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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自然對蔣氏一族深信玄門風水有了幾分認知。
“請吧!趙先生!”蔣馨此刻一該剛才的沉鬱,笑道。
“謝謝!”
我微微一笑,然後和花生率先而入。
第五十九章 蔣氏家主
跨進大門,裡面果然雄渾碩大,只見一條大道穿梭於四周果嶺之中,碧樹幽徑,鳥語花香,甚是悠揚,若非親自進入這如此豪門,又何以得窺這裡面掩跡著一副別有洞天?
我隨蔣馨走在莊園大道上,但望這條以花崗岩和大理石夾雜鋪就的大道,不住地感念,果然是豪門呀!
這宅子可以用莊園來形容了,因為足夠大,不是一般可比!
這處莊園,不管從外觀還是格調,似乎都彰顯著一股古樸之風,更是透漏出這個家族的另一番尊嚴、肅穆、穩重的態勢卻又強烈無遺地昭示著主人雄渾厚重、虛懷若谷的大度鋒芒。唯一有點缺陷的是,這別墅莊園的風水有那麼一絲不妥……
不過也許這也是我的驚鴻一瞥,因為要想把握整個莊園的風水,要從整體出發,而這片面的了解,對於整個布局來說,無關緊要,因為風水好壞,相輔相成。
“趙先生,請了!”蔣馨笑道。
我一看,看來蔣成天肯定在其中等著我,那日天暗淡我沒瞧得分明,此時我倒是想看看這蔣成天究竟是什麼人。
我走進去,眼前的大廳不是客廳,而是一處金碧輝煌的佛堂,供奉著一尊憨態可掬的彌勒佛,香菸繚繞,法聖莊嚴,寬闊的佛堂里鴉雀無聲,寂無一人,但在我的感念中,滿耳卻響起了悠揚的佛號禪聲,一種悠然出世、皈依我佛的心念油然而升。
從那門口擺設我可以看得出,蔣氏一族肯定是佛教耿成之徒,進了屋子,我更加確定我所斷非虛。
就在我愣神的份兒,從後殿堂卻是走出一人,腳步穩健,沙沙有聲,乃是一位同樣身著古樸青衫的老者,滿頭銀髮,神采奕奕,格調高雅,意境不凡。
來人竟然不是蔣成天,倒是讓我驚訝之餘,更加難以猜測這老人究竟是誰。不過我想應該是蔣成天叔父輩的人。
“大伯!”蔣馨看到老人不由向前打招呼道。
我不由愕然,看眼前老人,雖然身形微胖,但是怎麼也有六旬左右,但是蔣馨叫他大伯,雖然有點愕然,不過也坦然,如此大戶人家,年齡之差,也許非是一般人家可比。
“自古英雄出少年,沒想到,沒想到,趙先生竟然如此年輕!”那老人笑容滿面,甚是慈祥。
我不由尷尬笑道:“您老過獎了!”
然後稍一鞠躬道:“久仰您老大名,今天才得以一見您老神採風范。‘丈夫’稱呼我豈敢在您老面前一當?若不嫌棄,稱呼我一聲小趙或者直接叫我名字趙一水就行。”
我沒想到,我也算是經歷了許多,但是見到這老人還是渾身說不出的一股拘謹感。
“哈哈哈哈!”爽朗的笑聲從老人口中傳出,他一手握著念珠,一手指了指側面的藤椅讓我坐下來,然後說道:“忘了介紹了,老夫姓蔣,名成悅,是蔣家家主,如果趙先生看得起我喊我一聲老哥便好。”
當我和花生坐定之後,蔣成悅看了看我旁邊的花生,不由問道:“這位小哥如何稱呼。”
“俺叫花生。”
蔣成悅微微一笑,道:“好名字,好名字,想來小兄弟師父乃是佛門大德。”
花生撓撓頭憨笑道:“俺師父說他是酒肉和尚,不是什麼佛門大德。”
蔣成悅繼續微笑道:“果然是佛門大德,法名都不著相。”
我不由有些驚訝的瞧著這慈祥的老頭,酒肉和尚我是見過的,確實算不得什麼佛門大德,但是自從地宮那一幕,我確實對他的影響有了改變,不過這老頭竟然能夠這樣一個不倫不類的名字之中就斷定酒肉和尚乃是佛門大德,可見對方不管是見識學識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哈哈哈,趙先生不必這般瞧我,須知,當年達摩祖師一葦渡江,傳法中原,開啟禪宗一脈,後來一履西行,卻是說出‘一花開五葉,結果自然成’,預示禪宗必然廣大門廳,將來必然分作五大宗門。”
頓了頓,蔣成悅繼續說道:“達摩祖師去後,心燈傳至二祖慧可,慧可大師留偈云:‘本來緣有地,因地種花生,本來無有種,花亦不能生。’再傳至三祖僧璨,又說:‘花種雖因地,從地種花生,若無人下種,花地盡無生。’四祖道信承其衣缽,也留偈言道:‘花種有生性,因地花生生,大緣與信合,當生生不生。’”
蔣成悅若有所思的目視花生,微笑道:“由此可見,這裡所謂花生,是花開見佛,廣大佛門之意,看來花生小師傅,必然是一位有道大德,對你可是報了很大希望呀!”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關於花生這樣的說法,不由狐疑的目光看著花生,不錯,花生有時候的確表現的讓我很驚訝,但他怎麼說還是有點憨傻,把佛門讓這樣的小子去發揚光大,這不是有點痴人說夢嗎?
不過花生是我兄弟,蔣成悅這樣說,我也心中開心,不由會心一笑,說道:“您老還是別喊我先生的好,這不是折煞小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