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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斑駁不堪的牆上，掛了一張人體穴位圖，同樣是灰乎乎的，我湊過去看，發現上面還吊著兩條蛛絲，其中一條蛛絲上還有一隻蜘蛛在奮力的向上攀爬，人體穴位圖上的字是繁體，仔細看下面的日期，居然是文革以前的。

　　  這好像也可以算做是古董了吧?

　　  看到了這裡的環境，我更好像是掉進了冰窖一樣，心都涼透了。

　　  可是魏小莉倒好像是冷靜了下來，她坐在了那張床上。

　　  又聽到外面嘩嘩嘩地倒水的聲音。

　　  我的心一直在懸著。

　　  時間不太大，那個女人進來，已經穿上了一件白大褂。可是這白大褂的顏色，卻讓我分不清她終究是一位大夫，還是一個廚師。

　　  男人也進來，手裡拿著一個工具箱。

　　  第2卷 難以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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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甩出了一件白色的小被單，丟給了魏小莉：“把褲子脫了，用這個蓋上。”

　　  “啊，脫褲子?”我看著那個四十幾歲的老男人看。

　　  女人白了我一眼：“疾不避醫，不知道?不脫褲子，怎麼做人流?”

　　  我歪過頭看魏小莉。

　　  魏小莉輕輕的咬著嘴唇，似乎在做著一個艱難的決定，很快，她脫了鞋，又把褲子脫了下來，落出她兩條白華華的大腿，和私處。

　　  我很難想像，一個女孩子會對著一個男人除去了她的褲子，哪怕這個男人是一個醫生。

　　  我發現那個男人雖然在低著頭往注射器里吸著麻醉劑，可是他的眼睛還在不斷的瞄著魏小莉的身體。

　　  魏小莉除掉了褲子，平躺在床上，把那條白色的被單遮蓋在自己的身上。

　　  男人吸好了麻醉劑，走到了小莉的身前，把麻醉藥注射進了她的身體裡面，漸漸的，我看到小莉的眼睛開始合了起來。

　　  又過了幾分鐘，女人也都準備好了，她坐到了魏小莉的身邊，對我和男人說道：“你們兩個分開她的腿。”

　　  男人走到了床的另一側，我這時除了照辦，也沒有別的辦法，我們每人抱住了小莉的一條腿，胖女人拿了了一個圓形的鉗子，伸向了小莉的下身。

　　  我看到那個男人在死死的抱住小莉的腿，這讓我感覺到噁心;而小莉的這種姿勢，讓我有一種複雜的情緒。

　　  她的刮產鉗在小莉的下體攪動，時間不大，我便看到孕囊被夾了出來。血乎乎的，我真的很難想像，就是在這樣的一個小東西里，一個小小的生命正在孕育!

　　  曾經的我們，也只是這樣的一個小小的東西。

　　  而他，卻還沒有見過天日，便這樣的被拿掉了。

　　  女人把孕囊甩在了一個裝著塑膠袋的垃圾筒里，說道：“好了，把她放下吧。”

　　  我們把魏小莉的腿放下，我看到男人的眼睛還有魏小莉的身上掃了幾眼。

　　  第2卷 她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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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大夫，她多少時間可以醒過來?”

　　  “這個，過半個鐘就好了。”女人馬虎的回答。

　　  雖然我對這一殼不通，可是我也曾經看過一些廣告，那些廣告上說的都是幾分鐘無痛人流，而且並不會用這種深麻醉的方式，我開口想要問，可是看著女人已經立了起來，海馬一般的屁股，我實在是沒有這份膽量。

　　  桌上的表單調無聊的滴滴噠噠的走動著，成為這間屋子裡唯一的聲音。

　　  過了半個小時，小莉真的醒了，我扶住了她。

　　  “小莉，感覺怎麼樣?”

　　  小莉皺著眉頭，說道：“下面有些疼。”

　　  我心裡再想，剛才被那個刮產鉗刺入了身體裡，又怎麼會不疼呢?

　　  可是我不敢說。我扶著小莉，幫小莉穿內褲，可是剛剛搬起了小莉的腿，就看到一股鮮血流了出來。

　　  “啊。”我尖叫。

　　  “怎麼了葉子?”小莉卻好像並不知道她的身體在流血。

　　  “大夫，你快來看看，我的朋友流血了。”我驚聲的大叫。

　　  一陣腳步聲蹬蹬的跑了進來，卻不那個女人，而是那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他縮著兩隻手，跑到了床前，探著頭往小莉的私處看去。

　　  魏小莉頭靠在我的肩上，不敢看這個骯髒的男人。

　　  “沒事兒，沒事兒，這是正常的。多墊一層衛生巾就好了。”男人從旁邊的桌子裡翻，拿出了兩塊衛生巾，甩給了我。

　　  ……

　　  我實在不知道怎麼會這樣，但是我卻真的沒有辦法。現在的我應該是小莉的主心骨，是小莉的守護神，可是我自己卻又感覺自己好像是一隻木偶一樣，任人擺布。

　　  為小莉擦洗下身，再墊好衛生巾，為小莉穿好了衣服，扶著小莉下床。

　　  小莉的兩腳一沾地，又是一軟，坐回了床上。

　　  “葉子，我的腳感覺好軟，一點力氣都沒有。”

　　  “那可怎麼辦，小莉，我背著你?”

　　  魏小莉不做聲，我試著背起了小莉，拉開了布簾。

　　  第2卷 又是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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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了，走不了?”那個胖女人居然像個鬼魅一般的橫在了門口。

　　  “她說腿軟，沒勁，走不動路。”

　　  “走不動?背回去我再看看。”

　　  我把魏小莉又放回了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