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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我再次來到了那個開發商的家,將兩個男人推了進來,那個開發商看著這兩個人覺得驚訝的望著我。
“你可能已經忘了他們是誰了,他們就是你的樓盤開盤的時候第一批購買了你的樓盤的人,也就是第一批宣稱你的大樓有問題的人。”
他聽到這裡,瞪大了眼睛看著兩人。
“你們可以說說了,你們是為什麼要宣傳小區有問題的了。”
兩人相互對視的看了看:
“是是江行長,給了我們十萬塊,讓我們可以入住進去,然後開始宣傳有鬼的。”
“他他為什麼要這麼作?”
那個開發商麻木的望著兩人。
“行長說,你的房子要是沒有人願意買的話,就會資不抵債,到時候在把你當家產拿來充數,等這陣子的風頭過了之後,在拿出去拍賣,自己的業績也可以保證。”
“那他為什麼要現在才做?”
那個開發商已經開始憤怒了,兩人低下了頭。
“因為,他被調走到別的市去了,他本來以為房子早被銀行拍賣了,但是最近才發現因為鬧鬼的事情,樓一直都在,就十分高興的申請回來當行長,然後把樓給賣了。
他一直以為那些鬧鬼事件是自己乾的,所以他覺得只有回來之後公關一下就可以繼續賣了。”
那個開發商聽到這裡,就問了一句:
“你你有什麼證據?”
我哼了一聲:
“到現在你還問我要證據?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我來騙你有什麼意義?你不想想為什麼那個小區開始賣的那麼好,就莫名其妙的鬧鬼?你不想想,為什麼他前後的反差那麼大?”
聽到這裡,他一腳將身邊的凳子給踢飛出去,像是完全感覺不到痛一般,嚇得那兩個人慌忙跑了出去。
“明天,我會在江暖餐廳和他見面,四點的時候整個餐廳都不會有人。”
說完,我走了出去。
第二天,江行長還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坐在我的對面:
“我安排你做的事情怎麼樣了。”
聽了這話我連連擺手:
“我想,你是弄錯了,你還沒有什麼資格安排我做任何事情,是你求我的。”
他狠狠瞪了我一眼:
“你......我懶得和你耍嘴皮子,我就問問你,做的怎麼樣了。”
我搖搖頭:
“你還記得,當初被你安排去開發那個社區的開發商嗎?”
他聽到這裡,吃了一驚:
“誰讓你去查他的,我是叫你去捉鬼的。”
“這就奇怪了,你不是一直口口聲聲的說我是個裝神弄鬼的騙子嗎?怎麼現在叫我捉鬼了?不過有件事你是說對了,那個地方還真的是有人裝神弄鬼,我把照片給你帶來了。”
說完我把那幾個人的照片摔在桌子上,他看了一眼,本來及其高興的臉瞬間都青了:
“誰讓你去查他們的?他們還需要你去查?你這個江湖騙子。”
他怒不懈的站起來指著我就開始罵。
“不查他們?難道是查你身後的人?”
他愣了一下,轉過臉一看,頓時嚇得魂不附體;
“怎麼是你?你怎麼在這裡?”
那人惡狠狠的看著他:
“你好狠的心哪。”
說完一把長刀捅進了他的身體。
江行長倒在血泊里周,嚇得服務員大叫起來,匆忙的去報警,他看著桌上的飯菜,坐下若無其事的大口大口吃著。
“說不定,在也沒有機會吃了,這些是你特意為了準備的?”
我點點頭不在說話。
“我知道你利用我但是我不怪你。”
他一邊吃著菜餚,一邊若無其事說著。
“這件事我會自己扛下來。”
這個時候警察已經趕到,劉隊看著眼前的情景也是吃驚不小的看著我,我慌忙擺手:
“這件事不是我做的,你別亂想。”
劉隊鬆了口氣,帶著開發商走了出去。
我嘆息了一下,到了門口,看著薛小姐坐在一輛奔馳跑車上看著我,我微微一笑上了車子。
“都辦好了?”她問道。
我點點頭:
“為什麼要選這家餐館?”
她哼了一聲:
“前男友投資的。”說著發動了車子。
薛小姐將我帶到了一個倉庫里,空空的倉庫里一眼就看到了上次的那個行長的姘頭,她驚慌的坐在椅子上驚慌的大叫著:
“你們是誰,你們放了我,放了我。”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她的身邊有個少婦模樣的人
“她是江行長的妻子。”
我點點頭。
“那,行長的卡都已經搜刮來了,你只要拿到密碼就行。”
薛小姐看看我,我微微一笑開始拿掉了那個少婦的眼罩,說實話,她看起來還是蠻有味道的。她驚慌的看著我,像是怕我會傷害到她一樣,我瞪著她的眼睛,那個少婦瞬間麻木起來很快的就告訴了我們密碼,和行長的一些犯罪證據。
薛小姐的手下,講劉行長的錢瞬間給洗了出去,最後到了一個空殼的帳戶上,乾乾淨淨。她拍拍我的肩膀:
“給你三十分鐘夠不夠?”
“那要這麼快,十分鐘就夠了。”
我剛說完就後悔了,她卻在那哈哈大笑起來:
“這麼年輕就不行了?”
“要看是誰,如果是你的話說不定一個小時都不夠呢。”
她聽了之後兩腮一紅,用胳膊肘狠狠的捅了我一下:
“別那麼急嘛,我們有的是時間。”
第86章 用你復仇
說完她就和自己的手下走了出去。
我在那個少婦的耳邊說道:
“劉行長已經死了,死了,你的丈夫已經死了,你看到旁邊的那個女人了嗎?就是這個賤女人**你家男人的,你現在是不是很恨她。”
說道這裡她命的要著頭,我知道在她腦海中她已經看到了行長和那個女人**的情景,氣憤的大吼大叫著:
“你這個賤人,放開他,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怎麼可以。”
“你是不是十分恨他,恨這對狗男女?現在行長已經死了,你自由了,難道你想要這個賤人舒舒服服的活著嗎?”
一邊說著,我一邊用刀子割破了綁在她身上的繩子,她拿著刀子準備走向那個女人的時候,我又加了一句:
“如果一刀殺了她,是不是太殘忍了?”
她看看我,點點頭走向了那個女人。
不久之後,少婦吧那個女人的眼罩摘了下來,看到行長原配站在面前,十分的驚訝:“怎怎麼是是你,你想要幹什麼?我我會告訴行長的。”
那個少婦拿出了手機給她看了一下倒在血泊里的行長。
“你你是騙人的,他怎麼會死?”
看著她驚慌絕不願意相信的樣子,我嗤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