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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案子是這樣的,當地一土財主生了個胖小子,家裡人自然很開心了,大擺宴席。
然而就在大擺宴席的當晚,小孩子不見了。
嬰兒不見了,肯定是被人偷走了。
那土財主家有錢,家裡安裝了攝像頭,當時那土財主就調了嬰兒房間門口的攝像頭,然後就傻眼了。
監控錄像顯示,那嬰兒是自己走出去的…
聽到這我的心一下子就涼了…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兒,怎麼可能自己走出去,那腳都說軟的,而且肯定會哭啊!
如果陳冠東講的是真的話,那麼據我猜測,肯定就是有不乾淨的東西控制了那嬰兒。
可是陳冠東又說這世上沒有鬼,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很快,他沖我很神秘的笑了笑,然後自己點了根煙,也沒給我發。
他很自負的跟我說,控制那嬰兒自己走出的,不是鬼,而是另外一樣東西。
我問他什麼東西,他沒直接告訴我,而是從身上的背包里掏出一根ipad差不多的玩意,然後給我放了段錄像。
那錄像就是他口中的那嬰兒自己走出的畫面,看的蠻滲人的。
畫面中幾十厘米厘米高的崽子墊著個腳尖,像個小殭屍似得慢慢的挪出了門口,而且還能避開別來的視線,很快消失在了畫面里。
更讓我膽寒的是,那嬰兒臉色看起來很蒼白,身上的皮膚發青,眼睛也是閉著的,看起來像個死嬰。
看完錄像,我心裡慌慌,這要不是嬰兒暴走了,那肯定就是有鬼上身,把它弄走了啊!
可是陳冠東卻讓我仔細看嬰兒的腳,看地上的影子,我只得壯著膽子又看了遍定格的畫面。
很快我還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我發現嬰兒墊著的腳尖影子底下有兩個黑色的圓圈子,就像是腳底被人用什麼東西鑽了兩個洞兒似得。
陳冠東很自信的跟我說秘密就在那裡,他說這嬰兒的身體裡被人下了蠱,是蠱把它控制走的,而且當時這個嬰兒已經被害死了,所以沒有哭。
我以前聽過一句話,天下詛咒人,最狠莫過蠱,雖然我沒接觸過蠱,但我知道這玩意的存在,尤其是苗疆一帶,更是盛行,常用來害人,用著玩意偷嬰兒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感覺陳冠東說的蠻有道理,但我更多的感覺就是陳冠東他有點太自以為是了。
要我看的話,也許確實是中蠱了,但是倘若沒鬼的輔助,就這蠱能讓人自己走出去?
而更讓我納悶的是,這偷嬰兒和富婆的閨女啥關係,給我看這個幹嘛?
很快我就有了答案,陳冠東又給我看了段錄像,是土財主家宴席的錄像。
畫面中富婆的閨女出現了…
土財主擺的是大席,來者皆是客,這跟我們城市裡不一樣,人家那誰去都可以蹭飯。
所以有好多桌酒席,估計那攝像的手都酸了,而富婆的美女閨女兒也在飯局上。
臥槽,要知道她可是咱大西安的人,居然跑雲南去蹭飯,我也覺得奇怪。
不過陳冠東以前不認識這美女,他能一眼發現她的古怪,眼力真好,我開始有點佩服他了。
陳冠東叫我仔細看美女的嘴,很快我就發現了不對勁,我發現她並沒有真的在蹭飯,她的嘴角一直在很古怪的蠕動著,像是在念咒似得。
看到這,我相信陳冠東的話了,富婆她閨女真的不是好人啊,還會下蠱呢!
可是她大老遠的跑去那偷死嬰幹嘛?這讓我很不解。
但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我的腿突然有點抖,因為我慌了,她剛才對我拋了粉子,那是什麼粉子啊!我等會兒會不會也掛了啊!
想到這我趕忙給陳冠東發了跟大中華,我身上裝了兩包煙,一包十塊的雲煙自己抽,還有包大中華,只有客氣的時候才給別人發。
我叫陳冠東想想辦法,問他能不能救我,看我有沒有中蠱,中的話給我解了。
陳冠東說他要是懂蠱,他早把那娘們抓了,根本一直跟蹤到現在,也壓根不會聯繫我這個臭屌絲。
誒,看來陳冠東也就推理能力、洞察力牛逼,但是沒有道行啊,他聯繫我,這名義上是找合作夥伴,其實就是讓我當炮灰幫他。
雖然有點佩服陳冠東,但我不太想和他一起,因為我覺得母女花都挺屌的,沒必要得罪他們,我等會就辭職了不幹了,換個工作或者回老家種地去。
所以我跟陳冠東說我膽小,真的啥幹不了,婉拒了他。
陳冠東問我是不是個男人,怎麼一點正義感沒有,我也不想跟他兜圈子。
我直接跟他說,他是很吊,但是他太自以為是了,事情肯定比他想像的複雜。
真的只是蠱嗎?誰說沒有鬼,我剛才就看到了老錢的靈魂!
我給陳冠東直接說了我見到鬼的事情,叫他別害我了。
我剛說完,陳冠東卻突然笑了,嘴角上揚,月光照過來,丫還蠻帥。
我問他笑啥,心裡卻嘀咕著,難道因為我退出你高興了,是因為見我這麼屌絲,其實早就不想跟我一起共事了嗎?
正納悶呢,他又將那類似ipad的玩意劃了劃,很快換了段錄像給我看。
臥槽,那錄像居然拍的是我和美女,還有老錢…
狗日的陳冠東,這點和陳教授倒是很像,也是個偷拍狂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