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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猜想這妖怪目前最懼怕的事可能是被切碎扔到不同地方,讓其它動物吃。
上一次這樣做對它造成了真正的傷害,如果再重演一次,會不會導致它再也無法恢復?
“你這樣子很不雅觀,應該找片尿布希麼的遮著點。”羅莉說。
“嫌我規模太小嗎?這事好辦。”魔嬰腿間的小JJ立即變大,呈立直狀,其長度和直徑均極為誇張,不亞於成年人,在小小的身體襯映下,顯得極不協調。
徐福看得生氣,手起刀落,再次齊根斬斷。
這一次魔嬰有了經驗,不等到被扔出去,自己先伸出腳踩住,十多秒鐘後,一根新的JJ再次長出來。
郎心慧覺得有趣,舉刀砍斷了魔嬰的一條胳膊。
徐福嘆了一口氣,蹲下仔細看保險柜內的情況,發現所有的鈔票都已經完蛋,珍珠和鑽石成了粉末,只找到一些黃金碎片,估計全部加一塊至多有二十克。
而先前這裡有超過十公斤的金條。
一直怕引起別人注意,所以徐福把大量的財富放在保險柜內,銀行存款僅有十幾萬,加上隨身攜帶的一些錢,按習慣的生活方式,那點積蓄支撐不了多久就會花光。
他看了看魔嬰,心想或許可能利用這怪物的特長去賺錢。
接下來的幾天裡,徐福聯繫到幾位演藝界的中間商,獲得了登台表演的機會,幾乎沒費什麼勁,他和魔嬰就已經非常紅,成為桃園市最有名的魔術師。
舞台上,徐福身穿一套深色西服,頭戴誇張的高禮帽,手執一根細棍,與化身為成年侏儒的魔嬰同台表演。
這對妙不可言的搭檔每晚要趕六處場子,能掙到兩萬元左右。
桃園市內想看他們表演的人非常多,可謂一票難求。
他們的名聲在大街小巷到處傳播。
魔術師
表演預約已經排到了四個月之後,徐福非常忙。
今夜他和魔嬰在天雅休閒會所表演,這裡是暴發戶和官員聚集的地方,各種稀奇古怪的服務多不勝數,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徐福能夠嗅到餐廳廚房的砂鍋里正在燉未成形的人類胎兒所發出的味道。
孩童的鮮血在此被廣泛用於各種菜餚,據說可以強身健體,滋陰養顏。
有許多未老先衰的中年人常常到此進補,那些人認定這樣可以壯陽,使自己過量飲酒而受損的肝臟恢復原狀。
其實這樣的食物並沒有什麼效果,可能有一點心理作用,使這些闊佬感覺好了一些,覺得自己能夠多活些日子,在床上有更好的表現。
奇妙的是,這裡的經營者並非血族,也不是狼人或其它怪物,是一夥有關係有門道的人類。
這些人用異常殘忍可怕的手段吃自己的同類,並以此為樂事。
感覺很有諷刺意味,真正有害的居然是這個世界最為光鮮的那類人,他們被稱之為精英。
徐福和魔嬰在站在台上,用血腥和怪異的演出取悅客人。
先是柔術,魔嬰把身體摺疊成各種複雜的形狀,仿佛一條蛇。
高潮部分是它把自己打成一個結,抽一隻劣等雪茄菸,同時朝台下的觀眾微笑。
接下來徐福把一根吸管放到它嘴裡,讓它喝光一瓶啤酒。
在人們的歡呼聲中,它站到一隻柜子裡面,把腦袋露出來。
徐福舉起一把可怕的大劍,發力揮過,斬下魔嬰的頭顱。
魔嬰事前已經把兩隻裝有紅色液體的塑料瓶埋入體內,此時立即擠出,在空中製造出一陣逼真的血霧。
觀眾們齊聲驚呼,膽小者伸手捂眼不敢再看。
徐福從地板上撿起滾落的腦袋,揪住頭髮提在手中,朝台下的人展示。
迎接這種行為的此起彼伏的尖叫,有幾位中年婦女尤其喊得響亮。
完全可以用震耳欲聾來形容這種噪聲。
魔嬰的頭顱仍在說話:“先生們女士們,其實斬首並不疼,恰恰相反,還有一些快感,我每天都被砍頭好幾次,這很有意思,大家想試一試嗎?”
尖叫聲更強烈了,有幾位壯漢被嚇得暈過去。
一些人開始往門口跑,想要離開。
魔術師
這時比較刺激的一幕出現,魔嬰失去腦袋的身體搖搖晃晃從柜子里爬出來,雙手伸在身前,四處亂摸,衣服上全是紅色液體,頸腔處不時冒出一些血沫。
“請大家不必驚慌,只要把腦袋放回去它就能恢復原樣,馬上就好。”徐福拎著魔嬰的頭顱在空中晃悠。
一不留神,腦袋摔到地上,魔嬰開始大聲抱怨,罵徐福是笨蛋。
當然這是表演的一部分,每一次徐福都會想出某個不同的花樣來。
表演的最高潮是把魔嬰趕回箱子內,然後再將它的腦袋放回原處。
在雷鳴般的掌聲中,魔嬰完好無損地走出來。
徐福舉起那把花哨的大劍,將箱子砍成碎片,以示沒有任何機關和暗道。
企圖襲擊徐福等人的那伙黑道人物因為內亂無力再興風作浪。
羅莉繼續若無其事地上學,經過此番折騰,各種謠言再起,校園內任何人都不敢再招惹她。
有黑道關係的那些人也是如此。
不知不覺中,校風大為好轉,打架事件幾乎絕跡。
在家裡,雪兒漸漸適應了魔嬰的存在,不再懼怕這位怪物,不試圖攻擊,但也沒有表現出友好。
每天回到家中,郎心慧會叫混跡在醫院內的血族食物供應商送來人的內臟,一般情況下,這些東西來自於太平間。
桃園市每天都有一些人死掉,魔嬰的胃口雖然挺好,卻也可以吃飽。