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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說高層?高層會有這種會法術的人嗎?”

　　  “呵呵，自古以來，哪一個朝廷不養著一些這樣的人來維持他們的統制呢?這很正常了。肖隊長，如果你是做為一個說客，指望著我帶著兄弟們投靠，那你就來錯了，別說我不會同意，就算是我同意了，那幫弟兄們也不會同意的。”

　　  “這一點兒我知道。只不過上面對你們的要求是，讓你們不要做大奸大惡之事，不要搞出人命來，自然會有人默許你們的存在。畢竟總是兩個不同的世界，每一個世界有每一個世界的規則，大家都遵守這些規則的話，自然也都會相安無事。當然還是有一些我們做不到的事情，比如我今天所說的長江水鬼的事情，就要麻煩你幫忙了。這樣的話，政府不但會默許你的存在，而且也會為你們在很方面開綠燈的。”

　　  “是這樣?”我被驚地說不出話來的。

　　  “是這樣的。”

　　  “那些事情以後再說吧。肖隊長，有一句話也需要你明白，有些時候，我會和你合作的，在至少我認為是應該做的事情上，但是有一些事情，我又肯定不會和你合作。哪怕你運用國家機器來壓制我也沒有用。我不在乎國家如何，不在乎世界如何，我只在乎我身邊的丫頭，不過如果你們想要用丫頭來要挾我也是不可能的，如果丫頭的一根頭髮受到了損害，就算我魂飛魄散，與整個國家，與整個世界為敵我都在乎不惜。”  

　　  張砳憐惜地看了我一眼：“我張砳說的到做的到。”

　　  是福是禍

　　  “好，我相信你的話，我們也不會強求你做些什麼，只是底線是，你不能做出破壞國家的利益的事情。”

　　  “什麼國家，什麼社會，什麼世界，對我一個已經死了幾十年的人而言，都不過是過眼煙雲，一陣風便吹散了。”

　　  “哈哈。”肖隊長也笑了起來。

　　  我被張砳說的話感動了，可是卻又有一些不太明白他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不過很明顯，兩個男人似乎在談論一個很重大的事情，一個似乎我永遠都不太明白的事情。

　　  我所能明白的，我也僅僅想要明白的，便只是張砳的心意，除此之外，正如他所說的，都只不過是一場過眼煙雲，終究會總會煙消雲逝的。

　　  吃過了這一場飯，肖隊長帶著我們去到了長江之邊，停在了一處無人的角落，肖隊長指著滾滾的江水說道：“就是這裡了，你可以下去看一看。”

　　  我聽了他的話，又變的有一些緊張起來，盯著張砳，心裡更是擔心。  

　　  張砳拍拍我的肩：“放心丫頭，沒問題的。”

　　  我正要再安慰他一句，突然看到一道光從項莫凡的身體裡透了出來，筆直的向著長江投了過去，沒入了滔滔地長水之中，項莫凡的身體又已經冷了下來，歪在了我的肩頭。

　　  我緊張的兩隻手不停的哆嗦，他雖然嘴裡說沒有事兒，可是我卻仍然非常非常地緊張。如果讓我下去和他一起面對危險，也許我反倒會坦然一些。

　　  沉默了一會，肖隊長望著滔滔長江水又說道：“葉秋，還記的我曾經和你講過我的故事嗎?”

　　  “嗯。”

　　  “我還曾經記的，這滔滔的江水，差一點成為了我葬身的墳墓，如果沒有那一次，那麼也不會有後來的故事，也不知道還會不會有月盈，每當看到這江水，我就總是在想，不知道這長江水對於曾經的我，是福還是禍。”

　　  這個魏小莉

　　  聽的出，他一面是在安慰我，另外的一面卻是在為訴說自己難言的心事。可是我現在卻並不喜歡和他談論這些，我的心思都一直隨著張砳而投到了這滾滾的長江之中。  

　　  見我沒有反應，肖隊長也不再說什麼，退出了汽車，倚在車前點了一根煙。

　　  時間一點兒一點兒的過去，大約過了兩個多小時，這兩個多小時裡，我的心一直就提到了嗓子眼裡，沒有片刻敢放的下來。

　　  終於，水面一道淡淡的光芒一閃，一眨眼的時候，“項莫凡”又睜開了眼睛。

　　  肖隊也把菸頭踩滅，走上了汽車，直接把汽車發動，掉頭又往市區里走。

　　  “張砳，那件事情你已經辦好了?”我問。

　　  “你看肖隊長的樣子，如果沒有辦好的話，你想他會直接回城嗎?已經弄好了，那個鬼也被我送走了。”張砳回答。

　　  “這麼快?”

　　  “怎麼，你還以為我要在水裡呆一天嗎?”張砳笑著說道。

　　  “張砳，葉秋，你們去哪兒，回家嗎?”

　　  我看著張砳。

　　  “回去吧。“

　　  肖隊長開著汽車一直把我們送回了家，汽車停在了樓下，我們兩個下了車，肖隊長就又駕駛著汽車走了。  

　　  我們兩個步行走上了樓，防盜門鎖著，可能媽媽和姑姑都不在，我掏出了鑰匙，打開了房門，兩個人走進了屋子。

　　  剛剛進屋，突然聽到我的屋子裡傳來了異樣的聲響。

　　  對於這聲音，我並不陌生，我也曾經多次聽到過，我的臉騰的就紅了起來。

　　  張砳微微笑了一笑，一攤手，表示他也無計可施。

　　  聲音是從我的臥室里傳出來的。這家裡只有姑姑和媽媽，難道是她們?可是又不像，那聲音的主人顯的很年輕，啊，我明白了，是魏小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