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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女孩兒雖然和他定婚,可是說到底,他們之間似乎也根本沒有那一種關係,所以女孩兒說的也不會是他,可是像她生活這麼單調的女孩兒,她說的會是誰呢?
項莫凡感覺自己很壓抑。
而女孩兒還是一直握著他的手,一直在說著。
過了好久,終於女孩兒停止了訴說,而她的臉上卻掛了一連串的淚珠,一顆一顆的好像是珍珠一樣。
項莫凡想了一想,還是伸出手,在女孩兒的臉上輕輕的一抹。
女孩兒嗯了一聲,這嚇的項莫凡一跳,像是做了壞事一樣,手連忙的伸了回來。
可是只是虛驚一場,女孩兒並沒有醒,她只是翻了個身,嘴裡又念了一句:“你不要離開我。”就又開始熟睡了。
項莫凡終於鬆開了他的手,他在窗前靜靜的立了一會,又感覺自己的心態實在難以平靜下來,他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孩兒,最終轉身,走出了女孩兒的房間,從自己的房間裡拿了一包煙,一個人坐在自己的床上,點著了這一顆煙。
香菸的火一閃一閃的,一團團的白霧從項莫凡的口中噴出。
他一直在想著剛才葉秋的睡姿,她的狀態是那麼的迷人,而在剛才,自己如果能更進一步的話,也許。
不,該死,怎麼會有這種齷齪的想法。不應該的,不應該的。喜歡一個人並不一定要得到她,不然的話那和那些強姦犯有什麼區別?
葉秋是一株嬌小的花,是需要人去保護的,而是不是惡意的採摘。她是一個可憐又可愛的女子。
項莫凡幾口把煙吸掉,他感覺自己應該去冷靜冷靜了。
是什麼響聲?
把香菸踩滅,他走向了二樓最西面的洗漱間。
洗漱間裡還有一些可以用來洗臉的水,是由上面的一個木桶里接了一棵竹管子,再拉到一個懸吊著的木桶里,一個仿現代洗手台造型的東西。
項莫凡把塞住竹管的那一斷木塞給拔了出來,準備洗臉,可是竹管里並沒有滴下水。
“媽的。”就算是一向文質彬彬的項莫凡也忍不住罵了一聲,隨後拿起了旁邊的水瓢,向頭上的桶里舀去,他要試一試看看是不是還有餘下的水。
瓢舀到之後,感覺好像是掛到了一個很重的東西,項莫凡有些納悶,想要把瓢給提起來。
那東西好像也是掛在了瓢上,隨著項莫凡的手,那東西一同被拔了出來。
還在不斷的滴著水,很腥。
項莫凡仔細一看——一顆人頭,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正掛在了木瓢上,項莫凡啊的一聲大叫,把那人頭和木瓢一起甩到了一邊。
那顆人頭好像一顆球一樣的滾遠,可是她並沒有真正的離開項莫凡,而是一停頓之後,又照著項莫凡的腳咬了過來。
“啊。”項莫凡真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哪怕他是一個男人,可是面對一具還在淌著血水的人頭,項莫凡的心底還是生出了無限的恐懼,他向後退去,卻突然咔嚓一聲,腳下的木板塌了,項莫凡整個的摔了下去。
……
我做了一個美麗而斑斕的夢。
我又夢到了他,可是他卻一句話都沒有對我說。
我只是牢牢的握住了他的手,向他訴說我對他的思念,也好像往常一樣,我也在這之後又沉沉的睡去。
直到一聲巨大的響聲把我驚醒。
我嗖的從床上跳了起來,第一感覺是——地震了?
但是很顯然不是,床上的一切都很整齊,根本沒有什麼變動。
那會是什麼響聲呢?
這是什麼原因?
我這時才想到,項莫凡不見了。我記的在睡覺之間,我是和他“同床共枕”的,現在想起剛才的樣子,自己都感覺很不好意思。
可是現在,項莫凡不見了。
他不會是自己已經回房去睡覺了吧?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隨後拉開了房門,走進了項莫凡的房間。
“吭吭。”房間裡煙氣很大,我知道項莫凡是吸菸的,這好像是他的“職業病”了,不過當著我的面,項莫凡倒是很少吸菸,也許是因為他知道我不是很喜歡煙氣。
我捂著鼻子,在屋子裡打量了一圈,他並不在屋子裡,那他會在在哪兒?
難道是下樓去了?
我順著屋子走了半圈。這時候月亮已經沉到了西山的位置,只要再沉下去一些,就會被山給吞沒。透過西面的那扇窗戶,還可以看到月亮和幾顆陪著它的星。
我緩緩的向著西面走過去。
微風吹在身上,的確很舒服。
奇怪,“洗漱間”的門怎麼會是開著的呢?難道項莫凡在裡面?
我低聲地叫道:“莫凡,莫凡。”
可是屋子裡沒有人回答。
我探著脖子走了過去。
地上一個大洞!
整個樓板都塌陷了下去。難道剛才的聲音就是因為樓板的塌陷而形成的嗎?
我探著脖子,小心的往下看,下面很黑,此時的月亮已經沉到了山的背面,太陽又還沒有升起,整個大地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尤其是樓下更漆黑,我根本什麼都看不到。
突然我頭皮一麻——不會吧,樓板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的掉了下去?難道,難道是項莫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