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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盈天懵了,徹底的懵了,以前他碰到這等人,只有讓對方服軟的份,自己從來沒有向對方服過軟。
他心裡深信不疑,這個人肯定是大有來頭,自己找不到他的身份底細,所以被他隱藏了。他既然能隱藏的這麼好,充分說明這個人的後台足夠強硬。
洛盈天捂住臉,把斧頭放下了,其餘的幾個人冷冷地看著洛盈天,周偉更是心下吃驚,好戲沒有看到,多少有一點失望:“老大,你是怎麼了,怎麼怕這個毛頭小子?”
洛盈天一扭頭,給了他一個大大的耳光:“小子,你懂什麼,我吃的鹽比你見過的世面還多,這個人絕對不簡單。”
接著,洛盈天對那幫拿斧頭的人說:“你們幾個也真是的,快把你們的斧頭放下,傷了人多不好。”
金滿堂有點詫異,看了看金陽,又看了看洛盈天,不知所措。
見金陽不說話,洛盈天說:“我們喝兩杯怎麼樣?”
金陽才懶得跟他喝酒:“我真的趕時間,至於香玉,你以後是不會再碰了的,對吧?”
洛盈天說:“那是當然,她是你的女人,我當然不會再碰。只是這酒,你無論如何都要跟我喝一杯,就當是我賠罪了。”
洛盈天給自己斟了一杯酒,又給金陽斟了一杯酒,他把面前的酒一飲而盡,對金陽說:“我的酒已經喝完了,你的酒…”
第116章 我有大靠山
金陽不耐煩的說道:“我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這酒喝著沒意思,我是不會跟你喝的。? ”
洛盈天嘿嘿笑道:“那好,這一杯我喝,當是我給你賠不是了。”接著,他把另外一杯酒也喝了。
金陽朝著門口走去,可是洛盈天心裡始終有個疙瘩:“請問你到底是誰?”
金陽覺得,如果洛盈天不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問出來的話,自己走在大街上,也肯定會被斧頭幫的人盯上,處處不得安寧,所以他轉過頭,對洛盈天勾了勾手:“你到裡面來,我告訴你。”
金陽心裡是沒有底的,他剛才完全是在裝腔作勢,因為如果自己一旦漏氣,被人看出破綻,那他之前表現出來的鎮定,就會付諸東流。
洛盈天一聽遊戲,趕緊跟在金陽身後,來到一間小房間裡面。斧頭幫手下擔心洛盈天出事,就跟在洛盈天身邊。
洛盈天一揮手道:“你們還有完沒完了,我們倆單獨談話,跟你們沒啥關係,好好待著就行。況且我們所在的房間在你們的視線範圍內,這位小兄弟不會對我怎麼樣的,大家放心好了。”
他們來到小房間裡面,金陽悄悄摸了摸他腰間的那塊令牌,從陳少爺身上摸下來的,到底有沒有用,他心裡其實是沒有底的,但是如果這時候不亮出來,遲早也會被洛盈天挖出來,所以倒不如變被動為主動。
洛盈天看他的手插在口袋裡面,有了動作,心下一驚,正想著不知道這小兄弟何許人也,金陽把那塊令牌拿了出來。
洛盈天端在手裡,仔細一看,上面寫著“陳”,洛盈天臉色大變,幾乎都不敢相信,為判斷真偽,他放進嘴裡面咬了咬,確實現那塊令牌不可能是假的。
金陽冷冷地說:“怎麼了,你以為這令牌是假的?”
洛盈天立即說:“那肯定不是,這令牌絕對貨真價實。只是不知道你是從哪裡找的這個令牌?還有,陳少爺跟你是什麼關係?”
陳少爺在北京很有名,但是在西安道上的人,還是聽說過陳少爺這個人的。聽說陳少爺是一個軍閥頭目的兒子,他斧頭幫就是再厲害,也不敢去惹一個軍閥,人家殺起人來,那是實彈的干,斧頭幫的人殺人,至少還受警察的約束。
洛盈天心裡明白了,這小子剛才那麼厲害,原來是有這麼個大靠山,難怪他表現得從容自若。
金滿堂非常緊張,他剛才雖然是看著金陽和洛盈天一起進去的,洛盈天還一副很害怕的樣子,但是在道上混的人,說不定就是笑面虎,表面是一套,暗地裡又是一套,誰知道呢?所以他非常擔心金陽會不會在那個房間裡面出什麼事情。
佟香玉就更加緊張了,她側著身子,往裡面張望,卻沒有看出什麼眉目來,不停的搓著手,心裡為這個人祈禱著。佟香玉問金滿堂:“陳少爺呢?他怎麼沒有跟過來?他是不是怕死,不敢來?聽說你們陳府很厲害,今天一見,不過如此。”
金滿堂明白,佟香玉還不知道他就是金陽,當然他也不好明說,只是呵呵的一笑,摸著後腦勺。佟香玉看他不說話,又問了一遍金陽的去向。
滿堂說:“我剛才是跟他一起來的,一不留神,這傢伙就竄到別的地方去了,應該是來你們醉香樓了吧。”
可這醉香樓裡面,哪裡有陳少爺的身影?所以佟香玉就更加確信了,陳少爺剛才是看到這一幕,嚇得躲起來了。佟香玉又問金滿堂:“那個人是誰?是你的遠房親戚?”
金滿堂說:“是的,他是我一個外甥,我叫他不要出來惹事,他還是不聽勸阻,跟著出來了,我讓他學乖點,他總是學不會,真拿他沒辦法。”
佟香玉說:“你這個外甥,腦子是不是有什麼問題?他們是斧頭幫的人,他這樣進去,雞蛋碰石頭,不是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