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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屌絲我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如果女神真的要接近我,肯定不會是因為看上我了,那麼她是為了什麼呢?我突然不敢去想,因為在我心中,女神是和王大師差不多身份的人,甚至比他更厲害,她會不會早就看出來我不是人,想要伺機除掉我呢?
雖然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是我還沒在牡丹花下呢,可不想做鬼啊。
大師見我心神不寧,讓我不要多想,從現在看,女神對我沒有敵意,不如靜觀其變,而且未來這段時間危險重重,有她在身邊也不錯。
我想了想,也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了。
下了山以後,大師就說自己有事,要先走了,雖然不知道大師天天神秘秘的在忙什麼,但是這樣一來我就能和女神獨處了,想起來就有點小興奮呢。所以,我也沒有追問他一些我一直不明白的問題,就跟他說了拜拜。
告別大師,我追上女神的腳步,她只是斜了我一眼,皺了皺鼻子,加快了腳步。
我怎麼覺得女神的神色有點嫌棄呢?我低頭一看,這才反應過來,我哩個大草!我忘了自己尿褲子的事了,而且之前發生那麼多事情,我至今沒有洗澡,身上的味道比海邊生蛆的臭魚不遑多讓,恐怕現在就是死人也能被我熏活了。
別說是女神,就說我自己,察覺到這股怪味時,我都恨不得把全身的衣服扒光,再看身邊的女神,雖然經過了幾次打鬥,但是她的身上依舊散發著淡淡的香氣,而她那身青色的旗袍非但沒有一點灰塵,而且好像比之前還鮮亮了很多。我以為是自己想多了,但再仔細一看,覺得她的旗袍好像真的比她剛出現的時候新了很多,不知怎的,我心裡生出一抹古怪來。
這時,女神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臉來,有些惱怒的瞪了我一眼,我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盯著她看了很久了,也難怪她會生氣。我忙下移目光,不敢看她的眼睛,可是這一下移,我正好看到了她那挺傲的酥胸,雖然只是匆匆一眼,她就走了,但是我我還是激動萬分。
她的臉很美,以至於屌絲我壓根沒有去在意她的身材,可是沒想到她那麼清瘦,卻有一對傲人的美胸,我感覺那旗袍都快被她一對胸給撐爆了。什麼是“呼之欲出”?我算是真正見識到了!
我趕忙跟上女神,但因為身上有味道,也不太敢靠她太近,也許是看了她的胸,我有些心猿意馬,明明不敢褻瀆她,一雙眼睛卻不由自主的飄向她那挺翹的臀部,順著那一扭一扭的臀部往下看,她的一雙修長的玉腿白的跟嫩豆腐似的,那些什麼絲襪女,什麼野模,跟她比簡直弱爆了。
當然,雖然女神很誘惑,但是我還不敢有什麼猥瑣的想法,而且女神那麼厲害,還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對她的感覺,就像是楊過第一次見到姑姑時一樣,心懷敬畏,不敢褻瀆。
就這樣,我一路心神蕩漾的跟著女神回到了家,一回家我就沖向了衛生間,好好把自己洗了洗。
原本以為裂開的傷口現在不感染也該發炎了,但沒想到傷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癒合了,難怪一路上我都沒有疼的感覺!
看著只剩下兩道細微疤痕的大腿,我心裡卻沒有一絲開心,因為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恐怕現在就算全世界都告訴我我是人,我也不相信了。
從衛生間出來後,我看到女神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裡放的是我租的那部《午夜凶鈴》,之前我一直不敢看,所以總是放放停停,沒想到現在女神卻在看,而且無論裡面放的是什麼,她都是一張撲克臉,我覺得這部聞名世界的恐怖片在她眼中和涼拌黃瓜差不多。
“女神……”
她突然轉過臉來望著我,我連忙改口,不好意思的說:“溫雅,你要不要洗澡?”
第一次叫出女神的名字,我的心怦怦怦的跳個不停,總感覺因為這個稱呼,我們之間的距離就拉近了很多。不要說屌絲我怎麼突然煽情了,實在是一面對女神我就大腦短路,自動化身羞澀美少年了。
她點了點頭,起身往衛生間走去,我坐到沙發上,閉上眼睛聞了聞,感覺她身上的香味還沒有散。
聽著衛生間嘩啦啦的流水聲,我心神不寧,壓根不知道電視裡放的是什麼。好在她很快就出來了,剛洗過澡的她,濕淋淋的頭髮垂落下來,襯得她整個人多了一分楚楚可憐的味道,讓人不由眼前一亮。不過她的身上依舊穿著那身旗袍,讓人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從來不換衣服?
女神沒有給我提問的機會,而是直接去我的臥室,關上了門,我識趣的關了電視機,在沙發上窩了一晚上。
可能是這幾天太累了,我這一覺睡的很香。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來去把工作辭了,回來的路上又買了早飯,誰知回到家的時候,女神已經不見了。桌上放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他們先走了,要我趕快坐車去潼關,他們會在潼關火車站等我,署名是王大師,後面還有個得意的笑臉。
我哩個大草!大師這傢伙看著道貌岸然的,關鍵時刻竟然拋下我,和女神一起走了,這他媽的不是挖徒弟的牆角麼?關鍵是女神竟然選擇了一臉猥瑣的大師,拋下了我,這太他媽打擊我了!
我趕緊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門。
誰知道剛走出沒多遠,我竟然見到了老熟人,這個老熟人正是差點要了我命的蘇蘇!我想到她那晚說的話,有些腿軟,但又想起來大師的話,她根本殺不了我,而且她好像也沒有要動手的意思,我不由又有些硬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