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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現在咋辦?”花生問道。
“還能咋辦?”此時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原本好好地一個人,就是因為聽我的話,幫她兒子借命,糟了無妄之災,雖然我是一時善心而為,但是因為這個緣故,而使得她命落黃泉,我也心中不好過,現在唯一要做的,恐怕便是將王珊安葬吧。
不過看到王珊所在位置,乃是柳樹之下,她兒子的命總算是添改回來了,也許剛才的那個黑影,便是王珊的執念,怪不得符陣會豁然燃燒起來。
想到此處,我也為王珊感到難過,為了自己兒子,死了也是如此。
不過就在此時,遠處響起了一陣鳴笛聲。
我不由和花生愕然的望了一眼,這麼晚怎麼還有警車的鳴笛聲?
我不由掐指一算,不由愕然,看來這次真的想躲也躲不過了。
抬頭之間,果然看到一輛警車朝著我們開了過來,在我們身側停了下來。
不過警車的到來,讓我似乎想到了些什麼,也許王珊的死,不是天意,而是有人預謀好的,而這最終的人便會是我。
警車停下來的同時,走出兩個身穿黑色制服的警察,看了我們一眼,然後看了看躺在地下的王珊,然後走上前去一個警察,試探了一下王珊然後說道:“老王,這女的已經死了。”
與此同時,我旁邊的一個警察拿出一張證件,在我面前晃了晃說道:“我是這片區域負責管理治安的巡警,這是拘留證,你們涉嫌謀殺罪已經被捕了,看你們倆年紀輕輕,沒想到大半夜誘拐良家婦女圖謀不軌,完事還殺人越貨,真是人行不軌呀!”
“放你大爺的狗屁,俺們沒殺她,俺們認識她,咋可能殺他......”花生聽那警官如此說道,不由罵道。
看著他們拿出手銬,花生更是打算挽了挽衣袖,我伸手攔住了花生,卻是沒有說話。
此刻我回憶今晚的一切,也許果然是有人算計好的,只是,這樣看來,那麼王珊是被何人謀害的,還真的有待一說了。
咔咔的兩聲,那被稱作老王的警官便將我們兩人拷了起來,然後塞進警車,王珊的屍體也被他們喊來的另外一輛小車拉走了。
去警局的路上,我沒有說話,花生在我的示意之下也沒有說話,除了那被稱作老王的不停的嘮叨著世道之類的話題,不時的對我們進行一番人性剖析之外,也沒有了別的話題。
“小子,你們知道殺人可是要判死刑的,你說,你倆年紀輕輕,怎麼能幹這種事情......”
我知道,無論我怎麼解釋,這些警察都不會聽我的,因為那會我們在現場,而且只有我們,我一陣苦笑,看來這次牢獄之災是在所難免了。
不過此刻我似乎琢磨出一些名堂,如果果真是有人想讓我進去,那麼就不會是死刑那麼簡單,其中恐怕還有別的算計,雖然我不知道,但是我能夠猜到,所以此時也心中坦蕩,何況王珊因我而死,牢獄之災,也便罷了。
我在車上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正當我迷糊的時候,突然那老王喊道:“古城監獄到了,下車。”
我推了推身邊的花生,然後說道:“走吧,到地兒了。”
我們除了警車,才發現,把我們帶到的地方是一片荒郊野外,除了宛如一所莊園一般密密麻麻的房間被一圈高數丈的圍牆圍了起來。
這就是古城監獄!
我不由苦笑,大概看了一下此處風水,卻是發現,此處方圓數里之外,碧樹參天,古城監獄前銜雙龍交匯二江,背靠麗江,形成一三角狀地形,雖地勢起伏平坦,毫無雄渾山地丘陵之勢,卻是一副極佳的墓葬風水寶地,這種風水格局,應該是死三角,也便是分劈的格局,此中格局最是適宜墓葬女性,得此風水陰宅寶地,定能蔭福子孫繁衍萬代、廣受恩澤如江河湖海。
不過,這種分劈風水墓地也要首先看所倚的河道和大海的漲勢和水位,如果,河道經常洪水泛濫,那麼這樣一來二水夾攻,淹沒地形,這個三角便會因為分枝劈脈龍成為真正的死三角,不過,我看了此地半天,卻是發現,河流底淺,細水長流,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所以如果用來葬女,必然兒孫福澤長。
不過讓我納悶的是,在這樣一處風水寶穴上面,竟然修建了一座監獄,在一塊適合死人墓葬的寶地上安插著一大批活人,乃是極凶之兆。
當我看向那後面大片的森林之後,渾身不由打了個冷戰,如果我猜測不錯,此地必然時常有災厄發生,甚至有人無緣無故死去。
既來之則安之,我便也不去多想,在一名獄警持槍押解之下,我和花生享受了監獄的特殊待遇,這待遇對花生來說什麼,可是對我來說就有點不好過,我好不容易留的頭髮,又被剃光了,然後換了囚衣,大概訓斥了我倆一番,然後被押向了一件一個無人關押的班房。
我想把我放進來的人肯定關照過了,所以才給我們這般待遇,裡面還算不錯,最起碼慢整潔,這也便足夠了。
一進房間,一股陰冷之氣便迎面吹來,麗江的天氣外面還算溫和,但是沒想到,此地溫度竟然會如此陰冷,我打了個寒顫之餘,不由心中暗自暗自思量了一番,然後也沒有說話,和花生乖乖的呆在裡面。
此時子時已過,按說整個監獄應該是很安靜了,但是我卻是能夠聽到,從那過道之中時不時的笑聲,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