛虹苦笑著拽了拽我的衣袖。
我哦了一聲,拿眼睛瞪著常青。
“別瞪我了!”常青笑了,“眼珠像銅鈴一樣,要掉出來的。 ”
“嗯,那她到底是什麼?”葛虹也問。
“她身上有法器或者是魂器的氣息,所以和常人不同。 ”常青解釋道,“不過這樣東西很奇怪,它似乎在不斷侵蝕、吞噬她的意識。 換句話說,她現在類似傀儡的形態,她的所作所為已經不能由自己控制了!”
“什麼叫魂器?”我問。
法器我明白,魂器又是什麼?
“魂器,是指藏有一個人的部分靈魂的物體。 製作魂器的過程就是把靈魂分裂開,將一部分藏在身體外的某個物體中。 這樣,即使身體遭襲擊或者毀壞,也死不了。 因為還有一部分靈魂在世間未受損害。 並且,要成功製作魂器。 還必須以謀殺其他人作為前提。 ”(咳咳,羅琳女士原諒我,借用你發明的名詞和解釋!)
“一定是這樣!這就可以解釋,她為什麼莫名其妙地殺了三個與她毫無關係地同學。 ”我恍然。
“不對啊!她為什麼要製作魂器?她又不是什麼大人物,會有許多人來襲擊她嗎?”葛虹細心地抓住了一個漏洞。
“不錯!這點目前解釋不通。 ”常青點頭贊同,“還有你在電話里提過的巨鼠,依照你的描述。 它可能才是五通!”
“五通,也就是各種精怪的泛稱。 在江南這一帶。 五通的形象往往是以鼠形為最多見!它生性殘酷,脾氣反覆無常,睚眥必報,是一種很難對付的精怪!”
“嘿,真是老鼠精!”葛虹望了一眼我,“居然被張綺亂猜,猜中了!”
“可是。 我可從來沒聽說五通會變色的!”我微微蹙眉,“灰、白、黃、紅、黑,它在我面前現過五種顏色。 這又怎麼解釋?”
常青揪了一把頭髮:“變色?這個問題有點難度了!五通好像不會變色地。 ”
“那或者是……有五隻老鼠精?”葛虹很認真地想了想,提出了一個假設。
“五隻?唉,你以為老鼠精是一窩一窩生出來的嗎?”我嘆氣。
“你真地看清楚它的顏色了嗎?”常青問。
“我又不是色盲,確實是五種顏色。 是交替出現的,從來沒有一起出現過。 ”我肯定地回答。
“五種?這是什麼原因呢?”常青喃喃自語,揪著頭髮苦苦思索。
“我只聽說過九色鹿。 五色鼠倒是頭一遭遇上。 ”葛虹忍著笑小聲地對我說。
我苦笑。
“呃,你剛才說什麼?五色鼠?”常青眨了眨眼睛。
“嗯,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葛虹不解。
“五色,五色……五色珠!”常青突然失聲叫道,“我明白了!”
“有一些法器,能變換五行屬性。 五色珠就是其中的一種。 它是一顆珠子,外形和普通玻璃珠差不多,不過顏色是漆黑的,一般是深埋在土裡的。 ”
“哦,那個疤面女生……她找的珠子恐怕就是這五色珠了!”我馬上醒悟,閔雨故事裡地疑問迎刃而解了。
“對,一定是這樣的!”葛虹也很激動。
“疤面女生就是剛才我在草坪見到的那個?”常青問。
“是的。 ”我突然又想到一個疑點,“五色珠是魂器嗎?”
“不是。 它的主要作用是轉換五行屬性,和魂器無關。 ”常青搖頭否定。
“呃,那她為什麼要殺這三個同學呢?”我不明白。 “她們是沾不上邊的。 難道說是因為這個火豐瑩拿符去對付她?也說不通啊。 前面的金亞芳和水芸只是普通人,既不認識也沒得罪過她啊!”
“等等!”常青好似明白了什麼。 “昨天死的女生叫火豐瑩?前兩個死地女生,一個叫金亞芳,一個叫水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