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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堂姐一陣驚喜,師傅真的來了?頓時異常的高興,慌忙出去迎接。
我和堂姐走了出去,看到一個長得及帥的男子站在外面,堂姐看到之後馬上過去作揖:
“茅山弟子,古溪見過師傅。”
那男子微微一笑:
“聽說徒弟抓了一具銅甲屍,為師特意來看看。”
堂姐頓時覺得面色有光,想要帶著她師傅去看銅甲。誰知道那個卻轉過頭來看著我,問道:
“這位是?”
堂姐才發現自己由於太過高興,沒介紹我,有些尷尬:
“這個是我的堂弟,徐浩。”
堂姐的師傅偶了一聲,抬起頭來大量了我一番:
“李兄,這位是不是就是你說的江湖新秀徐浩?”
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李道長也就站在堂姐師傅的身後,看看我點點頭:
“他就是替我們道門清理門戶的徐浩。”
師傅點點頭,表現出讚許的眼神:
“果然是、後生可畏,貧道張憲也算是閱人無數,像小英雄這樣的命格倒是第一次看到,果然驚奇。”
堂姐聽到這裡,也不知道該如何搭話,還是默默的帶著大家一起進入了地下室。
在地下室里的正中央,正放著那具濕屍,面目猙獰可怕但皮膚卻猶如鮮活一般;他的腳下放著四面八卦鏡,在光線的反射下給這具濕屍打上了黃色的光澤。
李道長和張憲繞著濕屍慢慢走動的欣賞,說實話,這東西我看了一遍之後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感覺了,都不知道他們在看什麼看的這麼仔細。
兩人一邊看著,一邊不住的點頭,真是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
就在這個時候,那李道長卻忽然停了下來,仔細的端詳著濕屍心臟上面的那枚釘子;看了半天,然後上濕屍上仔細的尋找著。
他找了半天之後,轉過頭看看我們:
“還有一枚屍釘哪裡去了?”
聽他這麼一問,我也感到驚奇,他怎麼知道有兩枚屍釘?本來將屍釘給他看看到也沒有什麼,但現在屍釘有著不知道什麼東西的東西附身,我實在不敢拿出來。
“道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也是扯謊不用打草稿的主,硬著頭皮扛了下來。
那李道長微微一笑:
“這屍釘是我龍虎山特製的都是一對,而且那濕屍的身上明明是兩釘孔,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肯定是那殭屍先被人拔了屍釘然後在被人釘住心臟。”
聽到他這樣分析的頭頭是道,一向臉皮很薄的堂姐尷尬的笑了笑,倒是看在了張憲的眼裡。
張憲有意護住自己的徒弟,走了過來:
“你們可是有什麼難處?”
堂姐諾諾的說道:
“師傅,的確還有一根屍釘在我們的身上,只是那屍釘上附著可一個曾經幫助我們的魂魄,我們曾經對其有過許諾,所以......”
張憲聽到這裡點點頭:
“君子一諾理當如此。你們把將屍釘拿出來給李道長看看,我們保證不傷害你們的朋友。”
話說道這裡,我也不想讓堂姐難看,只能拿出屍釘來。
那李道長拿著屍釘仔細觀看,不住的點頭:
“果然是我龍虎山仙師遺物,被你們兩人有緣得到也是緣分。”
他看了半天之後,將屍釘重新歸還與我,我忐忑的心才放了下來,剛才一直都在擔心他是否會將屍釘還回來。
李道長將屍釘還我之後,仔細點看看我,然後點點頭:
“上一次以為你只是僥倖贏了那鬼面道人,運氣好罷了,這一次沒有想到卻捉住了銅甲屍,看來你果然不是一個虛有其表的人物。”
我尷尬的笑了笑,也不言語。
將屍釘還給我之後,張憲依然對著濕屍不住的點頭:
“這濕屍就算是放在茅山看來,也絕不差的,沒有想到卻被徒兒得到,真是令為師高興。”
堂姐聽到這裡,連忙附和:
“都是師傅教的好。”
張憲笑了笑,在她耳邊輕輕低於幾聲,羞得堂姐低下頭去,輕輕的叫了聲:
“師傅......”
張憲哈哈大笑起來:
“李兄我們好久不見,不如一起前去小酌一番如何?”
那李道長點頭稱是,兩人在堂姐的恭送下轉身離去。
看到堂姐回來之後,我問她:
“剛才,你師父都和你說什麼了?”
堂姐撇了我一眼:
“他說,怎麼沒有發現我變得如此厲害,居然可以捉住這千年的殭屍,該不會是請的外援吧。”
停了這話,我不住的點頭:
“果然是高手,這麼輕易就看出了其中的奧妙。”
聽到這裡堂姐憤恨的朝我踢了一腳。
忙了一天之後,我也覺得累了便打車回到家中,想想這幾天的機遇也是一陣陣的唏噓;洗澡之後躺在了床上給劉隊打電話。
劉隊接到電話之後,非常的高興:
“徐浩,你安全回來了?那就好,我還在擔心你呢,你沒有捅什麼簍子吧。”
我一臉的嫌棄,心想你才到處捅婁子呢。
“劉隊,可以幫我查一個死了的人嗎?”
劉隊聽到這裡問道:
“查誰?”
我把那個女人的名字和年齡等一切的數據都告訴了劉隊,他記好之後答應我過兩天給我消息。
我掛了電話,突然想起還有件事情沒有解決呢,但不要著急。
第二天,打電話請了假,前往雲頂的餐廳的經理室。
前台的小妹長著一張非常清純的小臉,問道:
“先生,您找哪位?”
我笑了笑:
“找你們斐總。”
“那請問你有預約嗎?”
我搖搖頭:
“你可以告訴你們斐總,我是來收諮詢費的,我的名字叫徐浩。”
第53章 敲詐
她聽我說的這麼莫名其妙,連叫保安的心都有了,盯著我看了幾秒之後眼神開始游離起起來,愣愣的呆住。
“去吧。”
我輕輕的說了一句,她轉過頭開始走進經理室。
就在這時候突然聽到經理室有人大喊了一句:
“不可能,他怎麼可能還活著,你叫他走,我不見他。”
我聽到這裡冷笑了一聲,在一群人的錯愕下走進了經理室。
此時的前台小妹還在愣愣的站在門口完全無視經理的大吼大叫一動不動。斐總看到我之後就像是見到鬼一樣癱倒在椅子上。
“你可以出去了,去喝杯茶吧。”
聽到這裡,前台小妹轉身離去,我將房門關上的時候,斐總拼命的按著桌子上的按鈕:
“保安保安,快點進來,保安。”
看到他焦急的樣子,我就感到好笑,徑直的將面前的轉椅抽了過來坐下,看著他。
他按了半天的呼叫器沒有任何的反應,心虛的指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