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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死嬰往前爬,雖然感覺它除了恐怖,看不出什麼厲害的地方,因為它爬的速度比較慢,但我尋思著這畢竟是個小鬼,也許厲害的地方我看不出來罷了,要不裸奔女這厲害的角色也不會把我扯進來。
如此想著,我就繼續喊死嬰快點。
可是很快我就慌了,死嬰不知道是耳朵不好使,還是沒方向感,它完全沒理會我,也沒管我們這方向,它只是朝屋子裡其中一個方向爬了過去,那方向就是昨晚我看到富婆尿尿的屋子。
而且,這死嬰邊往那屋子爬,她的眼角依舊在流著淚…
很快,這死嬰就快爬到了房門口,而這個時候房門突然被推開了,是富婆走了出來。
當時我有點傻眼了,少婦她沒穿上衣,上身赤裸著,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裸睡的習慣。
本來我的注意力是要集中到少婦的胸脯肉上的,但是不得不說她身上還有一個地方更吸引人,或者說更嚇人,那就是她腰上的那道疤。
那道疤應該就是老錢撞了後留下的傷口,真的很長,讓我膽寒的是,此時疤痕在動,裂開了一道口子,就像是少婦的腰上張開了嘴…
血一個勁的從疤痕處往外流,而且血並不是很鮮紅,而是紫黑色的…
看著少婦腰上的裂口,我心裡一陣翻湧,挺滲人的。
而少婦此時看起來也很吃力,很痛楚,她扶住了門框,身體一個勁的在那抽著,那足足有兩斤重的胸脯肉也是跟著一顫一顫的,如果不是我傻眼了肯定要給她抓拍下來,絕逼是一部牛逼的恐怖青色電影。
少婦張開了嘴,嘴唇一個勁在那蠕動,想說話卻說不出來。
而這個時候裸奔女開口了,她對著死嬰說:不要亂來,我給你找一個新的更適合你的主人!
聽了裸奔女的這句話,我才反應了過來,媽的,騙我過來,是要給這死嬰找個主人?
可是為什麼是我?因為我的身體適合小鬼?
我不清楚具體是怎麼回事,但是裸奔女已經開始行動了。
她的勁真的挺大的,她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如果只是她一個人,我也許能反抗掉,但是假老錢在那配合她,很快我就被拖到了死嬰的身旁。
裸奔女突然一腳踩在了我的褲襠上,甚至還做出了一副要碾壓我命根子的架勢。
然後,她對我說:“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成為太監,一個是按照我說的去做。”
這個選擇對我來說太簡單了,當然是保住命根子啊,我趕忙說我聽她的。
然後在她的要求下,我快速走到了死嬰的身旁,此時死嬰正昂著腦袋看著少婦,她眼角雖然在流淚,但是眼神看起來挺惡毒的,看起來很想報復。
而少婦也變得越來越難受的樣子,應該是和死嬰的報復有關。
很快,裸奔女就抓住了少婦的手指頭,把少婦手指頭掐破了,一滴血滴在了死嬰的腦袋上,然後裸奔女就開口說:從今以後她不再是你的主人。
裸奔女剛說完,我在她的要求下也趕忙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頭,一滴鮮血滴在了死嬰的嘴角,我同時按要求說了句:從今以後,我會好好待你的。
說完,我的鮮血也滴到了死嬰的嘴上,那鮮血滴上去後,很快就融入進了屍體,消失不見了。
當時我其實已經反映了過來,我以前就聽說過再香港、泰國這些地方,流行著養小鬼保平安一說,但是小鬼請回去後很難送走,很顯然這死嬰就是少婦養的了,可能現在因為某些原因不想養了,想把它送走,可是送不走,所以就把我弄了過來,也許我的身體特別受小鬼的歡迎吧…
難道我很快就要成為一個小鬼的主人了?可以看到它了…?
可是幾秒鐘後,我依舊是一點反應沒有。
而這個時候,裸奔女突然又拿出來一個更加精緻的紅木盒子,打開了它,我好奇的看過去,草,又是個死嬰,這個死嬰我認得,就是從雲南的老財主那偷出來的那個嬰兒!
此時這個嬰兒的眉心處扎著一根銀針,裸奔女毫不猶豫的將銀針給拔了出來,同時用著銀針扎破了富婆的拇指,將富婆的拇指壓在了死嬰的眉心處。
當時裸奔女口中念念有詞的,嘰里咕嚕的也不知道說些什麼,還是像錄像里看到的她那樣,像是念咒。
當她念完,她往木盒子裡放進去幾條蟲子,然後就合上了木盒子,而少婦此時也慢慢的恢復了氣色,腰上的疤痕也不再流血了。
看到這我徹底反應了過來,少婦貌似身體不太好,需要養小鬼保命之類的,但是之前養的那個可能不中用了,要換一個小鬼養,可是小鬼豈是說不養就不養的,弄不好它生氣了它就反噬了,得給它找個好下家,所以我就悲催的被選中了…
媽了逼的,我可不想和這歪門邪道打交道啊,母女花都不要的小鬼肯定不是善茬兒啊!
真是倒大霉了,攤上了這麼個事。
不過我轉念一想,能養小鬼的都是達官顯貴,我這算不算變相的狗屎運逆襲?可是我壓根不知道怎麼養啊!
正蛋疼呢,裸奔女已經將第二次偷來的死嬰放到了餐桌底下,然後又將地上那個死嬰裝到了另外一個盒子裡,此時這個死嬰已經不再動,重新乾癟了,就連那眼珠子都塌陷了,沒有了神采,就像是徹底死了,沒了靈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