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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能感覺到他的那東西在我的身下不斷的尋找著門路,也許,也許……
淚水從我的眼角滑落,這一次真的不行了嗎?
你真的不能再救我了嗎?
那也好,也許駱秋生殺了我之後,我會再找你,可是,那個時候你還會不會再要我?你會不會嫌棄我呢?
我不知道。
我感覺空氣越來截凝固,我很想死,在死之前不要被這個畜生玷污,可是偏偏我死不了。甚至我連自己的舌頭都咬不了。
這便是整個事情的結束嗎?
為什麼是這樣,為什麼開頭和結尾總是相差了這麼多?
我已經真的絕望了,絕望到了極點。
偏偏在這時,突然聽到門鈴呤呤地響了起來。
和那天的手機鈴聲是那麼的相似,可是在我的耳朵里,那天刺耳的聲音這時明明便是天籟之音。
他頭一回,門鈴還在響著,可是他似乎沒有想去開門的打算,而是又向我撲過來。
是誰來了?
我剛剛放下的心瞬間又提到了嗓子眼兒。
他剛剛壓到我的雙腿,門鈴聲又一次的響起了,他一怔之後,仍然沒有起身,拉著我的雙腿向前爬,正在這時,突然又是一陣樂曲聲響起。
這一次卻不是門鈴聲,而是從沙發下傳來的聲音。
是駱秋生的手機,他脫衣服的時候,手機已經被甩到了沙發下。
也許這個電話對他很重要,我看到他眼睛裡的血紅色似乎是暗淡了一些,他一隻手又緊緊的捂住我的嘴,然後接了電話。
“餵。”駱秋生裝出一副剛剛睡醒地聲音。
“駱子,是我,快給我開門,怎麼敲半天你都不開,是不是你屋子裡藏了個女人?”
電話里傳來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可是她的話語也有些含糊不清,聽起來好像是剛剛喝了酒。
“你今天怎麼來了?”
“少廢話,快給我開門來。”那個女人似乎有些不滿。
“好。馬上來。”駱秋生掛了電話,他看了我一眼,突然我發現他的眼睛裡又開始泛起了紅光,他提起我的身體,左右的看著。
這時我們是在客廳,他左右的找了好久,好像在找藏我的地方,但是客廳里無處可藏,他拿起了我的褲子和腰帶,用褲子綁住了我的雙手,然後又從沙發前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塊毛巾,塞到我的嘴裡,然後提著我,把我拉到了臥室。
我驚恐的看著他,可是我仍然沒有一絲反抗的能力。
他又把床上的床單提了起來,在我的身上包了厚厚的幾層,好像又拿了一條塑料膠帶,在我的身上纏了幾圈。
我被他悶的透不過去來。
他的動作很快,這讓我懷疑是不是他經常會做這種事情。
我被丟進了床里,床蓋又被蓋好。
很悶,我喘不過氣。
又聽到他在對床進行整理,很快,他又踉蹌著去開門。
它刺痛我了
門鈴聲停止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響了聲來:“駱子,你搞什麼鬼,怎麼這麼辦天才開門?”
“我剛剛睡著,你就來了。怎麼回事兒?你又喝多了?”
“別提了,今天下來了一個檢查團,和那幫孫子們喝酒,結果喝的有點兒高了。你怎麼不開燈?”
“我的習慣你又不是我知道,開燈我怎麼睡的著?”一個沉重的物體摔倒在床上,整個床隨之一震。
“我都來了,你還睡什麼,把燈打開。”
“你看你又喝多了。今天來的什麼人,居然能讓你喝這麼多?”
“別提這事了,提這事兒就窩火,開燈啊。”
駱秋生好像也沒有辦法,我聽到啪的一聲,電燈被打開。
“過來……”那個女子在呼喚他。
隨後就聽到又一個沉重的物體摔倒在床上,整張床又隨時劇烈的搖擺了起來,伴隨著她的驚叫,整個床就好你是一隻漂浮在驚濤駭浪中的小船,搖曳不止。
她的叫聲刺激著我的耳朵,一波又一波,可是我還是透不過氣來,嘴裡塞著那條抹桌子的毛巾,壓住舌頭,想要乾嘔,可是偏偏也嘔不出。
而空氣越來越少,我越來越悶。
毫無疑問,我被關在這裡面,只有死路一條——我會被活活地悶死的!
床仍然在地震一般的抖動,突然女人叫了一聲:“哎呀,你那東西刺痛我了。”
我不知道她指的是什麼,還以為是那東西,一個這麼狂野的女人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可是我已經不能為這句話而臉紅了,因為我的臉已經因為憋氣而變的通紅。
又聽到駱秋生說:“別摘,這是我的護身符。”
女人又說道:“這東西有什麼用,你還害怕鬼來找你啊?”
接著我又聽到當的一聲響,好像是什麼東西落在了地面。
隨後又是床劇烈的抖動了起來。
我沒有死
我不知道他們持續了多久,我只知道我這裡的空氣越來越少,我在想辦法,我儘量把鼻子湊到床單前,努力的多吸入一些空氣。
可是我知道,這個床櫃的密封是很嚴的,這裡面的空氣根本不能支持我呼吸多久。
越來越悶,心跳越來越沉重,嗓子裡始終像是堵了什麼東西,根本吐不出,肺上又好像是被人放了兩塊巨大的石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