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頁
這時,嚴天師才抬起頭來對眾人說:“原來小姐是讓白鼠精附了身。她是不是近段來,見人就喜歡唱幾段《西廂》?”
眾人一聽,都不住的點頭稱是。心想,這個嚴天師真是神了!遠在幾百里之外的人,就怎麼知道小姐痴癲後的事情?
“現在好了。你們可以先扶小姐回房去休息了。不過在凌晨時候,我要單獨進一趟小姐房間,去給她貼上幾道護身符,到時你們誰也不許去偷看,否則那符就不靈了!我包管明朝之後的小姐,活蹦亂跳的。”嚴天師口中警告大家道。其實,在他的心裡想的是,只有到夜深人靜後,才可以去吃到那粉嫩的豆腐,然後給她解開昏迷穴道。
劉梅花和四姑兒的兩個嬸娘,扶著昏迷不醒的四姑兒,去到繡樓。嬸娘們還在口裡嘖嘖稱讚著嚴天師高超的法術。只是劉梅花在隱隱的擔心著什麼。
堂屋裡此時又擺開了酒席,慶賀嚴天師給陳四姑驅邪成功。那嚴天師大話喧天的,向陳家人吹噓著天南海北的事情。陳展鶴老爺就一個勁的叫幾個兒子,不停地給嚴天師敬酒。那經常走南闖北的嚴天師,真的是好酒量。他還只有七、八分醉意時,卻把陳家的幾個老少爺們兒,都灌得一個個的爬下了。一直站在旁邊的劉梅花幾個婦人,此時也等得哈欠連天的起來。
嚴天師瞟眼看看線香,覺得時辰差不多了。於是就對劉梅花她們道:“其實你們都可以扶著你們的爺們,去休息了。我這隻要一刻工夫,就去給小姐的房間打整好了!”說著,便從懷裡掏出幾道桃符,就要起身上樓而去。走了幾步之後,他又回過頭來說道:“你們切忌不可上樓來看,不然就一切失靈了!”
劉梅花和兩個弟媳,真的就只好痴痴的在堂屋裡等候著。
獨自進到陳四姑繡房裡的嚴天師,看著陳四姑在床上甜甜的酣睡模樣,嘴裡的饞水就流了出來。他迅速的解開四姑兒的裙帶,抱著四姑兒就又啃又咬起來。昏迷中的四姑兒,全然不覺得自己正在遭受著蹂躪,只是覺得自己好像在巫山雲雨中飄搖著。還忍不住在夢裡發出了呻吟聲來。
完事後的嚴天師,原模原樣的整理好四姑兒的裙裾,給她蓋好被子。在她的枕邊貼上一道桃符後,又在門內貼上一道。之後才回來,伸出兩根指頭,在四姑兒的鎖骨下,用力的一點。
那被解開穴道的陳四姑哼了一聲,便翻過身,繼續睡著了。
心滿意足的嚴天師,走回堂屋來時,看見劉梅花她們還在等候。於是就高興道:“都趕緊休息去吧!小姐一點事都沒有了!”說完自己也打起了哈欠。
劉梅花就對兩個弟媳道:“你們回家休息去吧!我還是上樓去,陪著四姑兒睡。這陣子來,一直都是我陪著她的,我怕她一個人孤單!”
劉梅花去到陳四姑的繡房裡,看見陳四姑面朝里的熟睡著。她東瞧瞧西看看一陣,只見屋裡貼上了幾道桃符,並無其它異樣。也就放心的獨自說道:“只要四姑兒的病好了,一切就好!”
一陣睡意襲來,劉梅花就吹滅蠟燭,寬衣解帶,挨著四姑兒睡下了。
第二卷 梅河人家 第六十六章
鮮花一朵,
正待好看;
哪料想,
一夜風雨狂吹打,
不見了花瓣,
只剩枯乾干。
來年春風度,
殘花醒夢眠;
將吐蕊,
有心俏過風月艷,
奈倦意綿綿,
苦等百花殘。
說起來也真是怪事,那陳四姑一夜大睡之後,到第二日日上三竿時候,真的就甦醒了過來。她醒來之後,也不再胡亂唱那《西廂》,也不再瞎說胡話。她看見劉梅花正在自己房裡忙著什麼,就開口說:“娘,我的口好渴。您給我一杯水喝好嗎?”
劉梅花一見陳四姑醒過來了,就高興的撲過去,捧著陳四姑的臉蛋,上下打量個不停。一陣之後,她才流著眼淚笑說道:“四姑兒你等等,娘這就去給你端水上來!”
待劉梅花下樓去後,陳四姑此時便感覺到下身一片濕漉漉的,難道是自己昨夜裡做了個春夢不曾?她反覆的回想起昨夜的夢境來,好像總覺得那是夢非夢。真的感覺到與人交合過,因為那精濕一片的下身,此時還一陣一陣的疼痛。
等到劉梅花端來開水,陳四姑接來喝下之後,便感覺自己神清氣爽了起來。她滿臉含羞的問劉梅花道:“娘,昨夜是我一個人睡的嗎?”
“這陣子來,一直都是我陪著你睡的。哪裡放心得下你一個人睡!你怎麼問起這個來?”劉梅花看著陳四姑,不解的問道。
陳四姑看著劉梅花,臉更加紅了道:“娘,可能是我昨夜睡的香,所以就做起了夢。”
“做夢是正常不過的事。那閨女你昨夜做了怎樣的夢來?”劉梅花笑著追問道。
可陳四姑就變得更加害羞的不肯說了。劉梅花就想,看來女兒的神智已經恢復正常了,因為她知道了害羞。不似那前些日子裡,逢人就唱起那《西廂記》中的那些淫詞濫調兒的糊塗時候了。於是就在心底里暗暗高興了起來。她又對陳四姑道:“閨女,你這時肯定感覺餓了吧!娘這就去給你端些吃的來!”
“娘,您先下去吧。我這就穿衣起來,下樓去吃飯去。我有好多天,沒有見著奶奶了,我要下去看看她!”陳四姑說著就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