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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你說我壞話了哦。”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的小狐斜倚著門邊,“就在門口說我壞話,你是故意的嗎?”
大黑做了個閉嘴的手勢。
“余不染呢?”寧清明繼續問道。
“去上班了。”大黑有些感慨,“現在工作也不容易啊。”
小狐說道:“你別忘了你還有五十年的深獄還沒去蹲。”
大黑一噎,不想和小狐繼續說話。
倆人的日常就是鬥嘴,不是小狐把大黑氣到不說話,就是大黑把小狐氣得把他瓜子都搶了,倆人沒有一天不吵的,寧清明早就習慣了。
他整理了下衣服,說道:“既然你們都起來了,跟我一起去看看風水?”
他看風水也和大黑差不多,講究一個舒服自然,而讓他覺得舒服自然的就是極好的風水了,但他的理論說出來太複雜,讓小狐去解說正好。
小狐打了個哈欠:“等我一下,我先刷個牙。”
“也等我一下,我去換身衣服。”大黑一臉嚴肅地走進屋子裡,大黑特別注意形象,每次出門穿得衣服就沒有重樣的,也是唯一一個衣櫃裡擺著滿滿衣服的人。
但是他今天一打開衣櫃,發現自己的衣服都不見了。
“小狐!!!!!”一道怒吼聲從他屋中傳出。
寧清明啞然,坐在院子裡等著倆人。
倆人動作還是很快的,十分鐘後,已經各自準備好。
寧清明幾人打了輛計程車,一路直往小區。
計程車司機從鏡子裡看了寧清明好幾眼,搭話道:“我覺得你很像一個人。”
“誰?”寧清明摸了下臉,他很有明星相嗎?
“寧大師。”計程車說道,“你們倆長得可真像。”
寧清明:……
大黑和小狐悶笑起來。
“你們該不會就是一個人吧?”司機剛剛說那話就是試探,看到寧清明一副複雜的表情也確定了自己的猜測,“你長得可比照片上好看多了,我女兒可是你的鐵桿粉絲,說起來,你拍得那個大周記事什麼才播出啊?我女兒每天都望眼欲穿的在等著呢。”
寧清明沉默,他都把大周記事給忘了……
“開播的時候劇組會通知的。”寧清明有些心虛,“具體的日期我也不清楚,得看檔期,可以讓你女兒關注大周記事的官博。”
“哎好!”司機是個大咧咧的人,“我這有筆和紙,寧大師你給我簽個名吧?”
寧清明說好,然後司機找了張空白的紙和筆,樂呵呵地說道:“我女兒天天在家誇你,都成那啥……迷妹了!”
寧清明咳嗽一聲接過紙,在上面寫下好好學習,然後簽下自己的名字。
司機鄭重地將紙收起來,在寧清明幾人下車的時候說什麼都不肯收錢,寧清明在他開走的時候,從窗口把錢塞了進去。
“老大,你可真有名。”大黑也跟著傻樂,“感覺好自豪。”
寧清明說:“昨天有人偷拍了我從酒店出來的照片,估計過不了多久,網上就會有一波關於我的曝光了。”
“酒店?和誰?”小狐是個很會捉重點的狐,他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笑嘻嘻地說道,“我知道了,東皇大人是嗎?”
寧清明嗯了一聲,然後幾人走到小區里。
在進小區的時候,幾人還從外面買了點早飯,寧清明昨天約的時間是十點,現在才九點半,所以幾人也不急,邊吃著早飯邊在小區里散步。
“這個小區的風水真不錯。”大黑雖然說不上具體哪裡好,但他能感覺有一股讓人心曠神怡的氣流圍繞著這小區緩緩流動著。
小狐說:“你從高空看的話,這個小區是按照五行八卦陣建造的,有陰陽氣息一東一西的無限循環互相彌補著。”
大黑雖然不知道這陣法是什麼,但也覺得好厲害的樣子,“你懂的可真多。”
小狐揚了下下巴:“那當然。”
寧清明聽著倆人說話,把手上的煎餅給解決了,“這小區應該是有高人作圖。”
“我猜是妖怪局的。”大黑若有所思地說道,“老大你還沒見過妖怪局的那些大師吧?雖然有些脾氣不太好,但他們都挺有本事的,而且他們都對你很感興趣。”
小狐捧道:“還有對老大不感興趣的人嗎?”
大黑噎了一下,含淚啃著自己的煎餅。
“前面就到了。”寧清明指著前面一家別墅,說道,“你們有看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大黑三兩口把煎餅給解決了,面色有些凝重:“有很重的煞氣。”
小狐慢悠悠地吃著自己的煎餅,“我看到了有煞氣,但這煞氣很奇怪,好像只針對陽性。”
只針對陽性就是指只針對家裡的男性,女性則不會受影響。
“我猜是愛~情~”小狐拖長了語調,“我們先進去看看吧。”
寧清明點頭,幾人一同走到別墅門口敲響了門。
裡面很快就開了,是昨天那個寧清明見到的男孩,他胳膊上打著石膏,不過精神看起來倒是不錯。
“媽,寧大師來了!”齊凱對屋裡喊了一聲,然後走到門口把門打開。
“寧大師你來啦。”齊凱剛打開門,屋內就走出一個人。
頭髮盤起只在臉側留了一縷的女人動作溫柔,今天穿著家居服的她看起來年齡比昨天小了不少,她對寧清明笑了一下,聲音溫和有禮:“寧大師。”
頓了下,她又看向大黑和小狐,“這兩位是?”
“這是黑瑋和胡隨意。”寧清明解釋道,“這兩位也在風水界頗有名氣。”
反正不管有沒有名,先吹就是啦!
女人對倆人禮貌地笑了下,“兩位大師好,快請進。”
大黑的視線在她臉色停了下,小狐則若有所思地打量了很久,不過倆人的目光都非常隱晦,除了寧清明,女人壓根不知道小狐已經盯著她看了半天。
別墅里的裝潢很典雅,但又不奢華,很符合女人的氣質。
女人邀請幾人在沙發上坐下,家裡的保姆給幾人倒了幾杯茶又上了兩盤水果。
“家裡還有我先生,但因為他前一個月摔著腿了現在正在樓上靜養不方便下來,還請幾位不要見怪。”女人氣質溫和,說話的聲音也不急不慢的。
和她截然相反的是她兒子,齊凱的聲音憂愁:“哎我爸摔過就輪到我了,真是倒霉。”
女人繼續說道:“我叫梁靜,這是我兒子齊凱。”
“梁女士。”寧清明問道,“你找我是想要看風水?”
梁靜深深地嘆了口氣:“說句實話,寧大師您別生氣,我之前並不相信這些東西,但自從全家搬到這兒來之後,家裡總有接二連三的發生見血的晦氣事,我想是不是房子哪裡的風水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