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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試圖靠近我,向我套近乎,但是,幾乎每個人我都只給了一個答覆,“對不起,我正在等人。”
是啊,我在等人,可是,我卻連自己在等誰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在等一個人,在等一個我居然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的人,一個甚至會讓人想起怪物這個詞的人,一個能夠徒手斷鏈,並從密室神秘消失的人,而且,是一個美人,美麗的男人。
————摘自《張馨日記》
對男生我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從以往的中文系男生來看,他們有沒有內涵我不知道,有一點我倒是很清楚——這幾乎是一片帥哥絕種的土地,不用說歐陽那樣的超級帥哥,連凌霄這樣的讓人受歡喜的男生都很少。哦,不是很少,是我還沒有見過。
我得承認中文系的男生在文化修養上面是比其它系部的整體水平要好,甚至可以說是要強了一大截,然而,就如我們的古代文學老師對我們所說的一樣,真正會寫而且進行文學創作的人絕不會是中文系的。他的理由倒是很簡單,因為我們的思維被那些所謂的關於文學創作的條條框框給限制了,想創新而不得,不但落不了俗套,由於對文字多了一份莫名的完美追求,也便連筆都無法下了。當然,我到底是不知道我是不是也是他眼中的那類中文系的人的,反正,據我所知,中文系進行創作的人並不多,只是,總有那麼幾個一直都在堅持而且還十分有思想的人。我,自然不是其中之一。
很多時候我便想,往往我們看到的只是表面,那些真的偉大的作者絕不會太過招搖,當然,為了清淨,很可能他會選擇一種類似於隱居的生活方式,除了筆名之外,對於他們,我們一無所知,也無從知曉。
————摘自《張馨日記》
我對薛琪說,如果那是你,你會不會再回去將那些飯菜給吃了?她輕輕地敲了一下我的頭,我才沒有你那麼笨呢,當然回去吃啊,不吃白不吃,而且,我還要叫上你,一起享受。當時我很想笑,笑自己,過得真是累,為什麼要那麼多榮耀呢?多累啊。那時候,我終於又開始懷念那些不在乎別人眼觀的,能夠和薛琪一起瘋里瘋氣地滿世界跑的日子了。
————摘自《張馨日記》
我對楚子的感覺,那是一種難以言語的感覺,似乎已經不再是小時候的那種純純的兄妹之情了。人一旦大了,便不會再那般單純,並不是變得複雜了,而是想得多了。所以,很多時候,我倒是很懷念那些沒心沒肺的不想太多的日子。只是,那些日子已經永遠地成為了過去,化作了生命中的一個句點,永遠地停留在了我那雨季之前。
我記得三毛曾經寫過一本叫做《雨季不再來》的書,那時候我並不太懂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現在我終於明白了,雖然我還在雨季之中茫然地徘徊著。
————摘自《張馨日記》
之後我曾經問過她這件事,她說她已經忘了自己曾經說過這麼一句話了。我沒有再問,從她那天真的表情來看,看不出任何破綻。我不想做一個任何人都不相信的人,有些事情既然別人不願承認也便那樣把,反正,即使是事實,又或者手是真相,到最後都只是一段蒼白的敘述而已,比及之前它所發生時的情形,早已喪失了那份驚心動魄或是刻骨銘心,一切都只剩下了蒼白的兩個字,真相,或是事實。
————摘自《張馨日記》
我曾在這裡打斷了她的敘述問道:“你的意思是你每次都只是在重複著這個夢?”她說:“不是的,很多時候都只是看到一個片段,這是我多年來對這個夢境的完整敘述。”那時我才算是明白了,這個夢境被分成了很多片段,然後她做得次數多了就知道了整個夢是這樣的了。她無意之間說了一件事情——貌似我不是唯一一個這樣的人。不過,她說得很小聲,而且也只是微微一提而已,所以,當時我並沒有注意,倒是之後再遇到了那件事了,我才突然想起,之前歐陽蘭提及的這個人很可能就是她,不過,這都是後話了,如果有時間的話,我會將這個故事記錄在《血梳》之中,它們之間雖然各自獨立,卻又有著很大的聯繫。只是,這都是以後的事情了,在這裡,只是稍微提提。
————摘自《張馨日記》
很多時候我便想,是不是我是死神,要不怎麼會和那麼多的死亡扯上關係。當年看柯南的時候,常常會覺得毛利小五郎是一個悲喜交加的人,因為死亡他成名了,而又因為死亡,他被和死亡事件聯繫在了一起,似乎自己是與死亡相隨的,就如白鳥對他說的一樣,怎麼感覺有你的地方就有死亡呢?
————摘自《張馨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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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1-12-28 11:16:31 本章字數:7719
雖然,這些也都不能說明什麼,連川小濤是不是恨過她,她都是不知道的,反正對於這件事她一直都是耿耿於懷的,她說:“如果不是她對那個男人那麼執著的話,也許就不會發生這件事了。”對於這件事我倒是保持沉默,畢竟,這件事已經發生了,再去討論也變得沒有什麼意義了,而那很可能也就是我們之前所謂的那種我們一直都不清楚卻又一直掛在嘴邊的一樣——這就是命,是怎麼都不能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