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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你給我講神話故事呢,有這麼厲害?”這實在太荒誕了,吳周一時難以接受,這些聽起來倒有些想封神榜和西遊記里的人物了,個個能夠呼風喚雨,上天入地,翻山倒海無所不能。
11.第一卷 贛地學藝-第11章 砍柴與練功
“你以為憑著普通人的能力就可以消滅凶神惡煞嗎,小鬼小殭屍那是在靈異界的小嘍囉,人力尚可能除,要是碰上那些刀槍不入,能飛天能遁地的,沒有非人的能力就無法制服和消滅他們,道門故事中的那些道家英雄哪個像個人,個個都是神一樣,像那葛洪道人,居然達到御用萬物的境界,打鬼猶如欺負小孩一樣。到了那時你自會知道人體的機能能被開發到什麼樣的境地。”王春林有些怒氣的說道。
“師傅,您到了什麼境界了啊,我只知道,您跑得特別快。”吳周問道,見到王春林的速度,吳周就一直好奇人怎麼可能會有那樣的速度,聽王春林今天的介紹,頓時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如果王春林說的一切是真的話,那麼今後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變成神仙那樣的人物,心思所致,瞬間千里。學了這麼多,以後中國大地哪裡不可以輕易去得,還可以省下不少的路費,越想心中越是對於儒門技藝垂涎欲滴。
“說來,有愧先人啊,我才到第二個境界借物之境,師傅資質不夠,無法領悟到後面的境界。”王春林說著臉不紅,氣不喘,毫無羞愧之色,依舊非常得意地看著門前飛起的鳥兒,也不管吳周是怎麼想的。
“那師尊怎麼會選你做徒弟的,您不是資質不行的就不要嗎,難道師尊眼光還不如您。”吳周此時感覺有點被騙的感覺,總感覺自己好像一時心軟被王春林給拉上了賊船,心中開始有些忐忑。
“因為我是個好人,其次是個聰明人,我師傅那時候就是因為一心想選個好徒弟,到了耄耋之年,重病在床,知道時日不多,怕儒門他這一脈就此絕脈,就匆匆忙忙收我為徒,不久就駕鶴西遊了。我自問救人無數,但尚未誤傷一條人命。面對那絕強的邪物像那水蛇溝中的凶煞,我是不會去以卵擊石的。”王春林滿臉紅光,對於他的光榮歷史,自己還是非常地自豪地,人這一輩子做到他這樣子,在古代就是能夠被封神的存在了。
兩人說著說著就談到了那個水蛇溝的古墓,老人臉色一變,神色有些昏暗,心情一下子變差了,嘆了口氣說:“這是一個潛在的禍害,你我師徒聯合此時根本破不了那個墓局,我們倆個去只有送死的份,不知道墓中的煞物何時出棺,出棺之時,必是我稻香谷雞犬不留之日,我得去查查族譜,是什麼人與我稻香谷有如此大的仇恨,設此凶墓。”
老人露出滿臉的憂色,鄭重的對吳周說:“希望你能在煞物出棺之前修煉到御鬼境界,到那時才可有與墓中惡煞一拼之力。不要妄圖以卵擊石,活著才有希望,知道嗎?”
吳周點了點頭,答應道:“師傅,希望我們兩人能肩並肩大戰邪魔,干他娘的,神擋殺神,佛擋殺佛。”說得豪情壯志,熱血沸騰,感覺自己就像那孫猴子一樣,手執一根萬斤鐵棒,在妖界,仙界打出無人望其項背地赫赫威名。
“殺神佛幹嘛,我只殺鬼妖。記住我的話,我門乃是儒門的術之一脈,術門中人不殺善鬼,不誅好妖,專滅凶神惡煞。”王春林又教導吳周,“咱們儒門所做的就是守護而已,而並不是爭霸天下。
“那我們是術之一脈的,是否有醫之一脈,兵之一脈,器之一脈?”吳周心中一動,開口問道,這儒門是在是太過神秘,自己還從來沒有見過有關的記載,好奇求學之心的驅使下,不得不開始追尋那些沉默了上千年的秘密。
王春林聽到吳周這麼一問,心中對於吳周的智慧頗為滿意:“你很聰明,儒門只是一個沒有統一門規的,天下的怪傑們自發組織的一個組織而已。有多少的人,多少支脈早已無人知曉了,歷經數千年,還有多少儒門支脈存留下來。也許某一天你在外闖蕩會碰到我輩中人,你有麻煩,他們會鼎力相助。儒門祖訓:共難,共苦,共勞。”
“那如何識別儒門中人呢?他們臉上又沒有寫字。”
“儒門自有一套接頭口語,他日再教給你,此時,你還用不上。”王春林顯然不想現在就告訴吳周這些,吳周也不好追問,只好作罷,接下來王春林又告訴了吳周自己的一些征戰記錄,讓吳周聽得心血澎湃,一顆不甘平凡的心蠢蠢欲動,恨不得現在就和一個惡鬼大戰幾百回合。
第二天,吳周才知道,什麼叫做有苦頭吃了,夏日炎炎,老人帶著吳周上山,砍下一棵棵的樹木用肩膀扛著回家。碗粗的樹見過沒有,長得歪歪雜雜,不能成材的,砍下來削去細枝,一棵至少也有八十斤重,叫吳周一口氣不停地扛了回家,來去四五里路,吳周自問體育在學校一向很好,有運動員的潛質,但是這樣一趟下來,肩膀就腫了,五次以後臉都變綠了,還熱的要命。待吳周累的虛脫以後,老人這才收工,還沒有得到休息,馬上就教他氣息導引之術,類似於氣功。幾周天下來,吳周的疲勞感就得到了舒緩,但是肩膀還是非常的酸痛。
第二天老人把柴刀扔給吳周叫吳周自己去練習,半個月下來,吳周感覺自己似乎身輕如燕了。在山上砍樹的時候,吳周認識了一個朋友,在村里土生土長的和他一樣年紀的王一刀,據說是他父親看了《雪山飛狐》,就把他取名叫一刀了,一刀曾經向王春林說過拜師的事,王春林說他腦子愚鈍就沒有收他,一刀還告訴吳周,村里人砍柴一般都是把樹砍下來,放在原地風乾,風乾後才扛回家做柴火的,哪有像他這樣濕的就搬回去了,這不是折騰人嘛,幸虧老人沒有收他為徒,不然夠他受的。聽了這些,吳周滿腹牢騷的去質問王春林,王春林根本不鳥他。一句話將他打死:“你是想現在多流汗呢,還是想以後多流血呢?”吳周只得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