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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了幾本書在教室里,似乎這已經成為了我的習慣。
那一場夢
我有時真的很喜歡孤獨,在孤獨中品味著自己,有時候就這樣便感覺很幸福。
也曾經一次次的捫心自問,是不是自己有些太奇怪了,小莉也曾經勸過我自己,小心一直這樣下去,沒有敢要,做了“剩女”哦,我總是一笑而過。
也許吧,也許真的會有那一天?
而現在,魏小莉和尚楠出去玩了,至於去哪裡,我並不知道,也許他們還會做出那種羞人的事情來。
想到這些,我便禁不住的臉紅心跳。
伏在課桌上,漸漸的入睡了。
居然又是一場好夢。
看到他居然就在我的身前,他手抱著我的望,把我輕輕的,像一顆珍珠一樣的捧起,他的胸膛是如此的溫暖,好像我隨時都會在他的胸膛里融化。
我有些不知所措,我只是呆呆地看著他的臉,可是仍然是一片朦朧。
他輕輕地咬在我的耳根:“丫頭,你是不是一直在等我?”
好羞人哦,他居然會問我這樣一個問題。
可是我還是點了點頭。
他微微一笑,哪怕是他的臉是被遮擋住的,在我的眼裡,他也是顯的那麼的英俊不凡。世界上再不會有一個男子比他更好。
他的手滑上我的胸,挑撥著我的神經,一股電擊般的感覺從胸前傳出,好像一顆石子投入了水裡,又產生了一圈又一圈的水暈,四散開來。我全身都化了,真的融化了,我就好像是一個肜巧克力做成的糖人,而他就是一個炙熱無比的火爐,我在他的面前,只能化做一堆糖泥。
他凝神著我,而我卻不肯和他的目光接觸,就好像他的眼睛裡有種什麼神奇的力量。很奇怪,我明明是無時無刻不是期待著他的出現,不是嗎?為什麼結果會是現在的這副樣子呢?
看著他,我微微的閉上了眼睛,聽到他的笑聲,這更讓我害羞,把頭埋得好像是一隻鴕鳥一樣,他把我緩緩地放在了課桌上,我感覺到他的手一直停在我的胸前,為我解衣服。
怎麼會是他?
我沒有反抗,倒好像有些欲拒還迎地感覺。
衣服脫落,他的唇也印在了我的胸前。
哦,好舒服。
漸漸的感覺腰帶被他解開,他托著我的臀部,將褲子緩緩的褪下,天啊,我居然還主動的抬起了臀部,我怎麼會做出這種羞人的姿勢?
感覺到他的身體向我壓了下來,我在等待,等待著暴風驟雨突然來到的那一剎那,等待著我被狂風卷上枝頭,可是,可是突然感覺聽到當的一聲。
沒錯,是當。
我錯愕,突然睜開了眼睛。
啊,眼前居然不是他,而是,而是,駱秋生!
我認出了他的臉,這是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
我的上衣和胸罩都已經被解開,褲子也被脫掉,全身只還有一件內褲遮羞,而他也扒掉了自己的衣服,胸口還掛著那個十字架。
剛才當的那一聲,正是他的十字架與我胸前的護身符撞在了一起發生的聲音。
而現在,他正在對著我,去脫他的內褲。
我驚呆了,他怎麼這麼大的膽子,這裡可是教室啊。
等等,這裡怎麼會不是教室?紅色、黃色的迷離的燈光,這裡肯定不是教室,而我?我並不是躺在教室的課桌上,而是躺在了沙發上。
難道,難道他把我背回到了他的家裡嗎?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看到他正在解自己的內衣,我知道他下一步的動作肯定是會飛快的,像一隻野獸一樣的撲過來,不,我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
而現在,他的內褲已經褪到了膝蓋一下,露出了那個醜陋的東西,我大驚,腦子裡幾乎是不經思索,掠過了魏小莉曾經用過無數次的那一招“斷子絕孫腳”我向他的襠部猛的一腳踢去。
他根本沒有料到我會突然地醒過來,這一腳正踢中了他的子孫根,他啊的尖叫一聲,向後摔倒,我顧不得他,非快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幸好他沒有把我綁起來。
那封信是真的了?
“你居然醒了?”他緊捂著下身,半蹲著在地板上。
“駱秋生,你真是個畜生!”我實在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你是怎麼把我帶到這裡來的,這裡是哪裡,是你的家嗎?”
駱秋生手仍然緊緊地捂著:“沒錯,這裡是我的家。不過葉秋,你不也是一樣,你趁著上課的時候跑到我的家裡,給我塞了一經紙條,你又是什麼意思?”
“我,我給你塞紙條?”我一面繫著褲帶,一面問道。
這件事情是怎麼會敗露的?我的字跡?不可能啊,我在寫那張紙條的時候,是用的很工整的仿宋體寫的,
“呵呵,難道你想說不是嗎?你難道就沒有看到,我家的防盜門上還有一個針孔攝相機的。”
“針孔攝像機,你……”
“是的,就是針孔攝像機。葉秋,你來我家,難道就不想進來看看嗎?所以剛才我無意過過你們班,發現只有你一個人。你倒真是一個用功的好學生,和我當年還真的差不多,所以我才想請你來坐一坐。”
我已經扣好了衣服,看著他蹲在地上,我不想和他多說,跑到了門口,去拉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