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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雖然我說了這許多,但是我卻是沒有有說,棲鳳宅雖然是上等吉祥陽宅,但是卻是略次於龍宅,因為龍宅對應的家主乃是大富大貴之家,能出王侯公卿之輩,主功名顯貴,飛黃騰達;而鳳凰宅對應的家主則是富貴豐足之家,主財源廣進,生意通達四海。
不過我更沒有說,因為此地原先乃是雙龍戲珠的格局,如果我引鳳來,到時候會成為及其稀缺的鳳凰宅。
不過從蔣成悅的口氣可以看得出來,世人所謂“龍鳳”,絕沒人稱“鳳龍”,自然是,龍總比鳳要好些。所以他要的便是讓我喚醒此地風水格局。
“蔣老先生你且放心好了,我自會為你竭盡全力招龍,不過,這不是唯我之力便能決定的事。”我說完長嘆一口氣,繼續說道,“也罷,你先將西面那條河道的兩條小渠給填平,然後再拆掉那座倉庫。爾後將你現在的大門封掉,在西南面重新建造大門。”
我頓了頓繼續說道:“然後,我則於龍胎之位改氣鎖龍基。烏梢之煞一破,金雞產卵之時,我再為你喚龍聚氣,便可保你生意興隆,家業興旺。不過,要在你這宅基青龍白虎及朱雀玄武雙軸交匯處修造石台石球,以再造龍形虎勢,匯成‘雙龍戲珠’之風水福脈,也就是按照先前我告訴你的那般建造喚龍庭。”
蔣成悅聽我如此說道,不由微微一笑,“這個趙先生盡可放心,我一定會按照你的要求,建造喚龍庭。”
“不過在此之前,我先要冊那你的命骨和誠意,因為你乃蔣氏一族家主,所以只要你的命骨和誠意足夠,那麼也算是成了第一步,那麼你們再去修造喚龍庭,否則一切都是白忙活。”
“哦?怎麼個測法?”蔣成悅不有一怔,茫然的看著我。
我點點頭道:“待你這陽宅烏梢之煞破除後,我自會向你道明如何測命骨以及喚龍。眼下,還是要等到今夜戌時也就是七八點之時將那溝渠填平,房屋拆了再說。”
蔣馨看了看時間,已經將近下午六點了,不由附和說道:“大伯,趙先生說的是呀,事情總得一件一件來辦嘛!都六點了,咱們還是先吃飯,吃飽飯,才有力氣幹活!”
蔣成悅當下一揮手道:“也是,時間的確不早了,文斌,你帶人待得七點便填平那溝壑,將那屋子拆了,如果沒人手,便去公司吊牌一些。”
我和蔣成悅邊走,邊聽他訕笑道:“趙先生,老夫倒是很期待你所說的金雞產蛋,這可是天大的奇事,老夫活了這麼大年紀,卻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我沒有說話,雖然臉上很平淡,但是心中也是從未有過的期待,因為對於這點我只是書中看到,說實在的,我也是未曾見識過。
不過按照《道旨五要》中所說,風水寶地福脈靈氣被堪輿師化解破遁,天地精炁感應,自會幻化或衍生出一些怪異之物,這在風水堪輿史籍上屢見不鮮。
實際上,這蔣家陽宅“雙龍戲珠”之風水寶地,因為認為破壞,而導致了犯下烏梢之煞,從而一主蔣氏一族家人多病多災,氣化解之道,雖說填平溝渠以及噴泉填平的時候做一點符咒之事便已經足矣,不過,當我走進這蔣家之事,總能莫名的感覺到一股冤煞之氣,所以我還是決定一探究竟,而且他們說我和斂屍房的事情,我總覺得蔣氏家族和那斂屍房有些關聯,尤其是那黑影到底是什麼玩意,我心中真的很期待,尤其是他那身道術,卻是我生平僅見。
更何況我和花生以後的路還很長,能賺點錢也不錯,這一路走來,我卻是嘗到了露宿荒野的滋味,所以我便一門心機算計在了此處艮坎煞寶之上。
在八卦之中,艮者山也,坎者水也,艮坎重卦五行為金,金者寶也,而在風水堪輿術中,玄空二十四山艮坎兩向胎生孕寶,納藏風水福脈靈氣。說通俗點,對於有著勘天象地本事的風水堪輿師來說,一旦找到一處風水寶地,便可以就此風水寶地的二十四山艮坎兩向進行改氣鎖龍,從而以讓天地精炁感應,命主之家便會衍生孽命之寶。
而在我登塔之時,我已經算計好了,因為,我發現,蔣家陽宅風水寶地二十四山艮坎兩向天心位,也就是說,我在此天心位上改氣鎖龍基,蔣家便會誕生一隻異寶。這便是我要他推掉那房子的結果,不過雖然我不知道蔣家那處房子供奉的什麼,但是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對我重要的便是那金雞產蛋了。
因為這金雞所產之蛋便是雙龍戲珠風水寶局所結烏稍煞所產之孽命之胎,實際上便是風水寶地的福脈靈氣被堪輿師洞破天機、逆改了天地精炁感應,以致靈氣幻化實物,在牲畜上胎生孕結。但胎生孕結成何物,則又要根據這風水寶地本身的靈氣福脈,或者其所犯下的何等孽煞而定。
而這蔣家陽宅風水寶地因為人為而破損了福音之脈,所犯煞氣,一旦被我喚龍成功,改氣有成,自然孽命之寶頓生,以風水之玄空天元五行九運來論述,烏屬土巳火,這土巳火克水酉金雞,金雞必有感應互生,所以我才斷定,他蔣家必有金雞產蛋。
不過最讓我上心的並不是此事,而是所產之卵,因為金雞產蛋還有一種說法,便是風水玄學之中所說陰陽祖格。
天機妙訣本不同,合得天心造化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