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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個娃娃,一開始我是有些怕它的,因為實在無法想像,那次它居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十幾里以外的地方回來,我一直再想,它到底是使用什麼交通方式的呢,是飛?還是跑?或者神出鬼沒,在那裡消失,然後又在我這出現?
不管是哪一種,都能嚇的我不敢再碰它,但是自從婉兒說它沒有危險,並且裡面有一股靈力後,我就再也不怕了,甚至每天晚上都要抱著它睡覺,就像抱著婉兒一樣。
通過這件事,我才深深覺得,自己對婉兒是多麼的信任。
唉!好想見她,可是她在陰間,而我又不能去,此刻我才真正的感受到什麼才是陰陽兩隔。
也不知道安叔那個老神棍的話到底靠不靠普,真的可以通過吸取鬼氣來使自己平安的去往陰間?
想到這,我噌的一下從床上彈了起來,慌忙開門走到街上,前面的馬路邊就有顆垂柳,我飛快的跑過去撅斷了一根樹枝,我倒要試試,是不是用柳樹枝攪動過的水,真的很涼。
回到屋裡,我緊張的倒了一碗溫水,等晾了一會兒,剝了柳樹枝的皮輕輕攪動了一會。
哆嗦著手,我緩緩的喝了一大口,當時覺得沒什麼特別,可是幾十秒過後,身體忽然如墜冰窟,立馬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我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緊緊的抱著胳膊,哆嗦個不停。心說壞了,莫非又要像上次那樣大病一場?可是安叔沒說後果會這麼嚴重啊?
第八十八章 房中的古怪
窩在椅子裡好幾分鐘,終於感覺好受了些,又過了一會兒,體溫漸漸的恢復正常,我長出口氣,嚇死我了。
看來安叔沒有騙我,果然屬實,那麼下一步,我就要想辦法找幾個該死的鬼,並把它們打的魂飛魄散,然後吸走鬼氣。
只是我心裡清楚,這事說的容易,做起來可是有性命之憂的,鬼可沒有那麼好對付,而且,就算我真的有那般本事,到時候也很難下手。
比如董小秋,她害了人是不假,但她真的壞嗎?至少目前看來,她是好鬼,即便是殺了強子,那也是為了報仇,如果換成我也會這麼幹的。
所以,對付鬼也要分清好壞,擰可放過一千,也不能殺錯一個,不然肯定會良心難安的。
躺在床上反反覆覆的想著事情,大概半夜才睡的覺。
第二天沒什麼事情,安叔又十分認真的檢查了一遍我畫的驅鬼符,稱讚了幾句,而後摸了摸腦袋,問我昨晚是不是教過我符咒的使用方法了,我無奈的點了點頭,看來這個老傢伙又犯病了,喝酒後的事情忘了個乾淨。
他說過幾天再教我其它符咒的畫法後,就亘古不變的哼著小曲兒揚長而去。
無聊的呆在店裡,我有些鬱悶了,到底去哪找鬼呢?雖說我有一雙能夠看見鬼的眼睛,但似乎並不像安叔所說的,平時基本很難遇到啊!
想了想,也不一定,鬼肯定不會去人多的地方,或者陽氣盛的地方,估計墓地之類的所在可能會有。
唉,但即便如此,我總不能見一個就殺一個吧,總得搞清楚該不該殺再動手啊,當然,前提也得是我有那個能力的情況下。
越想越煩躁,越想越覺得很難吸到鬼氣,一整天,我就這樣鬱悶的度過了。
晚上的時候,我居然揣上幾張驅鬼符出去溜達了幾圈,其實我很想親手試試自己畫的符到底管不管用,這種感覺就像是第一次掌握了某種特異功能,有那麼一點小小的期待和興奮。
當然,出去溜達肯定是一無所獲了,我鬱悶的回到家裡睡覺。
這樣著急又無聊的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哥哥偶爾會來安叔這裡坐一會兒,一來是看看我,二來和安叔聊會天兒。
他們說話的時候,我總會有種錯覺,覺得哥哥並不是與我同輩,而是比我大一輩似的,我在一邊基本上插不上什麼話,就像看著父母和他們的朋友聊天一樣。
而且正如當初發現的那一點,安叔似乎對哥哥多少有那麼一點的忌憚,無論是說話還是其它,有種畢恭畢敬的感覺,這一點我始終是搞不懂。
平淡的日子大概過了半個多月,這一天周日,我正在店裡無聊的上網,忽然聽到有腳步聲傳來,抬頭一看,一個穿著黑色夾克衫,藍色牛仔褲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此人臉色白皙,文質彬彬,只是好像沒洗臉的樣子,頭髮也很亂。
“你好,有什麼需要的,隨便看看,”我起身微微笑道。
年輕人左右觀瞧,有些膽怯的走到櫃檯前,低聲道,“我問一下,你們這裡有沒有特殊服務?”
“啊?”這話差點給我氣樂了,“兄弟,要特殊服務你去對面的髮廊啊,我們這是風水店。”
“不是,”他十分著急的樣子,咽了口口水,“是這樣的,我最近租了個房子,好像有點邪門兒,這事你們有辦法嗎?”
我一聽,心裡立馬一動,還真是特殊服務,看來這個年輕人是個初出江湖的毛頭小子啊!
像我們這樣的風水店,雖然明面上並沒有捉鬼驅邪這樣的業務,但是一般人都懂得,包括風水,殯葬,甚至起名都可能會涉及這些的。
我讓年輕人坐在椅子上,他顯得有些緊張,眉頭皺的緊緊的,我這才發現,在他的兩眉之間,怎麼感覺淡淡的黑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